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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賤骨頭

丫頭撇撇嘴,一臉的不屑,說道:“放屁,什麼丫鬟僕人,長著手不就是幹活的嗎?你要是在這樣說,就滾回老流氓那裡去。”謝惠有些害怕丫頭,愣在那裡不敢動,也不敢說話辯解。丫頭說道:“愣在那裡幹什麼,快拿火把來照亮。”呂柘說道:“她還小,別嚇著她。”丫頭說道:“小什麼小,我像她這麼大,都敢和狼打架了。”

兩人將羊皮剝掉,丫頭抓起地上的雪,洗掉羊身上的血汙和地上的枯草,又用木棍穿了大塊的羊肉,放在火上烤。

謝惠看呂柘的衣服上沾滿血汙,說道:“我去給教主那件乾淨的衣服換上。”

丫頭卻瞪起眼睛,說道:“急什麼,穿著髒衣服又死不了人,你先去老流氓那裡給我們弄些酒來。”謝惠見呂柘點頭,答應一聲走了。

呂柘笑著說道:“你剛才還說什麼丫鬟僕人的,還不是把她使喚來使喚去。”

丫頭說道:“腿在她身上長著,她要是不願意去,我能把她怎麼樣,又沒人拿刀子逼著她。”呂柘說道:“你這麼兇的樣子,她心裡害怕,當然不敢不去了。”丫頭說道:“那她活該,我就是這副樣子,怎麼你不害怕。”雖然覺的她有些強詞奪理,但呂柘也不生氣,正要和她再說幾句。遠處的樹林裡突然傳出一聲狼的嚎叫,引的羊群一陣騷動,幾隻獒犬立刻警覺起來,衝著樹林一陣吼叫。丫頭回到帳篷裡,拿出一張弓箭,在箭支上沾了一些從羊肉上流下的油脂,點燃了,大喊一聲:“紅桃,草花。”好像念咒語一般,用力將箭向樹林中射了出去。

兩隻獒犬聽到她的咒語,跟著飛射而出的箭支撲入樹林,只聽的一陣撕咬聲從樹林中傳來,接著就安靜下來,那兩隻獒犬搖晃著碩大的頭顱從樹林中跑了出來。

丫頭說道:“沒事了,狼被趕跑了。”

呂柘指著那幾隻獒犬說道:“這幾隻獒犬的名字怪的很。”

丫頭‘呸’的一聲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說道:“還不是老流氓給起的,什麼紅桃,黑桃,方塊,草花的,聽著沒一個好的。”指著一隻身體碩大的黑色獒犬說道:“你瞧它,就算是老虎來了也敢撲上去撕咬,這麼勇猛的一條狗,非要叫什麼草花,聽著沒一點氣勢,要我說,還不如叫老虎嘴好些。”

呂柘嘿嘿的笑著,說道:“狗是你的,起什麼名字當然你說了算,天師又沒拿刀子逼著你,你既然不願意,幹嘛還要聽他的。”

丫頭說道:“老流氓人不錯,又死乞白賴的求著我,我也就讓著他了。”

和丫頭在一起,既不用提防她暗中使壞,也不用揣測她說話的意思,呂柘只覺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鬆自在,說話也少了忌諱,說道:“是嗎?我怎麼不覺的。”好像玩笑一樣的說出來,其實這才是他一直憂慮不安的源頭。

丫頭咂咂嘴,想了好一會,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對我不錯。”

謝惠抱著一罈酒,晃悠著從遠處走過來,那壇酒大概有二十斤重,她年齡小,身體單薄,加上草地高地不平,走的十分吃力。丫頭跳起來,大步的跑了過去,一把提起酒罈,快步的走了回來。兩人依著上次的樣子,將酒倒在大銅盆裡,用碗舀著喝。謝惠跪在銅盆邊,每當他們喝完酒,就搶過碗替他們裝滿,然後恭敬的呈上去。

呂柘倒還不覺的怎樣,他自從穿越到宋朝之後,就一直享受著類似的待遇,丫頭卻大感厭煩,甩開她伸過來的手,說道:“去,去,去,我要喝酒自己會裝,用不著你在這裡礙事。”

呂柘說道:“我們自己裝酒好了,你也坐下來一起吃吧!”

謝惠說道:“等教主吃剩下了我在吃。”

丫頭冷哼著說道:“你不用理她,她要是餓了,自然會來搶著吃。”

呂柘知道謝惠有這樣的表現是天師多年灌輸的結果,就像天師所說的,主僕尊卑的概念已經沁入了她的骨髓,終此一生也無法改變,說道:“你回去休息吧!這裡不用你照顧了。”謝惠看看呂柘,又看看丫頭,低著頭走進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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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謝惠又拿了一張羊皮褥子走出來,說道:“夜裡涼,地上的潮氣重,請教主坐在這張羊皮上,以免著涼。”

丫頭看著呂柘,輕蔑的說道:“你真是一個吃奶的孩子,離不開女人的照顧。”呂柘被她說的臉上發燒,正要讓謝惠走開,只見謝顧提著一把朴刀走了回來,看見呂柘坐在篝火邊,連忙扔下朴刀,跪在地上,說道:“教主來了。”

丫頭騰地站起來,將碗摔在地上,罵道:“賤骨頭,好端端的不會站著說話嗎!”

