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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邪惡小鎮(1)

南亞一帶,我通常是不願意去的,是打死也不願意那種。

很多人問我為什麼,我梳理了以下原因:

首先,氣候極度潮熱,與我國大有不同,生存在這樣環境裡的人大精瘦而黝黑,但他們往往食慾極強,性慾極強,大多貪食而好色,甚至於屢教不改。他們一頓飯能吃掉很多肉,也能短時間內犯下數十起令全世界震驚的強奸案。

其次,南亞人多欲,往往慾念極盛。中國被壓制的東西在南亞卻得到長足的發展,甚至往往成為當地文化主流。如降頭術、巫蠱術、毒咒術、養小鬼、祭練惡鬼等被中土嚴厲禁止的術法在南洋竟然大行其道。南洋人極大地放縱和放大自己的慾念,甚至於在“欲”中求道,歷來為中原所不齒。

再者,南亞人大多狠毒。除自己親友外,南亞之人自古以來並無什麼的禮儀之類的傳統,因此,南亞之地多犯罪,也多罪犯。那些在98年印尼暴亂中不幸喪生的華裔,正是此論斷的最好佐證。

對付南亞人,唯有足夠強大,他們才會真正畏懼,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南亞是全世界最富盛名的邪術聖地,政府不管,百姓熱衷,數百年下來,南亞很多地方已經自發形成各類巫術部落和村鎮。那些禁忌之地,常人一旦進去,十有八九是有去無回。也曾有姑娘在中國當街被擄走,多年後在南亞的人獸表演鐵籠中被發現,那是已是殘軀一副,精神盡毀。中間那些非人道的折磨,實在一言難盡。

細想之下,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帶上了師傅留給我的東西,匆匆出門。

一路上計程車師傅聽著正在播放鄧麗君歌曲的電臺,一首甜蜜蜜飄蕩在陳舊的車內。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開在春風裡.....”

我閉著眼睛,彷彿看到曾經那熟悉又親切的身影。雖然故人已經遠去,但記憶卻愈發深刻,每次想到這裡總免不了一陣唏噓。

記憶是上蒼對於人類的詛咒,唯有死亡方可解。

不消片刻,計程車已到達蘭城機場,我看了看時間,剛好下午四點半。忽然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正是羊歡和小雅。羊歡揹著揹包站在門口,小雅換上一身幹練的衣服站在她身後。羊歡雙手叉腰彷彿大姐大一般,堵住門口影響進出,眾人也不敢言語。

“你們怎麼在這?”我問道。

“跟你去南亞啊。”

羊歡雙手勒住背包帶子,一臉調皮衝我鬼笑,而小雅站在羊歡身後,不敢言語。

“那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我一把將羊歡拉開,隨即徑自進入登機口。

“我是以遊客的身份去的。”

“曾經很多人也是以遊客的身份去的,但他們之中,很多人再也沒有回來。”

“我能搞到武器,保護自己沒問題。”

羊歡拉住小雅,再度站在我面前擋住我的去路。

“武器,要是武器有用,南亞就不是南亞了。”

我話語之間言辭激烈,甚至有些激動。不遠處飛機已經開始登機,實在不能延誤,我看著羊歡,但她似乎並不打算讓步。我們二人

對視著,眾人面面相覷不敢言語。

忽然之間小雅從羊歡身後站出。

“李先生,我們跟著您,一來可以暫時躲開麗莎他們的報復,二來你這樣去南亞,肯定會引起各方注意,我和歡姐能引開別人注意力。三來....”

小雅的聲音放得極低。

“三來我是南洋人,那邊我熟,能幫到你。”

小雅說完,低著頭躲在羊歡身後,等待我的反應。忽然之間我才意識到這次直接攻擊失敗後,麗莎等人必然會謀劃更為猛烈的報復方式,跟著我雖然危險,但總小過被麗莎等人報復,而我此行南亞,以我的這高而白的身形,再加上一副東亞人的面孔,和那直接而迅速的做事方式,必然會引起各方注意。如果他們提前發現做好準備,那這一切都沒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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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說的對,你們可以跟我去,但必須聽我的。”

一番爭執之下,最終以我讓步而告終。小雅的臉上洋溢著淺淺的笑意,而羊歡則忽然跳起,機場其他乘客被羊歡的神情所嚇到,練練後退。

“這該怕不是個神經病吧。”其中一位候機的旅客說道。

“你才神經病呢!我是跟我老公蜜月!”羊歡乾脆而直接地回擊到。

羊歡話一出口,我差點沒站穩,內心的衝擊好像被人炸開一處缺口,久久不能平靜。這雖然是羊歡的演戲,但我也明白這是她真實的想法,我明白她的情意總在最有掩飾的時候才會恰當的表達,但我一直避而遠之。

我是一個不想再失去的人,而一個人不想失去,唯一的方式便是不曾得到。

這是這些年來第一次有人叫我“老公”,我本以為我對現代人的詞彙無感,想不到的是,這個曾經用來稱呼太監的詞彙,在那一瞬間竟然從我心中流過一陣暖意。

“不要愣著,抄傢伙,我們上路。”

話語間羊歡輕輕一笑,對著我說道。此刻我抬頭看去,才發現羊歡和小雅已走在我前面,順利透過登機口。

“我們這次去哪裡?”

