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都市 > 伏魔術師最新章節列表 > 第62章 抓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62章 抓

那徒弟則猶自說到:“師父,你就收了吧。否則,有更大的禍事啊。”

那些老闆也紛紛表示再加些錢無所謂。

眼看這事兒就要塵埃落定,三胖終於忍不住清咳了一聲,而這時我已經站出了人群,徑直走到了臺前,大聲的對幾位老闆說到:“老闆些,大師如果不收,你們就不要給了嘛!這不是陷大師於不義啊?大師悲天憫人的,降妖除魔就是大師的本分,別人又不是為了錢。”

那幾位老闆莫名奇妙的看著我,特別是那個廣州老闆,不可能不記得我,他指著我剛要說些什麼,三胖已經跳出來了,這小子隨手從供桌上拿了兩個蘋果,一個自己啃著,一個就給塞那廣州老闆嘴裡了,一邊塞一邊說:“老闆,你不要多說,我這哥們的師父和大師可是熟人啊。讓他們自己談。”

說話間,他對那老闆擠眉弄眼的,弄得那老闆莫名其妙,一時間倒也真不知道這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倒真不好多說了。

我這一番話可是從大師的立場出發的,那大師的臉明顯一沉,可偏偏不好說什麼,只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說到:“小施主說的有理。”

但我分明注意到,這個所謂的大師已經悄悄的給那徒弟使了眼色。那徒弟也是上道的人,立刻說到:“我師父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來負責嗎?今天我就拼著這個不義的罪名,也要阻止這場法事。我我……”

說著那徒弟‘噗通’一聲就給那大師跪下了,然後也不知道是不是趴下了的時候,抓緊時間給自己擠了兩滴眼藥水,抬頭就已淚流滿面的說到:“師父啊,這場法事不做也罷。收了那些錢,還不夠你這場法事損耗的,退了吧,我們走。您不能置您的安危於不顧啊。”

那大師同時也一副悲傷的神色,說到:“可是鬼物傷人,我等道家之人,豈可置大義於不顧啊?”

這個時候,我他媽倒是成了一個反面角色,在這對偉大的師徒面前,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小人了,已經有了老闆忍不住說到:“你哪兒來搗亂的,快點滾出去。”

還有人已經準備要上前來拉我了。

我立刻大喊了一聲:“大家別慌啊,其實我剛才已經有感應,鬼來這裡了,真的。不信,大家聽一下!大師,你趕快出手吧,我的意思是那錢就不用這些老闆些付了,我給你啊。”

我這話說的大家毛骨悚然,又莫名其妙。包括那對偉大的師徒也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可就是在這時,大家分明聽見了一個女人的哭聲,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明顯!

我很是‘驚慌’的對那大師說到:“大師,快出手啊。”

那大師和他的徒弟們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是咋回事兒,我又大聲說到:“這女鬼哭的聲音,在場很多人都聽見過,是不是這聲音啊?啊?是不是一個鬼啊?”

這時人們已經慌了,好幾個人都同時說到:“就是這個聲音,他娘的,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有人說:“是的,折磨老子好多天了。”

還有人說:“不會錯,就他媽是這個,趕緊啊,大師,快點抓到它。”

我吼到:“大師那麼辛苦,抓鬼還要損耗自身。我來吧,我有個簡單的辦法。”說完這話,我大吼了一句:“他娘的不要哭了,小心老子拖你回去打一頓。瓜婆娘就是這樣!老子要唸咒了,聽好了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算哪門子咒語?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拿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可是奇怪的事情就是發生了,我的話剛一落音,那女鬼的聲音就沒了。

人們頓時議論紛紛,而那大師和他的徒弟們臉色全部都變了,我看見其中有一個徒弟站起身來,開始四處打量,然後走開了去,看來他們是要逮人了。

原本纏住那個廣州老闆的三胖馬上跟了過去。

這一切就是要打這個所謂的大師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來不及反應。所以我吼出這些話,都不帶停頓的。

我看都不看那大師一眼,接著喊到:“這咒語要念三次,你們聽,這個他娘的鬼又開始哭了。”

