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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諸事相累

現在木匠營,就那麼不到百人,事卻多的一件接一件,小小的木匠營,現下就有研發組兩個。

最早的一個木匠組,李孟羲找人去摸索木軸承該怎麼做,看能不能讓木匠們給設計一種有軸承的車輛。

第二個研發組是為關羽部製作攜行具而集結在一起的,其中技術人員包括一名善長編簍的老人,一名擅長縫製的婦人,還有木匠營的副官魯犁這三人。

小小的軸承比想象中的難,現在一點進度都沒有。

但研發組攜行具的開發工作,完成的非常好。

首先是木匠們從一開始的簡單的L型木背架,變成了z形,並且最後定形的時候,背架變得很輕巧,卡在肩膀上的接觸點做的有弧度,且做的又扁又寬以降低對肩膀的壓力。

最終定型的木架弧度自然,揹著很舒服。

而攜行具構成的另一個部件,用於放被子和雜物的大簍子。

一開始,編筐老人很實在,把簍子編的很密實,很沉。可太沉的話,就不適合作為攜行具來用了。

於是在李孟羲的建議下,老人用了其他編法,像是編籬笆那樣,用十字編法,編的很稀疏。

再編成的簍子,重量少了三分之二。用於攜行具中,減輕了三四斤的負重。

攜行具第三個部分,是防雨的袋子,這部分由繡娘柳氏完成的,柳氏縫的第一個袋子,太小,縫的第個二袋子,發現樣式有些不對,袋子口在上邊,縱然可以把口綁起,然後把袋子口掖起來,防止雨水流入,可袋子雖然扎的很緊,依然會有雨水順著縫流進去。

所以,需要繼續改進。

改進之後,新版的防雨袋多縫了一個布塊,在袋子紮緊之後,布塊掀起來,然後蓋在上面,再把布塊上縫一個環形的佈扣,系在袋子側面,於是防雨袋就被蓋的緊緊的了,滲不進去了。

到這裡,看似很完美了,然而還有小問題,袋子的縫痕如果是在上邊,雨水淋到,有可能雨水會順著縫痕滲到裡邊。

所以,縫製袋子的時候,縫痕儘可能的放到下面。

至次,改進了數版之後,防雨袋各種細節方面趨於完善。

攜行具的木架,裝被子的簍子,以及防雨袋,還包括揹帶,這些部件全都改進了好幾版。

總之,攜行具研發人員的工作做的很完美,普普通通的匠人們,做出了讓李孟羲想上幾個月也做不出的優秀攜行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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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版攜行具的構造確定下來之後,小組處於待拆分的狀態。

現在,李孟羲想到了去做燒陶的窯爐,具體技術環節李孟羲不清楚,還得靠專業人員,還得抽調專門的人員組建第三個研發小組。

區區不到百人的技術隊伍,就包含了三支研發力量,論重視技術,沒有人能超過李孟羲了。

“哥哥,頭掉了。”弟弟帶著哭腔的聲音,打斷了李孟羲的沉思。

臥槽!什麼頭掉了,誰頭掉了,李孟羲疑惑。

轉頭一看,是泥塑騾子的頭掉了。

騾子不僅頭掉了,而且還被摔扁了,黃泥捏的騾子上還沾了灰土和草根。

一看明白咋回事了,弟弟不小心把泥人掉到地上去了。

“不哭。”李孟羲用手擦去弟弟眼角的眼淚,然後拿過弟弟手中的摔掉頭的騾子,放在左手的手掌,右手慢慢捏著開始修復。

弟弟擦著眼淚,蹲在一邊眼巴巴的瞪著看著李孟羲把摔壞的騾子再給救回來。

一邊給弟弟修復玩具,李孟羲一邊問軍醫,“田卜,你知道陶是咋燒的不?咱要是在車上糊個窯,用木頭燒陶,能行不?”

“這個……”田卜遲疑了。

燒陶的窯廠田卜見過,但說要把窯放在車上,田卜怎麼也想象不出來是怎麼放的。

“我家鄉燒陶就是用木柴燒的,用木頭能行,就是把窯放在車上……車上怎放得下?”田卜疑惑。

“應該可以的吧。”李孟羲答到。

田卜想象不出小型窯爐是怎樣的,而李孟羲卻知道,一定能行,就是需要時間去糊窯而已。

窯做好,最重要的是李孟羲想把黃泥做的兵人,給燒成小的兵馬俑,然後用於推演陣型之用。

黃泥捏了一會兒,李孟羲就把騾子的頭給捏回來了。

“這還是壞的。”弟弟指著騾子摔扁的身體的部分,仍不滿意。

“晚上再給你修。”李孟羲把騾子塞給了弟弟,他站了起來,狠狠地伸了個懶腰。

此時天色,終於要黑了。

李孟羲就要走,田卜叫住了李孟羲。

“軍師,那個傷兵還是只能喂水,醒也不醒,你看……”

軍醫話說了一半,李孟羲稍愣神,然後立刻反應過來了。

傷兵營現在有一個很棘手的傷兵,這個傷兵腦袋被落石砸到了,腦門偏左,頭骨有凹陷,一直昏迷不醒,喂不進去東西。

再不醒來,沒有辦法給其靜脈注射葡萄糖,餓也餓死了。

李孟羲頗覺頭疼,他撓著頭,眉頭緊皺,現在這個情況,必須對傷兵進行開顱手術,可要開顱,需要跟鋒利的鋸子,鋒利刀具,甚至李孟羲所處的那個時代,開顱術甚至能用上電鑽。

而今呢,鋸子有,木匠營不缺鋸子,我的天,鋸木頭的齒都不全的大鋸子去往人腦袋上去鋸,這不是救人,這是酷刑。

要是讓別人看見,傷兵們嚇都嚇死了,非傷兵的鄉勇們一看見軍醫拿鋸子王人頭上鋸,嚇的萬一負傷死活都不讓軍醫給治,那可咋辦。

李孟羲不是沒有想過貿然做開顱手術的種種後果,然而,人命至重,所有後果加起來,不如一條人命要緊。

“最遲兩天,我來想辦法。”李孟羲回覆了軍醫。

軍醫田卜張了張嘴巴,想再說些什麼,最終嘴巴又閉上了。

軍醫想再問的原因是,到現在為止,軍醫拿不出任何救治辦法,他很想問李孟羲說的方法是什麼;而讓軍醫疑問堵在口邊的卻沒說出來的原因是,李孟羲素來很有辦法,行事更是一言九鼎,既然李孟羲已經說了最遲兩日,想出辦法,軍醫願意信他。

一件事壓著一件事,李孟羲可忙了。

義軍草創,事情多正常。要是沒有事情,那以為著本來該做的事情沒人去做,問題反而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