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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穆思成

而另一邊,按照以前在網站儲存過的算卦看風水什麼就加他的微訊號,秦川傳送了自己的好友申請,卻遲遲沒有收到回應,看了看手機,也只能就此作罷。

中午隨便在街上吃了口飯,秦川又刷了一會兒網頁,看著他們在那商討著什麼某某市有大魔出現,還有拔仙台的神秘失蹤事件。

從頭翻到尾,秦川幾乎就沒看見過有能自己插得上話的帖子。

退出網站,秦川看了一眼時間,似乎還早,這才十一點,她還在大街上溜達了很長時間呢,也沒到下午。

找出來穆思成的電話號碼,秦川猶豫了一下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打給他,後來想一想,還是下午去看了再說吧,如果穆思成不在,那就再說。

坐在這家快餐店的角落裡,享受著他們家的無線網,把最後一點紫菜蛋花湯喝掉,秦川翻著手機,一個熟悉的號碼卻是突然出現並響起。

嘴裡的紫菜蛋花湯還沒有完全咽下去,秦川突然一驚,不知道是口水還是熱湯就這麼嗆了嗓子,讓她不斷地低聲咳了起來。

將鈴聲按掉,秦川任由它響了一小會兒,只等她不再連續咳下去的時候才按了接通鍵。

“怎麼如今接我的電話都要先深思熟慮一番才能接啊?”手機裡,沈紹峰開玩笑的聲音隨之響起。

秦川順了順自己好不容易喘過來氣的胸膛,卻在下一刻陡然變了臉色。

右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上,沒理會那邊沈紹峰出奇的開起了玩笑,秦川閉了閉眼睛,一直等到胸口再次傳來熟悉的“咚”、“咚”、“咚”,秦川才慢慢松了一口氣。

耳邊,沈紹峰又“喂?”了幾聲,好像是懷疑訊號不好。

“我能聽見。”秦川將那碗湯往前推了推,在手機裡回沈紹峰道。

“你被撤職了?”沒等沈紹峰說什麼,或是又開一些並不好笑的玩笑,秦川就主動問他。

電話裡的聲音微滯,隨後沈紹峰輕輕地“嗯”了一聲,又自己解釋道:“這不過是暫時的,沒事兒,不用為我擔心。”

秦川輕哼了一聲:“恐怕被撤職也無關太廟山一事吧,是不是有人借題發揮,故意小題大做的?”

沈紹峰又應了一聲,隨後故作悵然若失的長嘆:“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秦川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摩擦了一下自己的黑色牛仔褲面料:“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隨即又問:“那其他人呢?”

“他們沒事,我這也是暫時停職,要不然他們早就換隊長了,估計下個月就差不多了。”沈紹峰咂了咂嘴,說道。

“你現在在哪,京城嗎,我去找你?”沈紹峰問道。

“先不用,我找了家武館,想要拜師學藝,等過一陣吧,有時間了我去找你。”秦川說道。

沈紹峰應了一聲:“那行,我知道了,我這一個月都有空,你隨時給我打電話。”

秦川結束通話電話,又刷了一會兒網頁,這才起身出了那家快餐店,往承德武館走去。

等秦川到達承德武館的時候,剛好是下午一點多。

而此刻,穆思成也回來了。

打量著走進後院的女人,穆思成目光先在她走路的步伐上轉了一圈,隨後又看向她的雙臂。

“你好,我叫秦川,透過朋友介紹,來這裡想學習重劍。”秦川看向院子裡唯二的男人,伸出一隻手,自我介紹道。

男人也同樣自我介紹:“穆思成,承德武館的大弟子,如今武館諸事都是由我負責。”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邊上的許智識趣的自己轉身離開,將空間留給他們兩個。