果然,那鬼哭聲又開始了。

我故意要整一下這個所謂的大師,非常乾脆說到:“這咒語大家一起念也是有效的,來,一起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逗人的是,果然有好些人跟我一起吼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場面還頗為壯觀。

這時,我再看了一眼那個大師,他面子果然掛不住了,狠狠的瞪著我。而在場的有心人,已經大概明白了一些什麼,人群中議論聲不絕於耳。

而三胖果斷的纏出了大師的徒弟,而這時已經好幾個所謂的徒弟走了過去,估計是想找三胖麻煩了。我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於是喊到:“兩位大哥,你們出來嘛。大家安靜一下。”

這時,果然有兩個提著錄音機的人從那架子背後走了出來,就是那天晚上的兩位保安大哥,他們飛快的擠過人群,走到了我身邊。

我雙手抱胸,大喊了一聲:“三胖,過來,免得這群騙子把你拖出去打一頓。”

三胖這小子何其機靈,明白我那麼一喊,就是為了引起大家注意,藉助人群的優勢監控著這一切,免得他無聲無息的被拖出去打了,他趕緊大喊一聲來了,然後跑到了我身邊。

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些人還真不好做什麼?

從兩個保安哥手上拿過錄音機,我對大家說到:“還想不想見一次鬼?”說話間,我又摁下了那錄音機的播放鍵,果然那鬼哭的聲音又傳來了。

這時,所有人都明白是咋回事兒了,可還是有些不解,這個就需要我去說明了。

但大師豈是坐以待斃之人,他忽然開口說到:“這位小兄弟,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來我的法事上搗亂?弄一盤不知所謂的錄音帶又是為了什麼?是要證明什麼嗎?我自問在CD呆了那麼多年,還沒有人說過我是騙子。”

這話就說的非常明顯了,直接把話攤開了。而且,還用他在CD呆了那麼久的聲譽來壓我,那意思很明白,要我是騙子,咋沒人來揭穿呢?你是要陷害我。

果然,他這話一說,人們開始動搖了。

可是,老子李道良什麼都怕,就是不怕威脅。我大聲說到:“把門關上,今天大家就關門說個清楚,誰是騙子,等下就會水落石出。”

無疑,人們是愛看熱鬧的!我這麼一說,已經有人很積極的去關門了。這時,我也沒注意到,大師的其中一個徒弟趁亂已經跑了出去,引出了後面的種種事情!

很快,人們就把門關上了,我才不管所謂的供桌,直接把貢品倒騰下來,跳上了供桌,大聲說到:“事情總有個先來後道。反正真金也不怕火煉!你既然說你是道家傳人,你是大師,我給你個機會證明,說明,你要先說什麼嗎?”

那大師‘哼’了一聲,一副不屑說明的樣子,揹著個雙手,很是鎮定,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倒是他徒弟站出來說到:“我師父在CD呆了那麼些年,在很多上層圈子都有名望,你當那些上層圈子的人是傻子嗎?一個騙子能有那麼多年的聲譽嗎?”

這話說的多麼犀利啊,和他師父簡直是一個調調!其實,我也有些疑惑,其實身處上層的人,能到那個地位,非但不傻,不好騙,反而非常難騙,他們是為啥要相信這個騙子的?

不過,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我想了一下,大聲說到:“如果去精心的佈置一場騙局,有心謀算別人,破不了也是正常,畢竟無心對有心。無心那個人總是要吃虧一些的。這些小老闆不就被你們騙了嗎?知道這盒磁帶哪裡來的嗎?就是我錄下來的證據。你別說是我自己亂造的,在場那麼多人都聽過那個所謂的鬼哭,這個造不了假,要聽聽它的來歷嗎?”

那個時候,是個人都知道,空白的帶子可以複製另外一盤磁帶的內容,就跟現在的u盤差不多吧。

說話間,我給倆個保安大哥打了一個招呼,這個倆個保安大哥開始說開了。畢竟他們在這一片兒熟,說的話更有信服力!

