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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遇右昭儀

“奴才不敢!”王德才又拘束地欠身。

我率先坐下,向聽雨一示意,聽雨搬了椅子在我身邊坐下,王德才見狀,只好也搬張椅子坐下。

喝了一口聽雨遞上的茶水,潤潤嗓子,“公公,戀蝶想弄清楚如今宮中形勢,煩請公公細說一一。”

王德才頷首,恭敬說道:“奴才當知而無不言。自夫人落難後,德妃李玉清成了皇后,李玉潔還是淑妃,只不過淑妃多了一位皇子。”

我吃了一驚:“她竟生了個兒子?幾歲了?”

“回娘娘的話,二皇子今年三歲了!大皇子,也就是娘娘當年所生的皇子現在歸皇后撫養。以前太后在病榻時,大皇子經常跟皇后來安樂宮請安,奴才見過不少次。”王德才知道我愛聽關於瀚兒的事,就細說了不少:“大皇子聰明伶俐,太后生前常誇大皇子像先皇的氣魄。大皇子雖幼,但已是事事有主見,還能寫出一手好字好文章!皇上常誇皇后教得好——”

最後這一句我不愛聽,淡淡說:“說說其他的。”

王德才暗罵這張嘴,明知昭儀娘娘與皇后娘娘勢不兩立,還扯出皇后來掃什麼興。忙說:“如今宮裡新進了不少妃嬪,除了娘娘的左昭儀,還有右昭儀張月韻,是一品官員張達祖之女,瑾貴人劉韶華,是太后的劉氏一族的女兒。懿貴人慕容念嬌,是靖王爺手下一名將軍之女。另還有五名婕妤,十名美人……”

我頭痛地支著腦袋,別個五年,陳望竟多出這麼多老婆。難為他還記得我這舊人,我該慶幸嗎?“她們其中,誰最受寵?”

“右昭儀張月韻和林婕妤。右昭儀心機較深,很懂得哄皇上開懷,只是她……有點娘娘當年的……氣焰,所以,皇后素不喜她。林婕妤林若蘭以美貌為眾,很是嬌稍惹人憐。故甚受皇上的喜愛。”見我又有些不悅我神情,忙說:“這些小主都是太后挑進宮,並不是皇上選的,而且遠遠不如娘娘的絕代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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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揮手打斷他恭維的話,“公公先說一下楊玉清做些什麼?李玉潔又有什麼動靜?她們倆的關係又如何?”

“這五年中,皇后又為皇上添了兩位公主……”“什麼?”我又失聲地打斷王德才的話,又生了兩個女兒,“她沒生皇子?”

“沒有!”

哼,怪不得搶了我兒子去,原來她自己生不出來!活該她生了三個女兒!“繼續說。”

“皇后平時除了履行皇后的職責,就、就一心教導大皇子。李淑妃自產下了二皇子後,深居景華宮,不問世事,一意教育二皇子。最近,靖王府那邊催皇上立太子催得厲害,太后在時,還是暗示,如今已到明逼皇上立二皇子為太子!”

我又頭痛地支著腦袋:“靖王府的勢力到達什麼程度了?”

“劉定天當年免了宰相之職後,前兩年,太后又藉故將他提了上去,如今朝中除了一些劉氏族人外,幾乎都被靖王府把持著要職。皇上,有時還得看靖王府的臉色。”

如此囂張?這該死的權臣,去了一個又冒出一個。李石掌了兵權已不得了,再掌上政權,這天下不就要改姓李了嗎?“何飛呢?”

“如今李石手上能人輩出,何大人已不再受重視,現在在工部任了侍郎。”

我正了正身子,問出一個心中疑惑:“太后是怎麼死?”王德才支吾了會,說:“是、是靖王府的意思……”意思是靖王府出的謀你下的手?

聽雨聽懂,想著一直對她不錯的太后,不禁暗自難過。

他有他的立場和無奈,我不想也沒資格去責怪他,何況若不是他將太后毒死,我只怕永無出頭之日。這裡反應出一個問題,靖王府因何向深宮的一個太后下毒手?難道陳望這皇帝已對他們造不成威脅?現在陳望處在怎樣的一個處境?

想到剛才王德才說靖王府逼著陳望立二皇子為太子,敢用逼字,這情勢還好得了哪裡?太后一死,劉氏垮臺那是遲早的事,當今之急是在劉定天徹底玩完時守住陣腳。朝廷要守,同樣,後宮,也要守。“王公公,麻煩你招幾個奴才進來,記住,一定要忠心,背景要乾淨。”

王德才領意:“好,奴才這就去辦,請娘娘靜候佳音!”

王德才退下後,我想著現在前庭後院堪憂,不由長嘆。聽雨站起斟了一杯茶予我:“娘娘剛出冷宮,應是開心,憂慮的事暫時別想太多。先喝杯茶潤潤嗓子。”

我又嘆一聲:“居安思危,若不早日想出對策,怕這好日子也沒幾天可享。這從冷宮出來,也不知是禍是福。李石真若顛覆王朝,我、皇上、還有瀚兒難逃其毒手。皇上這人,我還是瞭解他的,聰明有餘,魄力不足,鎮不住有權有兵的李石。”

聽雨在後輕揉著我的雙肩,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每當我煩悶,她就這樣給我解壓。她笑說:“娘娘莫不是想參政?”

