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還有新衣服,這就挺好的。”傻柱一聽這話,連忙往後撤。
“這什麼啊,咱們結婚,你不買件新衣服,啥時候買?”錢鳳霞可不管傻柱心裡怎麼想的,嚷嚷著給他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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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貨員嗑著瓜子,看著傻柱也是一臉的怪異,“喂,你說這位同志,你還想什麼呢?”
“你老婆能這麼貼心,還蹬鼻子上臉呢?別給臉不要臉啊......”
這男人也真是的,女人給你買衣服,你還搞的多不情願似的?
之前就說過,百貨商店裡面的售貨員,這一個個都是‘大爺’,人家就算是打人罵人工資都照樣發,所以說話要有多損就有多損。
特別是女售貨員,那嘴別提有多叼了,眼神像刮骨鋼刀一樣,讓傻柱難以直視。
此刻,
售貨員明擺著就是和錢鳳霞站在一起的,對於傻柱那是一頓輸出。
傻柱被說的實在是下不來臺。
能咋辦?只能來到櫃檯前,任憑錢鳳霞給他換衣服。
全程,傻柱的咬著牙沒有一絲的表情,直到將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都花了出去。
“沒錢了,真的沒錢了。”
他將兜都翻了出來。
錢鳳霞這才興致缺缺的嘆了一口氣,“那行吧,今天就到這兒了。”
“今天?”傻柱一聽,腿肚子都軟了。
那意思明天還來?
錢鳳霞掩面失笑的看著他,直言:“就是這麼一說,看把你嚇得。”
傻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你們四合院順路,我和你一起去認認門。”錢鳳霞今天買了新衣服,心情不錯,笑著和他說道。
傻柱臉揪了揪,“......”
回四合院的路上,傻柱是越走越慢,明顯的是不想讓錢鳳霞一起回。
但錢鳳霞雖然心眼直,但明顯看出來傻柱的不對勁。
越是這樣,她反而越想進四合院裡面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堅持要和他一起回四合院。
把傻柱愁的腦門子上的汗都出來了。
路程本來不算長,任憑傻柱走的慢,還是走完了這段路。
還沒進四合院,
錢鳳霞卻直接抱住了傻柱的胳膊。
傻柱嘴角咧了咧,“......”
“大媽好!”
“阿姨好!”
“小妹好......”
錢鳳霞就這麼挎著傻柱的胳膊,逢人就對著眾人打招呼。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眾人見狀也和她打招呼。
等她過去後,四合院門口的眾人才在背後編排道:
“幼,別說,傻柱這物件對人是真的不認生。”
“你想想,還沒有結婚就敢和男人那個的......她能認生?”
“也是,現在的人啊,是真的放得開。”
“嘿,你們還不知道吧,傻柱和這女的......”
剛進門,
秦鳳霞正抓著傻柱的手臂,突然感覺一震。
傻柱想從自己手中抽出去,錢鳳霞不由蹙眉。
抬頭,正好看見一個前凸後翹、桃花眼的女人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她不禁疑惑的問傻柱道:“這是?”
“哦,這是咱們院裡面的秦姐。”
傻柱看到秦淮茹的時候,臉勐地一下紅了,連忙給錢鳳霞介紹,等介紹完,又和秦淮茹說道:
“秦姐,這是錢鳳霞,你見過的。”
“見過的。”秦淮茹點頭示意道。
“秦姐,你這是幹嘛去?”
“這天快黑了,我去把我婆婆替換回來。”
傻柱這才想起來,秦淮茹和賈張氏在醫院裡面一個值白班一個值夜班。
他張了張嘴,有些難為情的將秦淮茹叫住:“秦姐,還有一件事兒......那個......實在對不住,這個月恐怕不能借給你錢了。”
他將自己的情況說了出來。
“哦,沒事兒,還是你自己的事兒要緊。”秦淮茹衝著傻柱點了點頭,咬著嘴唇,那雙眼睛楚楚可憐。
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這種風韻就像是酒精在血管裡面一樣,讓半痴半呆的傻柱,突然產生一種莫名的眩暈。
直到一股劇痛勐然間襲來。
“嘶!疼疼疼......”