另外,我還有殺手鐧,我倒要看看,這些事情說出來之後,這些騙子要怎麼自處。

保安的話引起了大家的一片譁然,顯然這個騙局並不高明,但在特殊的時間(深夜),特殊的地方(廠區),偏偏就起了奇效,騙住了所有人。

保安哥說完以後望著我,我大喇喇的坐在供桌上,啃著一根香蕉,香蕉吃完,我又開始啃蘋果,為了這個騙局,我和三胖飯都沒吃,我可餓壞了。

聽見保安哥說完了,我隨手扔了蘋果核,拍拍手,望著大師說到:“你還有什麼話說?”

那大師強撐著不屑的表情,‘哼’了一聲,然後說到:“有人純心害我,我無話可說。”

那淡然的,帶著一絲絲小委屈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我陷害他了,人們此時已經相信我了大半,當然還稍許有些動搖,畢竟那大師聲名積威已久,要動搖也不是那麼容易。

另外就是,那大師的表演功力太到位了,連我都覺得他有些無辜,何況是這些普通人?

一時之間氣氛有些僵持,我無所謂,還有殺手鐧沒有用呢。

果然,大師不說話,他那些徒弟倒是他完美的代言人,這時其中一個徒弟就站了起來,他大聲說到:“你們要陷害我師父,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卷錄音帶,這個我們沒辦法。但所謂清者自清,這裡鬧鬼,是這些老闆主動找上我們的,而不是我們找上門來的。再則,這裡鬧鬼,可不止一個女鬼哭吧?有人還看見了邪物,就比如那個骷髏,你要怎麼解釋?”

我就知道。

此時,人群又開始議論紛紛。確實啊,說是騙局,別人又沒有親自找上門來,而且那骷髏要咋解釋?

淡定的從包裡摸出一支煙,點上了之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當白色煙霧吐出來的時候,我才說到:“你們是不用找上門來,在人們驚惶無措的情況下,讓有心人傳播一下你們的名聲不就好了?大家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人們一思量,的確是啊。普通人平日裡哪裡會認識什麼道士?特別是在驚慌的時候,如果有個什麼有用的訊息,一定就會死命逮住啊!

那徒弟知道關於這個事情,再辯也是枉然,直接咄咄逼人的問我:“那骷髏呢,骷髏你要咋解釋?”

如果說,兩天前他們這麼問我,我一定也解釋不了。

可是這兩天,我就光琢磨這事兒了,和三胖倆個臭皮匠,還真的想出了原因,試驗了一下,的確也是如此。

我大喊到:“這事兒,馬上就給你們證明,三胖……”

我喊了一聲,三胖卻早已經開始行動,這時,他從包裡拿出一件讓人幫忙做的黑色連體衣,上面用白色顏料加上一點兒熒光粉畫了幾根骨頭的圖案。

翻出這件衣服後,三胖直接穿上了,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被打裂了的黑色大饃饃,我強忍住笑意,然後喊到:“哪位哥們,幫忙把燈關一下。”

立刻就有人行動,關上了燈!

這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穿上連體衣的三胖根本就看見了,就看見幾根白色的骨頭凌空飄著,慘白中散發出點點綠色,猛一看還真有點嚇人。

“好了,開燈吧。”我淡定的說到。

隨著燈光的亮起,我摸了摸下巴,然後說到:“大家也看見效果了。我就想問,如果我在這黑色衣服上畫一個骷髏架子,然後弄個黑色頭套,上面畫一個骷髏頭。然後在大晚上的,讓迷迷糊糊的人們驚鴻一瞥,你說會是什麼效果?”

其實,有些事情想通了就是這樣,有些騙術揭穿了也很簡單。可是人們往往就會陷在這簡單的陷阱裡,就如現在的大多數騙子,所用的騙術更加簡單,可是還是有很多人上當受騙,不是嗎?

難得這些騙子,還布了那麼大一個局!

這就是我的殺手鐧,我的底牌,他們的騙術我已經完全的破解了,我微微仰頭,望著那似乎高高在上的大師,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可是那大師還強壯鎮定,嘆息一聲說到:“我行走江湖多年,結下不少仇家,沒想到有人竟然設這樣的套子,讓我鑽了進來。利用我的善良,罷了,罷了…………”

我心裡一怒,站起來,指著那大師,義憤填膺的說到:“你這話啥意思?意思是有人故意弄出這些鬼事來,然後讓人去請你們,讓你上當嘍?”

