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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嚴良 (2)

1.

下樓後,嚴良便看到一個身著黑色摩托車衣的男子,手裡拿著一個黑色頭盔,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這不是和剛剛樓上的那個老婆婆說的一模一樣嗎?

嚴良沒有猶豫,直接讓下面的人員將手銬帶在他的雙手之上。

方巖見到這個黑衣服的男人,直接一腳把他踹倒在了地上。

“草尼瑪的,你他娘的殺了這麼多人哈,現在想起來回來了?”方巖罵道。

嚴良冷冷的看著他,從嘴裡吐出了四個字:“帶回局裡。”

“是!”兩名警察將他拉了起來。

嫌疑人不服氣:“憑什麼抓我?我招誰惹誰了?”

方巖大怒,一拳錘在了桌子上,嚇得嫌疑人一激靈。

“再裝傻,再他娘的裝傻?”

嫌疑人也生氣了。

“說我殺人了,你們有證據嗎?”嫌疑人大喝。

一旁的方巖,一拳錘在了他的肺部,使得他喘不過氣來。

“證據?”

在方巖要拉著他上樓的時候,被嚴良制止住了。

“先審問吧。”

方巖看了一眼嚴良,指著眼前的“罪犯”。

這人都送到眼前了,總不能放了吧。

“行!”

方巖在臨走之前又打了他一巴掌。

2.

審訊室。

烏黑的房間,只有兩個凳子、一張桌子和一個檯燈。

嫌疑人坐在方巖的對面。

嚴良在外面透過玻璃看著審訊室裡的一切。

“小子能耐的。”方巖嘴角一撬,手裡拿著一個本子和筆,“昨天四五點鐘的時候你在哪裡?”

嫌疑人想蹺二郎腿卻被上面的一個板子給擋住了。

“我在家!”

“放屁!你昨天四五點鐘就在318室,和露彬彬做|愛沒錯吧。”

“我真的在家,愛信不信!”

“小丫嘴還真他娘的犟,我就不信撬不開。”方巖站起身,雙手拍在桌子上,身體緊逼嫌疑人,用陰冷的眼神凝視著對方,“你因為喜歡她,所以在她生完孩子後,又安奈不住自己的性慾在她的水裡放了安眠藥,趁她睡著的時候你強姦了她,然後你看著昏迷的露彬彬,如果等她醒來後肯定會報警,隨後你就用刀子砍她,一共整整看了三十六刀,你怕這樣她還是沒有死透,隨後你又用刀子將她的頸部切開,你他娘的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敢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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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聞言,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我真的沒有殺她,我發誓,如果是我殺的她我寧願蹲監獄,我寧願接受法律的制裁,可是我沒有殺了她你明白嗎?”

“還嘴硬?”

“我真沒有,我是她的男朋友我想約她出去玩,僅此而已。”

“男朋友?”方巖將頭轉向審訊室玻璃的方向。

嚴良嘆了口氣,走進審訊室。

示意先讓方巖先出去。

嚴良說:“先放鬆。”

嫌疑人的眼淚流了出來,嚴良看著他臉上表情的變化。

嚴良嘆了口氣:“你說你是她的男朋友對吧,她已經死了,死的時候上身被刺了36下,頸部被切開了。如果你是她的男朋友,那麼你們兩個人的孩子應該是在你那裡,那麼那麼兩個人為什麼沒有同居?”

嫌疑人低著頭,用袖子擦著自己的淚水。

他似乎在思考著如何回答嚴良的問題。

“我……我的父母不同意我們兩個人在一起。”

“既然不同意你們兩個人在一起,死者為什麼要生下這個孩子?”

“我的父母要留下來。”

嚴良似乎想說什麼,卻又將其咽了下去。

“那麼,為什麼孩子會給你的父母,而不是讓孩子的母親養?”

“我的父母要。”

嚴良簡單的記錄了一下。

“你叫什麼?”

“王新賀。”

“案發當晚你確定你在家?”

王新賀想了一下,最終回答:“好吧,案發當晚我在和另一個女孩在賓館。”

嚴良松了口氣:“好,沒你什麼事了,籤個字走吧。”

王新賀低著頭。

嚴良將他的椅子弄開,王新賀走了出來。

3.

方巖看著王新賀從審訊室裡走出來,臉上滿是憤怒。

他的憤怒並不是來自於沒有找到兇手。

而是來自於他剛剛所回答的那些話。

父母要,父母要。

他的一切都在他父母的掌控之中,彷彿他就是一個工具,一個只知道服從的工具。

這種人,哪怕再去愛一個人,都不可能懂得去反抗,去獲得自己的幸福了。

這個時候,嚴良整理好記錄,也走了出來。

王新賀已經離開,嚴良看著方巖,臉上蠻是無奈。

“沒有找到兇手,但我看出來了他就是單純的媽寶,據他所說他是死者的男朋友。”

方巖聽就聽出來了。

“草。”

嚴良走出房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看著窗外。

他在想兇手應該會在什麼時候出現呢?

兇手留下的線索是什麼?

這兩起案件的共同之處和不同之處又在哪裡呢?