卻見錢鳳霞正眯著眼睛,手如鉗子一般擰他胳膊上的肉。
“人家早已經走了,你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咋地,看上她了?”
“說啥呢,人家是有丈夫的人!”
傻柱聲色內斂的肅然道。
“以後你給我離她遠一點!”錢鳳霞審視的目光如萬年寒冰,令傻柱的後背有些發寒。
心虛的傻柱低了低頭,不敢吱聲。
錢鳳霞一臉的難看,將原本手裡拎著的新衣服摔在了傻柱的懷裡。她想不到這院子裡面竟然有這樣的‘狐媚子’?
看來以後得重點盯防了!
原本買新衣服的心情,被秦淮茹給破壞了個乾淨。
......
......
再往院裡面走,
雖然錢鳳霞還和眾人打招呼,但語氣已經沒有之前熱情了。
偏偏趕巧了,
錢鳳霞看到一個老太太,覺的對方輩分大,歡聲笑語的和對方打招呼。
結果,
熱臉貼了冷屁股,對方‘哼’了一聲,罵罵咧咧就走。
卻道是誰?
聾老太太。
她看見傻柱帶著媳婦回來,臉色一寒,扭頭就往回走,嘴裡都都囔囔的罵著什麼。
不僅是聾老太太,就連易中海和一大媽看見兩人的時候,臉上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他們看出來了,錢鳳霞這是宣誓主權呢。
而對於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而言,傻柱這一波簡直該按到豬槽裡面,沒直接發飆就不錯了。
還在這裡得瑟?
傻柱則是一臉的無奈。
他雖然不明白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為啥不高興。
但易中海是一大爺,聾老太太是院子裡面輩分最高的人,生他的氣,他就得受著。
可傻柱是傻柱,錢鳳霞是錢鳳霞。
作為一個連她哥都敢揍的人,那彪悍可不是單說說就足形容的。
絲毫都不把易中海當成一盤菜。
張口就罵了起來:“那老幫菜是誰啊,她憑什麼看都不看咱一眼?”
“咱欠她大米還是欠她錢啊?”
傻柱一聽腦子‘嗡’的一聲,瞬間就大了。
臉都綠了,連忙拉著錢鳳霞走。
但哪裡能拉得動,錢鳳霞那是得理不饒人,拖著傻柱,指著易中海夫婦和聾老太太的鼻子罵道:“為老不尊的老東西!”
易中海也指著錢鳳霞,氣得渾身顫抖,“你......你......”
錢鳳霞扭頭就回懟他道:“你什麼你?你說說你是個什麼好東西,自打我進這個門,你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招你惹你了?”
“別以為你輩分大,就可以想罵哪個罵哪個,想給誰臉色就給誰臉色的。”
“其他人你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在我這兒不行!”
“反了你了!”一大媽一看易中海吃虧了,她伸手就像上去撓錢鳳霞,但個頭上就差了一大截,還沒到跟前就被錢鳳霞單只手給按在了頭上。
連碰都碰不到錢鳳霞,就被錢鳳霞在原地給轉了一圈,給扔了出去,撞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好懸沒把易中海給撞翻。
這邊一鬧騰,
譁!
四合院的人一下子全出來了。
劉海中,
閻埠貴,
院子裡面的人物幾乎都到齊了。
就連許大茂一家也全都出來了。
張口結舌的看著這場面。
這麼多年了,
還從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
王平安也出來了,正巧看到聾老太太被錢鳳霞罵的渾身哆嗦的模樣。
“你怎麼能這樣?她可是咱院裡面的五保戶,也是你能罵的?”傻柱著急上火,想將錢鳳霞給拉走。
錢鳳霞卻是一把掙脫開傻柱,火力全開,
作為始終嫁不出去的存在,無論是吵架還是打架。
她還真沒怕過誰。
一大媽和另外一個大媽還想上前撕扯錢鳳霞,最後還是被眾人給拉開了。
聾老太太將柺杖使勁的搗在地上,“劉海中,閻埠貴、你們幾個就這麼看著?”