那大師‘輕蔑’的看我一眼,說到:“你覺得呢?”

“我呸”我直接罵了一句,然後說到:“既然是如此,你身為大師,難道沒發覺到沒鬼嗎?剛才你不是親自說鬼很厲害,溝通的很吃力嗎?你不是親自說,要自損本源,滅鬼嗎?現在又說是陷阱了。你要臉不?”

終於,那大師繃不住了,有些驚慌起來。自打耳光這種事情被他完美的演示了出來。這就是一個騙子集團!

我看見那大師拼命的望著他的徒弟,估計是在使眼色,可此時已經塵埃落定,我的心情輕鬆,只是說到:“為什麼咱們中國傳承了幾千年的道家文化會沒落?就是被你們這幫騙子給糟蹋的,沒啥好說的,報警吧。”

這時,人們的憤怒也終於到了頂點,口口聲聲都嚷著報警。

那群騙子徒弟忽然站起來,拖著大師,一邊吼著:“我們師父是好人。”“我們不是騙子!”一邊在人群中擠!

這就是騙子的慣用伎倆,一旦騙局被破,就製造混論,趁機溜走。

果然,他們是在往門邊擠,只要今天他們跑了,然後人海茫茫,他們再消停一段時間,再到哪裡去找他們?而且他們在CD經營了那麼多年,肯定也有一定人脈,如果不是今天這種人證物證據在的困局,說不得他們就有什麼辦法脫困。

不過現在的情況亂糟糟的,我一個人也阻止不了那麼多人,我不時的聽見人群中在吼叫:“誰踩了我的腳了!”

“哎呀,別推我。”

這些騙子!我恨得咬牙切齒,大喊到:“大家不要亂,騙子想跑!把門看好啊。”

我一語吼出了騙子的目的,人們果然清醒了很多,很多人吼著:“大家不要慌啊,免得騙子跑了。”

在大家冷靜下來之後,果然騙子的突圍就不是那麼順利了,只過了不到十分鐘,那群騙子就被人們圍在了中間,在重重的人影中,他們想製造混論跑出去,是不可能了。

這時,局面已經控制住了,我一種非凡的成就感,我終於打擊了一夥破壞道家名聲的人,這比和三胖出去賺錢賺很多的感覺還爽。

我站在供桌上,居高臨下的望著那群人,然後說到:“大家圍住他們,拿一個人去報警吧。”

那群騙子聽見這樣說,都有些絕望,包括那位大師,一個個神色都很頹然,只有一個人,我看見他惡狠狠的盯著我,不說話,只是惡狠狠的盯著我,那感覺就像是被一隻飢餓的餓狼盯住了一樣。

在那人的目光之下,我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後背直起雞皮疙瘩。說實話,那人我認識,不就那天撞到三胖那個人嗎?

他給我的感覺不像CD本地人,CD男人大多比較幽默,溫和。根本沒有這種骨子裡的兇狠,像是叢林野獸似的,他到底是誰?

我忽然有這樣一種疑問,可下一刻我又釋然了,是誰都不要緊,反正進了警察局,一切就會真相大白。沒想到那道貌岸然的大師,手底下還有這樣的人。憑他的騙子本色,還能征服這種人?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那個盯著我的人忽然開口說話了,他只說了一個字:“你”門外面忽然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聽聲音還挺嘈雜,這個時候會是誰來了呢?

所以,那人說話被打斷了,可我分明聽出這人口音絕對不是CD話,他的口音讓我想起了一個熟人——孫林強。

孫林強說的是啥話?孫林強的說的帶著明顯湘西口音的普通話,而且在荒村的日子裡,我和雨沒事兒就讓孫林強教我們說湘西話,那湘西口音,我是很有印象的。

而且孫林強不僅給我們說了湘西話,還告訴我們,苗寨裡有自己特殊的語言,也有比較通用的苗語,說苗人說湘西話,和普通的湘西話是有區別的。

孫林強毋庸置疑是苗人,他告訴我的這些事兒,也被我無意中記下了,此時這人的口音不僅帶著湘西味兒,還有特有的一絲苗寨人說湘西話的味道,我聽出來了!