謝顧伏在地上,忍受著她的罵聲,呂柘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回去吧!讓我在這裡安靜的喝會酒。”謝顧這才站起身,和謝惠一起走進帳篷。

帳篷外面安靜下來,呂柘卻想不明白,丫頭這樣看不慣謝惠和謝顧,天師為什麼還要讓他們每天晚上都住在這裡呢,他給謝惠謝顧灌輸了那麼多的忠恕之道,可是和丫頭的性格又格格不入,就不擔心被丫頭給帶壞了嗎?

丫頭喝了幾碗酒,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你這個小流氓真沒良心,整天摟著那些光屁股的女人就不知道煩嗎?幾個月都不見你出來。”

呂柘喝了酒,有心和她說笑,說道:“我就在下面住,你要是想找我,幹嘛不來。”

丫頭說道:“呸,誰稀罕去你那破地方。”

呂柘知道她是不喜歡看著自己和薑絲她們在一起摟摟抱抱的樣子,卻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天師不準你離開草地。”

丫頭說道:“腿在我身上長著,我想去哪裡誰也攔不住。”

呂柘又說道:“那就是梅從諫他們攔著你,不讓你進去。”

丫頭冷哼著說道:“我會怕他,哼!前些日子我還去了,也沒見他敢攔著我,只是看見你領著那些光屁股的女人在院子跑,噁心的我連吃下的飯都吐了出來,老流氓都沒有你那麼瘋過,也不怕凍死在外面。”

前幾天呂柘突發奇想,領著薑絲她們赤身裸體的在院子裡打雪仗,害的豆花生了一場病,丫頭既然知道這些,那就是一定去過的。

丫頭說道:“老流氓天天站在那個透明的屋子裡,眼巴巴的看著你住的地方,可是總不見你來,我讓曾柔去找你,可是他又不讓,說你有正事要做,等到閒了自然會來,我跑去看,原來你做的就是這種狗屁正事。”

“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剛來的時候,跟老流氓親熱的就像發了情的公羊母羊,怎麼沒幾天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呂柘本來想和她說笑幾句,聽她提起自己和天師之間的生分,心情頓時一陣落寞,舀了滿滿的一碗酒一口喝掉,嘆息一聲躺在草地上。自己和天師同是穿越來的人,能夠相逢在這裡,自然比親兄弟還要親,可是天師卻只想讓自己做一個孝子賢孫,為他養老送終,這是自己不願意的,可是又想藉助他的權力,佔據一塊地盤,發展資本主義。

想起丫頭剛才說的那句話,腿就長在你身上,想去哪裡誰也攔不住,這句話說起來容易,可是做起來卻是……。苦澀的一笑,說道:“你不懂!”

丫頭說道:“什麼我不懂,我看你和梅從諫那老東西一樣,是個窩囊廢,心裡想著什麼事情就是不敢說出來。”

呂柘說道:“他也是沒辦法才這樣!”他知道天師對梅從諫十分提防,覺的自己也像他一樣可憐,忍不住替他辯解。

丫頭一臉的蔑視,惡狠狠的說道:“呸,我要是老流氓,早就把他一刀砍了。”

呂柘大為好奇,問道:“你為什麼也這麼討厭他,天師給你說了什麼?”

丫頭說道:“老流氓把那個病怏怏叫什麼玉的女人送給梅從諫做老婆,你知道梅從諫做了什麼嗎?他立刻把自己的老婆趕走,把那個女人供在家裡,連兒子的名字都改了,叫什麼守玉,你瞧,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還是人嗎。”說到氣憤處,又往地上吐了幾口吐沫。

“還有他那個兒子也該死,自己的親孃被趕走了,他卻一點都不難過,每天早晚去給那個女人請安,一口一個親孃的叫著,真他娘的孝順。”

天師曾經說過他把黛玉送給梅從諫的事情,但只是簡單的提了一下,丫頭說的這些呂柘還是第一次聽到,但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丫頭還不到二十歲,怎麼可能知道的這麼詳細,說道:“這些是天師告訴你的吧?”

丫頭說道:“要老流氓給我說,我自己長著眼睛,難道不會看嗎?”

呂柘說不出話來,他相信丫頭沒有說謊,但又覺的梅從諫這麼做一定有他的苦衷,丫頭是個直爽的人,有什麼就說什麼,從來不藏在掖著,她自然也不會去深究其中的緣由。但這其中的緣由,除了當事人,外人又怎麼能夠說的清楚,舀了一碗酒說道:“來,咱們喝酒,不說這些敗興的話。”

丫頭卻不喝酒,說道:“我看你現在也和梅從諫一個心思,心裡有什麼話就是不肯說出來,弄得大家都不痛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