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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願為你化身為魔

“司……鄞……律!”

唐裡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吐出這三個字的,目光裡充斥著怒火和怨懟的氣息。

施航因為唐裡的話停住了手,卻還是抵不過司鄞律命令的語氣,思索再三,還是將刀片側著伸進唐裡的腳踝處肌腱的位置,狠了狠心挑斷了唐裡的腳筋。

“嗯……”

唐裡悶聲了一聲,麻藥也抵擋不住這突如其來的痛意,雙眼發黑的想要蜷縮起身子,卻被司鄞律摟進了懷裡按住了她的雙腳讓她難以動彈。

嘴唇早就被唐裡咬的泛白,丟失了血色,無助的像只被遺棄的小貓,任由司鄞律將她玩弄在鼓掌。

“乖,很快。”

司鄞律企圖用安撫的話減輕她的痛苦,卻一點作用都沒有。

唐裡雖然疼到失去理智,心中卻已經將司鄞律祖宗十八輩罵了遍,只是苦惱於無法開口。

只能用一雙利刃般的眼神將司鄞律千刀萬剮。

施航準備的吸血紙巾都已經被染髒,他焦頭爛額地按住唐裡想要踢動的腳,汗水順著他的髮絲滴落了下來。

看著唐裡腳踝處的血越流越多,心中止不住的焦急。

“司少……麻藥好像失效了。”

“為什麼不止血?”

司鄞律看著唐裡掙扎的身軀導致她腳踝處不停的流血,心裡滿是心疼,呵斥了一聲。

“沒辦法……麻醉藥失效了,現在用止血藥……她會痛昏過去的。”

他們都失策了,沒想到唐裡身體裡的血液對麻醉藥的成分稀釋的這麼快。

司鄞律終於知道唐裡突然暴動的原因了,看著她眉頭緊鎖,咬牙切齒的模樣,他就知道她一定是疼的厲害。

“司鄞律!我……你媽……”

麻醉藥失效後,唐裡說話的語氣也流暢了不少,但還是斷斷續續的語氣,都是因為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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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著眼睛忍住因為痛意來襲而逼出的生理淚水。

起初還沒察覺到痛意,而腳踝處的傷就像密密麻麻的嗜血蟲鑽進她的骨髓裡,啃噬她的身體,讓她一度昏厥。

“司少,這?”

唐裡現在只是右腳的腳筋被挑斷了,如果司鄞律非要強制要連左腳也一起的話,施航都不敢保證他能讓唐裡平安無事的存活。

“先止血!”

在這樣下去,怕是就算是不在給她造成傷口,她也會因為血液的大量流失而昏迷過去。

他就算再殘暴,也不敢拿著唐裡的性命去賭,他輸不起。

這已經是下策之中的下策,如果要是唐裡出點什麼事情,司鄞律不會放過施航,更加不會放過自己。

得到司鄞律的命令後,施航猶豫的拿起了紗布和創傷藥,看了眼痛到用牙齒咬住司鄞律的衣服的唐裡,輕聲說道。

“唐小姐,可能會很痛,你稍微忍耐一下。”

唐裡根本分散不出多餘的精力去搭理他,滿腦子都想著,施航這個醫師不是司鄞律找來幫她祛傷疤的,怎麼就成了挑斷她腳筋的罪魁禍首。

還有司鄞律一定是瘋了,才會這樣對她。

施航小心翼翼的如視珍寶般的把藥灑在了唐裡的傷口處,不敢再看唐裡的表情,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分了心再害了她。

注入了萬分精力在唐裡的腳踝處。

司鄞律看著唐裡痛,他也痛。

恨不得自己來替她承受這些傷痛,可是又有什麼用呢,唐裡的傷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嗎。

只是沒想到中間會出現這麼多的意外罷了。

施航,這筆賬他記住了。

就這樣施航平白無故的入了司少的黑名單。

唐裡無心他們之間的對話,痛罵司鄞律的話全都被憋在了口中,在施航為她上藥的那一剎那,她就像六月驚蟄一般縮回了腳,腳上像是被套上了火燎的枷鎖一樣讓她痛不欲生。

司鄞律知道她痛,可還是伸出了手按住了她的小腿的地方,強制的讓她安分下來。

“忍一下。”

他柔聲撫慰的話聽在唐裡耳裡都成了人體排出的氣體,唐裡發誓司鄞律是唯一那個可以讓她爆粗口的人。

“我去你大爺的,司鄞律!”