飛機上,羊歡來到我身前問道。

“印尼。”輕輕答道。

“為什麼是印尼而不是馬來西亞呢?”

羊歡睜大眼睛,看似認真地問我。

“因為這操縱死屍的手法,印尼更為源遠流長。”

我壓低聲音輕輕說道。

“李先生說的是。”小雅輕聲說道。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就印尼吧,我無所謂。”

羊歡雙手抱頭,靠著椅子上,作一副無奈狀。

“下飛機後,你們各自準備武器防身,南洋的危險並不在於明面上的暴力,而在於暗地裡的巫蠱,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我坐起身來,非常嚴肅地看著二人,一字一句地非常清晰地說道。

“要什麼武器呢?我爸那邊有人,我讓他準備好。”

“填裝硃砂子彈的手槍和寒鐵或銀質匕首。”

“為什麼還有銀質匕首?”羊歡問道。

“因為近年來印尼的巫蠱術又逐漸與東歐嗜血術融合的跡象,兩個地區之間巫師的交流異常頻繁,新的邪惡術

法應該已經產生。”

小雅看著羊歡,不無擔憂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看著小雅說道。

“這些部落和村鎮背後,都有太平基金的影子,幾乎所有部落的巫師都聽太平基金的指令。”小雅靜靜說道。

一路經歷長達數小時的飛行,眾人疲憊。飛機穿越藍色海洋,藍色海面捲起一圈圈銀白色的海浪,隔著萬里高空,我看到飛機之下那一片片山脈和草原,不由得感慨萬千。上一次我從這些地方經過的時候,還是一片荒蕪和淒涼,到如今確實無比美麗,令人不捨。

飛機停靠在印度尼西亞雅加達機場,帶著一股股亞熱帶獨有的風浪向我襲來。我轉身看去,羊歡不知什麼時候已換上一身簡約性感的短褲和T恤,凸顯出她極好的身材和曲線,他不以為意,徑直走在機場。

“歡姐,你不能這樣。”

小雅踉蹌走上,對著羊歡小聲說道。

“為什麼不能這樣?”羊歡問道。

“印尼是伊斯蘭教國家,女人穿得太過暴露,會被認為有引誘男人的嫌疑,將會受到審判和懲罰。”

“還懲罰?還真以為我怕啊!”

羊歡並不服氣,而是開啟自己印尼員工送來的箱子,暴露出其中整齊排列的槍支、匕首和彈藥。

“快去換掉,我們不是去走秀!”

我走過去對羊歡說道。

“換掉就換掉,這樣我只是想證明我不比那個叫麗莎的差。”

羊歡重新換套牛仔褲和T恤走出,這樣看起來總算平常一些。我實在想不到她今日穿得如此暴露,竟然只是為了證明不比麗莎身材差。這年輕人的想法,我確實感到越加疑惑。

我們收拾好行李,踏上從雅加達到萬隆的旅程。印尼是個極重巫蠱的國度,街道上四處是販賣青蛇、蜈蚣、蛤蟆等毒物或巫蠱之物的小販,千百年下來,這已成為他們是日常。曾經不少門派的前輩們正是著了他們的道甚至於命喪於此。再加上當地對外人的排斥,此行的危險,恐怕只有我自己最清楚。

“不要亂吃東西,不要亂跟陌生人搭話,不要單獨行動,明白了嗎?”我問道。

二人看著此刻混亂的印尼街道,羊歡頓時好像失了神一般,呆滯地朝我點頭。

“我們要去哪裡?”小雅問道。

“萬隆。”我輕輕答道。

不同於湘西趕屍,透過符篆、蟲蠱和咒語驅動屍身行走,回到自己的家鄉入土為安,從而完成一次輪迴。萬隆的煉屍人往往更熱衷於祭煉屍體,再透過秘術抽離、或植入留宿主的靈魂,以賦予屍體意識的方式驅動屍體行動,此時的屍體,不但能走路說話,還能作出各種常見的表情。只要你不去接觸,只要你沒感受過他們身上徹骨的寒冷,是萬萬想不到此刻站在你面前陪你說話走路的人竟然是一具死去多日的死屍。

萬隆煉屍人的生意遍佈全球各地,不過總是作惡的多,而行善的少。而我此行的目的,便是檢視當年我親手屠滅的煉屍一門數十人屍骨何在。當年我明明燒燬所有,為何如今這世上還有人會此等邪術?

有問題,就一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