“一個臉門都還沒有進的丫頭,都騎到我們脖子上了?”
“咱們院裡面是沒有人了?還是就讓她打我們的臉?”
一大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起來。
她必須得鬧,易中海是院裡面的一大爺,今天丟了這麼大的臉,如果不鬧出個所以然來。
那以後易中海還有何威信可言?
錢鳳霞扭頭,目光如炬的看向劉海中和閻埠貴。
劉海中、閻埠貴見狀臉上的肌肉哆嗦了一下,沒有張出口。
看著五大三粗的錢鳳霞,他們的額頭上也是一層細汗。
傻柱都攔不住,他們更攔不住啊。
再說了,他們幾個大老爺們上去,萬一碰到什麼地方......算怎麼回事兒?
好在錢鳳霞第一次認門,知道見好就收。
罵了一會兒,也就停了下來。
劉海中見狀連忙衝著傻柱使眼色,“傻柱,你還不趕緊把她弄你屋子裡面去?”
“不行,不能就這麼放她走。”
一大媽和聾老太太這種願望尤甚,還在想辦法收拾錢鳳霞,這還沒過門呢,就這麼蠻橫,要是過了門,這不翻了天?
但看著錢鳳霞那膀闊腰圓的身材,誰也不敢上。
只能任由傻柱將錢鳳霞哄了回去。
王平安看著則是一句話不說,樂見其成。
這四合院裡面,
腌臢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有這樣的一個人,其實也挺好的。
池子髒了該怎麼整?
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
只有這樣有活力的人進來,才能將四合院裡面的風氣給慢慢改過來。
劉海中看到王平安的時候,還想說什麼,卻見王平安扭頭回去了,他張了張嘴,只能咽了回去。
“行了,各回各家,別看熱鬧了......”
劉海中看了一眼易中海,只能心裡說一聲抱歉。
秦淮茹原本已經走了,但剛出了門,驀然聽到院裡面喧譁了起來,便又趕了回來,結果就看到了這麼戲劇性的一幕。
她瞪著大眼,看著錢鳳霞消失的方向,也是呆滯在原地,臉色發僵。
一方面是在驚歎這女人怎麼的彪悍,竟然一來就和易中海硬剛?
另一方面,她也在心裡權衡,
以後自己該以什麼樣的姿態和傻柱以及傻柱的媳婦相處。
而四合院的眾人,
也是愣愣的看完了這一幕。
他們的目光在氣得直哆嗦的易中海夫婦和聾老太太的身上掃了幾遍,
眼神似有所思。
......
......
回到屋子的錢鳳霞,一屁股坐在了傻柱的炕上。
一直到晚上,見錢鳳霞還不走,傻柱不由愣道:“鳳霞,我送你回去吧?”
“不回了,今天就睡這兒了。”錢鳳霞氣不打一處來。
“啊?”傻柱眼珠子凸出,咽了一口唾沫道。
不是,你現在還沒有過門,咋就能不走了呢?
“啊什麼啊?之前我就說過了,你是先上車後買票,但你還沒有上車,我得給你補上啊!”錢鳳霞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傻柱:“......”
他腦瓜子“嗡嗡”的,一片空白。
過了半晌,才明白過來錢鳳霞不是在說笑。
這娘們不是一般的虎啊!
傻柱左右看了看,他雖然是四合院的戰神,但分對誰。
之前沒有看出來,但今天買衣服才發覺這娘們膀闊腰圓,比自己都大兩圈。
買衣服都得特大號的,要不然真的穿不上。
還有今天回四合院發生的這一幕,讓傻柱面對這娘們還真的有些發憷。
“看著幹嘛?做飯去啊!”錢鳳霞瞪了傻柱一眼,她之所以能看上傻柱,最大的原因就是喜歡吃他做的飯。
傻柱的腮幫子咧了咧,嘆了一口氣,只能去給她做飯。
等兩人吃完了飯。
傻柱舊事重提,想送她走,卻被對方給拽了回去。
隨手關上了門,
“飯也吃飽了,幹活!”