穆思成這個人和秦川最開始想象的很不一樣,她以為所謂的大弟子,又是什麼傳人,怎麼也應該有一身壯碩的腱子肉,走起路來更是虎虎生風,氣勢逼人等等。

然而看到了穆思成真人,秦川卻發現,除了氣勢逼人這一點外,穆思成整個人竟然絲毫沒有她想象的那些特點。

反而他有一種別樣的硬漢風格。

就像是鐵血特種兵那種,身上好似帶了一股軍人殺伐果斷的氣勢在裡,從行動間更能看得出來與常人所不同的規矩,這只有當過很長時間的兵,都已經習慣了走路姿勢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表露。

這樣的人即使是退伍了,就在平常生活裡,也還是會有很多習慣被不知不覺帶出來的。

尤其是穆思成如今還是一套純黑色的緊身訓練服,上面又沾了好些的灰,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風塵僕僕的,好似是剛去沙漠執行了任務回來。

“你想學重劍,什麼樣的劍,帶來了嗎?”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桌子上還有許智先前泡好的大麥茶。

穆思成一口喝乾了碗裡的茶水,隨意的問她。

秦川搖頭:“太重了,我沒帶過來,不過有照片,大概七八十斤吧。”

穆思成聞言不禁抬眸看了秦川一眼,隨即又往碗裡繼續倒滿茶水:“那不行,你得把劍拿過來,要不然就託運,我知道有幾家能辦這樣的託運,需要我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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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搖了搖頭,婉言拒絕了他的好意:“不用了,我這幾天去弄一柄橡膠灌鉛的,也差不多。”

聽她這麼說,穆思成也沒有強制性的讓她再帶著劍過來,只是看著她的眼神略微深沉了一分。

“也好,那你準備準備吧,什麼時候來?”也沒問是透過誰知道的他,或者又聽誰說他會重劍的事,穆思成直接就問她。

反倒是本以為可能會比較艱難的秦川稍微一愣;“好的,那拜師學藝什麼的……?”

“沒有拜師學藝,你就是交我學費,一個月八千,每周六周天各兩個小時,其餘時間你自己回家練,暫定先交個三個月,剩下的等三個月之後再說吧。”穆思成道。

秦川眸光微動,隨即點頭:“好,穆老師,那我這週末能來嗎?”

穆思成又是一口喝乾了碗裡的茶,然後吧唧了一下嘴巴,想了想,道:“能,你把劍拿來,還是來這,每天上午九點十點兩個小時,可以吧?”

約定好了時間,又給穆思成留了自己的手機號碼和姓名,秦川這才告辭離去。

一邊送秦川出武館的大門,許智一邊陪著客氣的說道:“像是我大師兄其實是不收徒弟的,白天有的時候來拜師的那都是我其他的幾個師弟師妹,有些可能年齡比大師兄還要大一些,不過我們都是按輩分排的。”

說著,許智又給秦川解釋:“像是秦小姐這種能直接跟大師兄學藝的,全武館上上下下您還是第二個人。”

似乎是看出了秦川的不解,許智笑了笑:“大師兄一般都是作為武館的下一代掌門人來培養的,也就是館長,如今老館長雖然還在,但是大家都知道下一任館長肯定就是大師兄了,所以大師兄是輕易不收徒的。

如果是非常特殊的情況下,可能會收一個外門弟子,就是我之前說的,除了秦小姐您之外,另一個在大師兄座下學藝的,那是我師侄。

至於沒有拜師儀式,秦小姐也不要多想,這拜師與我們而言等同於再認父母,雖然現在不過是端杯茶磕個頭的事,可是這以後,徒弟要給師父養老送終,師父更要關心徒弟的終身大事,對於師父說的話,徒弟更是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違背。

基本上只要有了拜師儀式,就屬於是半個圈裡人了,秦小姐若是只是因為愛好想學藝,還是不參加這個拜師儀式的好。”

點了點頭,秦川表示理解:“我知道了,多謝你相告,那我之後的這段時間可能就要來打擾了,你就叫我小川就行,聯繫方式也都有,這次就多謝許大哥了。”

又和許智客套了幾句,秦川才轉身離開武館,回了酒店。

武館裡,穆思成還在一碗接一碗的喝茶,許智看了連忙搶了茶碗:“幾天沒喝水也不能這麼喝吧,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穆思成深吸一口氣,嚼著嘴裡不知什麼時候喝進去的麥粒。