終於痛快了罵了句話,唐裡扯了扯被困在手上的鐐銬,怒火算是消散了一些。

“我沒有親人的,你不用在意,隨便罵。”

司鄞律本來是想哄唐裡的,卻不知道這句話倒是讓施航腳底一滑,差點又弄痛唐裡,低著腦袋像是再忍受什麼好笑的事情。

司少,哪有您這樣哄人的。

唐裡一聽到司鄞律的話,到嘴邊的髒話又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一番善後的事結束後,唐裡也終於是忍不住這漫長的煎熬而昏睡了過去。

司鄞律將她通紅手腕上的鐐銬解開了,心疼的拿起她的手腕貼近了自己唇部吹了吹,滿眼的心疼。

是他太果斷了,才會傷了唐裡。

怕是他在她心裡的好感有跌落了幾分,想想又覺得都無所謂了,反正自己在她心裡早都是負分了吧。

施航看了一眼唐裡光滑小巧的左腳,又看了一眼被繃帶捆綁起來的右腳,心中滿是後悔。

怎麼就答應了司鄞律這個慘絕人寰的要求。

然而現在後悔都已經晚了,不僅司鄞律,就連施航在唐裡的心裡的形象也是一落千丈。

“司少,我知道我不該干涉你的私人生活,但是我覺得你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

施航話斟酌了兩遍,才講出口,看了一眼司鄞律漸變的神色就知道自己還是多話了。

“知道就滾。”

不用施航多話,司鄞律也知道這次是自己過了分,但這也輪不到施航來指責他。

司鄞律就是這樣,哪怕是自己做錯了,也不會輕易低頭認錯。

施航閉了嘴不在多說,收拾好東西退了出去,眼前還是浮現著唐裡那痛苦的表情,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醫生當得是那麼的不稱職,不是救人於為難,而是成了劊子手。

貼著牆低頭看了一眼手上沾染的鮮血,陷入了沉思……

“唐裡,別怪我,我只是……太愛你了。”

司鄞律貼在因為安定劑而昏睡過去的唐裡的耳邊,廝耳纏鬢的告白。

看著她因為過度緊張而發白的唇,司鄞律微微的皺了下眉,然後俯身銜住了她的唇,用力的想要吸出血色來。

太白了,看起來一點生機都沒有。

總會給司鄞律一種唐裡會隨時離他而去的錯覺,這讓他著實有些生氣。

吻著吻著,司鄞律眼底又開始若隱若現的露出了一簇幽火。

自從唐裡離開後,他一直都是禁慾的狀態,而如今唐裡回來了,就躺在他的面前,像案板上的魚,任他宰割。

想到這,司鄞律的吻就顯得有些不規矩了。

摩挲過她的唇角,緩緩的轉移到了唐裡的脖頸,手有意無意的貼上了她的後背,突然想到這裡有其他人留下的印跡,眼底神色暗了暗。

翻身壓在了唐裡的身上,將她的身軀籠罩在自己的世界裡,唐裡不掙扎的安睡讓他心中升起了一種滿足感。

看著身下這個毫無抵抗力的唐裡,司鄞律恨不得粗暴的將她正地就法了。

但還是顧及到她腳上有傷,受不得劇烈的姿勢。

司鄞律還是迴圈漸進,按部就班的一步一步吻了下來。

直到撩開了裹在她身上的衣物時,眼前春光乍洩,司鄞律才被理智稍*昏了頭腦,稍有懲罰的銜住了她的紅暈,不到片刻又被理智拉了回來。

看見唐裡稍有不適的微蹙了下眉頭,司鄞律才放開了她那裡。

卻沒打算就此放過她,順著她肌膚的紋理再次擒住她的唇。

力道大的像是想要就此把她吸入腹中,像是在沙漠乾涸的人遇到了甘露一般。

司鄞律隱藏在襯衫下的肌肉彷彿要撐破衣衫暴湧而出,他忍的辛苦,身子都開始微顫起來。

啞著嗓子詢問著昏睡的唐裡。

“可以了吧?這裡做好準備了嗎?”

他指的是她的身體,手卻撫上了她的心口,看著那醜陋的疤痕覺得刺眼的很。

那日唐裡拼死也要逃離她身邊的場景浮上了眼前,怎麼這個女人就能狠下心來刺穿自己的心臟呢。

司鄞律想不通,自己就讓她怕到這般地步想要逃離嗎?

可是該死的,偏偏他還放不下她。

同樣是拼了命也想把她留在身邊。

唐裡的衣服穿得單薄,兩三下就被司鄞律去的精光,像一盤盛宴無聲的邀請著司鄞律。

就在司鄞律想要與唐裡進行更深一步的交流的時候,無意間觸碰到了她的傷口,看著唐裡翛然吐出了一句話,司鄞律就不敢在動彈。

似夢非醒的嚶嚶囈語道:“疼。”

聲音輕的就像小貓的叫聲,可是這聲音落盡了司鄞律的耳裡,卻像千斤頂一樣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怎麼忘了,唐裡才剛剛在他的魔爪下承受了不該有的傷痛,傷還沒好,他竟然又想著這種事情。

連司鄞律自己都開始有點不恥他的行為,忍住身體裡叫囂的聲音,翻身從唐裡身上下來。

摸了摸唐裡的腦袋,想讓她安分下來。

“唐裡,不痛了,睡吧。”

聽到此話,唐裡竟然真的安分了下來,眉頭也舒展開來,再一次抵不住藥效昏睡了過去。

司鄞律見此說不出話來,壓抑著情緒不讓自己爆發。

口口聲聲說愛,卻總是帶給唐裡傷痛,自己又和戚隋那種人有什麼差別。

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安定下來的唐裡,司鄞律才放心走了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