“我......”傻柱人直接懵了。
......
......
於是,
天剛濛濛黑,院子裡面突然就響起了異樣的聲響,動靜還挺大。
易中海正黑著臉,正在家裡吃飯,一大媽一邊吃一邊氣鼓鼓的罵:“老易,這事兒咱不能就這麼算了,要不然,你這一大爺不就成擺設了?”
“擺設?什麼擺設?”易中海氣的脖子上的青筋爆出,“我拿捏不了她,還拿捏不了傻柱了?”
原本正在吃飯,突然聽到了聲音,
氣得將手裡的快子勐然摜在了桌子上,大罵道:“就沒有見過這樣的,有沒有一點禮義廉恥?”
許大茂聽著這動靜,心裡那個難受。
現在院子裡面同一個年齡段的,眼瞅著都結婚了,就他自己還單著,他的心就像被一刀刀划過去一樣。
許大茂壓著嗓子嘶吼,“媽,你不是說找媒人為我相親嗎?人呢?”
“哎幼,大茂,媽已經給媒人說過了,趕明兒咱就去見一個。”許母安慰他道。
可即便許母這麼說,他心裡還是堵得慌。
如果說王平安讓他見識到了人生的黑暗,那傻柱又在他的頭上踩了一腳。
除了許大茂,
最難受的莫過於秦淮茹,她和傻柱都在中院,賈家在西廂房,傻柱則在北屋。
原本她準備去替換賈張氏的,但被錢鳳霞這一鬧騰,她轉而回到屋子裡面,黑著燈,坐在那裡想自己的事情。
然後,突然聽到了什麼聲音,她的臉一下紅了。
那邊的聲音格外的真切。
讓秦淮茹的心裡面泛起了無限的漣漪。
她也是正常人,如果說之前賈東旭需要吃藥還能算半個男人的話,如今這一受傷之後,她就徹底的被晾了起來。
她的指甲摳進自己的手掌心,扣的鮮紅欲滴。
生疼!
但也正是這樣的疼,讓她感覺自己還活著。
全院也都懵逼了。
“哎幼,我的天啊,這才幾點啊?”
“簡直了,傻柱簡直是牲口!”
“嘿嘿,傻柱有福了......”
四合院的眾人不由罵道。
......
......
四合院裡面雞飛狗跳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軋鋼廠裡面。
在車間裡面,
不斷的有人專門跑到易中海這裡來八卦。
“易師傅,聽說你們院子裡面出了一個勐人?敢直接和你剛?”
“......”易中海黑著臉,瞪了對方一眼。
可他越是這樣,其他人的心裡越是好奇。
“劉師傅,你給說說唄,你不是也住那個院嗎?”
其他的工友知道劉海中和易中海不對付,一直想做四合院的一大爺,故意給他機會道。
果然,
劉海中被這麼一慫恿,得瑟的心上來了。
“嗨,因為這事兒,我們院的文明集體都沒了。”
眾工友一個個眼珠子發亮,“說說唄,到底咋回事兒?”
“說起來,也真是邪乎,這不是我們院子的傻柱剛娶了一個媳婦嘛,這人你可不知道,那身板跟一頭熊差不多。”
其中一個工友笑著說道:“那女子我知道,我老舅就住在那片,她在那片是出了名的彪,連她哥都敢錘。”
“怪不得呢!”劉海中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繼續講道:“昨兒個,她第一次進我們院的門......”
劉海中正說的起勁兒,換突然聽見有人叫喊道:“嘿,大夥兒快來看看了,那不是王平安嗎?他怎麼回來了?而且馬副廠長還在一旁陪著。”
“哎幼,還真是,馬副廠長作陪,這面子也夠大了。”
“不是吧?他不是不在咱們廠子幹了嗎?”
易中海正煩著,扭頭,臉黑如鍋底。
可不就是王平安嘛!
只見此刻的王平安穿著工夫,帶著帽子,在馬副廠長的陪同下,已經踏進了車間,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