“是了聽雨,天國歷史有女人從政嗎?”我放鬆地靠在椅背,閉上雙眼問。

聽雨已習慣了我對天國歷史的一竅不通,漸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又捏又拍,“有啊,不過都是太后在背後輔助皇帝,近有剛逝的仁德太后,前朝也有兩位太后因皇帝年幼在一旁輔佐的。妃子,倒是沒有。”

我想著聽雨是宰相之女,見識氣魄不同一般女子,“聽雨,且當開個玩笑,如果是你,會如何對付如日中天的李石?”

聽雨悅耳的笑聲從頭頂傳來:“娘娘就別取笑聽雨,其實娘娘心裡早有了主意,就是先分解,再取而代之。”我身心俱松地跟著笑說:“聽雨就要成為我肚子裡的蛔蟲了。只是,要慢慢分解權力不難,難的是找不到合適人選委於重任。”何飛,且不管其野心,料他是鬥不了李石。雖然這五年我不知朝中事,但他五年前是兵部侍郎,五年後又屈為工部侍郎,就大略知他的處境。

“娘娘找不到人選是因為還未熟知朝中百官,如果娘娘能常進御書房,熟悉百官職責,再暗中考核,人材不就出來了?”

“嗯。”我點點頭,心下思考著要怎麼做得不動聲色,一不引起李石的防範,二不失了陳望皇帝的權威。

繁星點點,星空浩瀚。我倚在樓欄,望著不知疲倦地閃的星星。白天熱鬧的皇宮已靜謐下來,晚風習習吹來,透著寒意,聽雨拿了件外衣披到我身上,輕嗔:“娘娘總不知加件衣裳,若受了寒就有得受了。”

我也輕嗔道:“還不是你寵的。”抬頭仰望那無邊無際的星空,喟然輕嘆。

“娘娘想小皇子了嗎?”在冷宮時,每到夜晚,娘娘都會仰望夜空的繁星,輕輕喃著小皇子名兒。

“聽雨,明天我們去要回瀚兒可好?”一直支撐我走過來的除了報仇就是瀚兒,報仇可以一步步進行,但兒子好想馬上抱在懷裡,聽著他說話,看著他的笑。好想他叫我一聲娘。太后都搶不走我的孩子,楊玉清她更不要想!

聽雨看透的我想法,皺起一縷憂愁,皇后願把辛苦撫養五年的小皇子還給娘娘嗎?身在後宮,皇子就意味著希望、未來、保障,女人的下半生幸福。除非又請上皇上強行干涉,否則皇后定不肯還回小皇子。不想說卻不得不說,“娘娘有沒有想過,小皇子跟皇后娘娘生活了五年,已是開始懂事的年齡,還會認娘娘、這個親孃嗎?”

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而是一直不敢去想。鼻子一酸,要是,要是兒子不認我,我該怎麼辦?“如果他不認我,我更要把他帶回來,趁他還小,還沒長性子,還可以教導。若是他長大了,就怕那心更向著楊玉清。”

聽雨點點頭:“奴婢這就去準備明日見皇后娘娘的見面禮。”

楊玉清,你定是想不到我還能出來,不知最近聽到我回到瓊樓的訊息,睡得可安穩?你想我嗎?我可是很想很想你!

翌日,陽光明媚,白雲朵朵,又是一個盛夏。

我帶著聽雨和王德才向暮雲宮走去。瓊樓往暮雲宮需要經過御花園,此時御花園正是百花爭豔的時候,滿眼是收不盡的奼紅嫣紅,濃郁的花香薰香人衣。

嬌豔欲滴的花間現出一亭亭玉立的女子,身在百花叢,婀娜的身姿從中游,如花枝搖曳而過。王德才上前幾步,低聲說,“那是右昭儀張月韻。”

暫時不想與這些妃嬪多生枝節,前進的腳步一移,從另一道繞去。我不想招惹張月韻,張月韻卻看到了我這道陌生的身影,喊道:“那是誰,怎麼不過來向本宮請安?有沒有學過規矩的?”

我暗歎,該來的擋不往。聽雨在我身旁悄聲說:“娘娘若不想見她可以不必理會,按禮,娘娘的左昭儀還在她的右昭儀之上。”

我還是回過了身,向花叢中的張月韻走去。莫管她在我之上還是之下,如果棄之不理,說不定就莫名地結下樑子。還是謹慎些好,做不了朋友沒關係,不做敵人就好。愈近,張月韻的臉就愈清楚,明目皓齒,腮如桃紅,挽了一個貴氣的牡丹含霜髻,耳吊淚狀玉環,一身鮮紅麗裳竟奇異地和百花溶成一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