都說湘西民風彪悍,畢竟山水頗為險惡,毒蟲也多,加上苗寨的神秘,街上甚至都遇見帶槍的人,光是普通的湘西人就這樣了,有些苗寨裡的人更加兇狠。

這也就印證了那人的眼神為什麼就如同餓狼一般,讓我感覺如此危險。

不過即便如此,我也沒再多想什麼,在我的認知裡,苗疆最危險的,無疑就是蠱苗,我很小的時候,莫曉芬只是施展了一個小手段,就讓我被螞蟻纏身,吃了一個大虧。

面對蠱苗,我還真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他們。可是,蠱苗一向神秘,甚至不太與寨子外面的人接觸,而且以蠱苗在寨子裡的地位,更不用在外面當騙子,我下意識的就認為這小子只是兇狠罷了,不可能是蠱苗。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苗寨裡會玩蠱的人也絕對算不上多。

敲門聲在持續,人們此時已經很相信我,隱隱的以我為首了,我說到:“先開門再說。”是啊,是人是鬼,總要看門見見再說唄?

也就在這時,我有種奇異的感覺,那些騙子好像松了一口氣兒似的,而且那個兇狠的人也沒有再盯著我了。

人們依然把這些騙子圍在中間,外圍倒出去了幾個人,把門開啟了,門一開,從外面魚貫而入了十幾個人,我還沒看清楚,就有人把門關了。

這十幾個人的衣著看起來就很不普通,氣度也不像普通人,他們走到人群中間,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原本已經像只鬥敗了的公雞似的大師一下子就來精神了。

又恢復了那副淡定高人的樣子,對著那群人喊了一句:“無量天尊”的口號,然後說到:“讓施主見笑了,今天有人設局害我。”

因為離得遠,又有人群擋著,我站在制高點也不是太看得清楚來人的樣子,剛才之所以看見那個兇狠小子瞪著我,是因為他的目光太有侵略性了,瞪的人感覺皮膚都疼的感覺,不注意都不行。

這些人沒有那人那種骨子裡突出的兇狠氣質,倒不是那麼引人注目了。

就算看不清楚什麼,可不影響我聽見那大師的無恥話,我站在供桌上,說到:“大家都散開來,我看看哪路神仙到了。”

人們此時已經非常的信服我,依言散開了。我對三胖說到:“看吧,雖然我才比較像個小混混,可架不住哥哥我帥啊。”

三胖就說了兩個字:“鏡子。”

然後我‘幽怨’的看了一眼三胖,不再和他扯淡了。

人群散開後,那十幾個人站在中間就非常顯然了,我原本和三胖一人叼著一個香蕉在吃,可此時看見這些人我不禁愣住了。

媽的,今天是啥日子?我身為一個道士咋就沒看黃曆?咋熟人打堆出現啊,這十幾個人裡,我起碼看出了三張熟悉的面孔!

王寶刀,曹愣頭,馬毒眼…………這是在玩哪出?我的思緒忽然就跳到了很多年前,我師父因為想幫我爸媽,缺錢,然後帶著我去賣玉的事兒。

歲月不饒人,當年的曹愣頭還是個刺頭兒一眼的小青年,如此看樣子,已經是個沉穩的中年人了。

而當年正值壯年的王寶刀和馬毒眼,已經成了有些滄桑的老人了。

如果不是我記憶力驚人,我根本不可能一眼就認出他們來!

常聽這裡的人說,CD有幾位有頭有腦的古董大亨非常信任這位大師,原來是他們?

三胖不認識這些人,叼著香蕉坐在我旁邊,嘟囔不清的問我:“發啥呆啊?你認識?”