“師父昨天給我傳信說,大魔跑了,如今早已經不在太白山了,讓我們多加小心,如今他化作人形,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恐怕又是一場災禍啊……”

許智並沒有發表評價,與穆思成相比,他並沒有那份天賦,只不過能作為一個普通的俗家弟子,學習一些個外家功夫,順帶著,在大師兄穆思成不在的時候把武館給照看好便妥了。

“這個秦川是什麼來歷,查了嗎?”好一會兒,穆思成才問許智道。

搖了搖頭,許智道:“正想和你說呢,沒查著有關秦川的任何一條訊息,要麼就是有人將她的資料藏起來了,要麼就是這世界上壓根就沒有秦川這個人。”

猛的挑眉,穆思成看向許智:“你這是開玩笑?”

許智乾笑了兩聲:“我讓他們查呢,小師弟如今的技術水平提高了不少,果然,我就說嘛,還是得上個大學,你看看咱們這些人裡頭,竟然到如今就只有小師弟和小師妹有大學本科文憑,真是,好歹大師兄你聽我的,咱也弄一個什麼MBA的牌回來戴戴啊!”

一巴掌揮開許智湊上來的笑臉,穆思成端著茶壺穿過後院回最後頭自己的房間去了:“少扯那些沒用的,小師妹什麼時候回來,天天訂麵條,我都快要吃成麵條了……”

留在原地的許智哼笑了一聲:“刀削麵吧,這麼寬……”

另一邊,跟著大部隊回到京城的安靈卻是今天好不容易空出一天的時間,權當做是給自己放假了,安靈透過關係找到了當時負責太廟山案子的二隊隊員們,然後又問出了石榴如今所在。

答案果不其然,就在京郊的一家安定精神病院裡。

先是坐地鐵後又連著導了兩趟公交,又走了很遠的一段路,安靈這才算是找到那家精神病院。

探視倒是很好探視,畢竟也不是犯人,報出了石榴的真實姓名之後,安靈就被護士帶到了石榴的專屬病房裡。

安靈甚至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房間號,302,再也不是十六了。

因為石榴情況特殊,所以護士在將安靈送進房間之後,就關上了門,站在房門外透過那層透明的玻璃隨時觀察著裡面的情況。

一是害怕親屬傷害患者,二也是害怕患者傷害親屬。

不過這些全都沒有發生,兩個人就只是簡單的說了一會兒話,氣氛還是很輕鬆的。

輕咳一聲,安靈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先前一直躺在病床上的石榴這會兒竟是突然睜開了眼睛。

饒是知道此刻石榴沒有攻擊意向,且她也從來都沒傷害過她,但那天的事仍然時不時回想在安靈眼前。

“你來了。”石榴一如既往的冷靜,平淡的語氣似乎帶著極大的肯定,彷彿早就堅信安靈一定會來似得。

安靈忍不住問出口:“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石榴稍顯得意:“我就知道組織一定不會放棄我的。”

安靈的呼吸微微一緊:“組織,給你的命令是什麼?”

似乎是說到了組織,石榴臉上的表情馬上變得嚴肅而認真了起來:“組織說,一定要密切配合各方行動,萬萬不可出現一絲差錯!”

點了點頭,安靈竟是突然發現,原來洗乾淨了臉的石榴,如今居然也是清秀佳人一個。

“那,組織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結束任務呢?”安靈小心的問她。

而這時,石榴的臉上卻突然露出了迷惑的神情,兩隻手也在無意識的快速用力抓緊被罩。

安靈馬上換了其他的問題:“任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石榴報上了一個時間。

而這個時間正好是她被那些人抓住的時間,只不過石榴用的不是某年某月某日,而是多少天以前。

這個多少天,正好是在那輛小貨車裡,安靈與石榴相遇的那天。

在臨走之前,安靈再一次問石榴:“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石榴笑了,笑容燦爛而美麗:“當然,我叫三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