他的答案是,兇手的殺人手法越來越嫻熟了,如果再沒有找到兇手,恐怕這起案件,就要變成一樁懸案了。

懸案代表著什麼?

兇手可能會繼續殺人,繼續完善他的殺人方式,從這幾起案件中,他能知道,兇手的反偵察能力是多麼強大。

嚴良站起身,向物證鑑定中心走去。

4.

物證鑑定中心。

一具女屍躺在一張床上,身體的上半部分,已經被捅的稀爛,站在這具女屍身旁的則是法醫關雅莉。

關雅莉的手上戴著醫務人員專用的手套,一席白大褂披在她的身上,像是穿了一席風衣一般。

她提了提自己的眼鏡,用手術刀將屍體的一小塊肉仔細切下,她拿起切下的肉塊放在離自己鼻子幾釐米的距離前聞了聞。

沒有刺鼻的藥物,有的只是血腥味。

她將手裡的肉塊,放在顯微鏡上,放大倍數,接著便是用化驗工具,對這一小塊肉,進行了化驗。

化驗結果是並沒有任何毒素的存在,這就排除了死者是被毒死的可能。

這個時候,關雅莉聽到了敲門聲。

“進。”

嚴良推開門,走了進來。

嚴良看著躺在床上的屍體,心裡有些壓抑。

關雅莉看到嚴良的到來,向他點了點頭。

“屍體解剖的怎麼樣?有什麼異樣嗎?"嚴良問。

關雅莉搖了搖頭。

“並沒有。”

嚴良嘆了口氣哦,於是戴上手套,把手放在屍體的上半部分,也就是被捅了三十六處刀傷的部分。

他用手比了比。

傷口的長度剛好能將肉切開,可見刀子的鋒利,作案兇器是把刀子,可刀子卻沒有留在殺人現場,那麼兇手殺人一定是用的同一把刀子。

“另一個死者的刀傷切口比對過了嗎?”

“比對過了,和這一具屍體的刀傷一模一樣。”

嚴良看向周圍。

隨之拿起了一把手術刀,然後戳進死者的傷口出,再次拔出後,則是一把帶著血的手術刀。

“死者的精|子有做DNA鑑定嗎?”

“有,從DNA鑑定來看是……查無此人。”

查無此人?

DNA鑑定沒有找到的話……那麼還能有什麼方法呢?

嚴良將手術刀遞給關雅莉。

關雅莉接過手術刀看了看問:“血液有什麼問題嗎?”

嚴良:“我在想兇手在姦殺的時候,死者為什麼沒有反抗。”

這個問題一直在嚴良的心裡徘徊。

死者是沒有機會反抗嗎?

如果死者被強姦的過程難道是雙手雙腳都被綁了起來?

可是死者的身上並沒有被綁的痕跡。

那麼是服用了安眠藥嗎?

如果是安眠藥的話,這就更扯了。

那麼是究竟是什麼東西能夠使人,不能反抗呢?

嚴良閉上了雙眼。

突然間"咚"的一聲,天突然黑了起來,整個實驗室裡,只有嚴良一人,漆黑的四周使一切都變得極其安靜。

嚴良站在原地,緩緩地睜開眼睛。

他看向前方,屍體還躺在床上。

而引入眼簾的則是一個白色的影子,那是一個女人的影子,身上沾滿了鮮血。

嚴良看著對方,與此同時對方也在注視著自己。

對方蒼白的臉上透露著疲憊,她的穿了一件紅色的裙子。

頸部也已經被切開了。

對方冷冰冰的看著自己,像是在等待著自己問她問題一樣。

嚴良咽了口唾沫。

“誰……誰……殺的你?”

嚴良顫巍巍的問,對方站在原地沒有回答。蒼白的臉上,像是塗了粉末一般。

“那……你幾點回的家?”嚴良繼續問道。

恐怖的氣氛縈繞在整個房間,燈光突然忽明忽暗了起來。

滋滋的電流聲在嚴良的耳邊響起。

緊著的便是,水龍頭的聲音,風吹的聲音,還有奇怪的走路聲。

這讓嚴良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與她保持距離。

對方聽到問題後,指了指鬧鐘。

“咚——”鬧鐘響了起來。

嚴良回頭一看,剛好是四點!

與其說是自己猜的沒錯,不如說是對面那個老大爺告訴自己的。

他吸了口氣繼續問:“你……你在回家的路上有人跟蹤自己嗎?”

對方沒有回答,慘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嚴良看著她,沒有說話。

接著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對方的臉竟然笑了起來,笑容極其陰險,而她的腳卻在原地走著路,她的手裡好像攥著什麼。

“噠噠……噠噠……”

“啊……”對方突然大叫了一聲身體突然後退,像是有什麼東西將她逼在了角落一般,她蜷縮著身子,像是在保護自己一樣,可是下一刻她的裙子被扯開了,內褲也被扒了下來……

嚴良正觀察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打響指的聲音。

嚴良像是體驗了時空穿梭一般,身體一晃,整個房間又突然亮了起來。

嚴良冷汗夾身。

而關雅莉則是擔心的看著他。

“你沒事吧。”

“沒事……”

嚴良喘著粗氣,一臉震撼的看著眼前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