我這時才反應過來,三下兩下吃完嘴裡的香蕉,說到:“呆會兒你就知道了。”然後示意三胖不要說話。

畢竟有賣玉的情分在裡面,我倒要看看,這個騙子是咋樣把這些人成功的套進他的騙局的。我也想起師父說過的一句話,最容易相信那些騙子的,反倒不是啥也不懂,啥也沒經歷過的普通人。而是有經歷,卻對道家之事不是甚解的那些人。

無疑,這些我的熟人們,倒是挺符合這個條件。

他們沒有認出我,因為歲月流逝了那麼多,從一個小孩子到一個青年人,變化是很大的。他們沒認出我,也是正常。

我和三胖沉默著,人們則是好奇的圍觀著。而那個大師卻是一臉淡定,悲苦的在訴說著。估計是這裡這麼多人看著,他也不敢胡編亂造,說的事情到也算公正,不過卻聽得王寶刀眉頭一陣兒緊皺。

說實在的,只要不是傻子,誰聽不出來,這大師在這些事情面前,確實就是一個騙子?

可說到此處,那大師卻話鋒一轉,說到:“雲施主,你我相識已有五年,也經歷過一些事情,我是不是騙子,我想你心裡有數。今天之所以會身陷囫圇,辯駁不得,只是因為在場都是普通人,他們沒有見到靈體的本事,我這才是真真的百口莫辯。”

說完這番話後,他抬頭望著大家,高聲說到:“相信大家都知道這裡曾經還是有一個冤死的姑娘,而且這麼多年來,哪一個地方,不會死幾個人?有冤魂在的情況下,再聚集一批死掉的鬼魂是很容易的。我剛才確實是溝通了那個冤死的姑娘,我只能解釋有人設局太過巧合,陷我於不義,無奈神鬼之事,從來無法向普通人證明。所以,我特地請來了雲施主,雲先生。以他如今的聲望倒是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三胖聽到這裡,悄悄對我說:“這些有錢人都是傻子麼?別著騙子騙得那麼厲害,還不辭辛苦跑來作證了?”

我可不那麼想,王寶刀是傻子?當年就跟個人精似的人,咋會是啥子?而且那曹愣頭小小年紀就混跡複雜的玉市,更不可能傻。嗯,要說傻點,馬毒眼要傻些,還稱不上人精。

但無論咋說,要騙到他們可不容易,絕對不是這些簡單的騙局可以做到的,這裡面必然另有隱情,我壓下心中的衝動,倒是想聽聽王寶刀想說些什麼。

果然,聽聞那大師的話後,王寶刀很是禮貌的衝大家抱拳行禮了一下,這才說到:“鄙人王寶刀,說在CD的聲望不敢當,畢竟此地臥虎藏龍。只不過薄有家財,在本地的古玩界,玉石界有些不值一提的淺名罷了。我想說的是,這位李大師是我的朋友,我今天來這裡,不求大家給我面子,只是想以我的經歷,證實一番,李大師不是騙子。”

三胖聽到這裡,樂了,對我說到:“三娃兒,你說你幹嘛和別人過不去呢?人家也姓李啊,說不定你還打了自家人呢!”

我斜了三胖一眼,又抓了一個梨兒來啃,今天晚上也不知道吃了多少水果了!然後才說到:“管他姓啥?老子看不慣的就要說,就要打。”

三胖‘嘖嘖’了兩聲,調侃我了一句:“修道之人,咋那麼沒高人的形象啊?跟我一普通人似的,喜怒都壓不住。”

“滾,修道之人又不是神仙,一樣是普通人!還不準有個喜怒哀樂啊?反正老子沒那境界,連我師父都說我了,修心是我的難關,就這樣隨便修著吧。”我很是無所謂的說著,然後一邊很認真,很仔細的望著王寶刀,我倒想聽聽他是什麼經歷!有沒有打假的可能。

說實在的,我真的很好奇,這大師何德何能,能讓王寶刀這種人精,都能自曝家族秘聞,為他作證?

抱著這樣的心態,我開始很安靜的聽王寶刀講所謂的證據了。

原本,我以為這個證據牽連到王寶刀的獨子王寶貝,畢竟上次我師父賣給他們那塊靈玉,王寶強老爺子就說過,是要給他那身體不好的獨孫王寶貝帶的。

卻不想,王寶刀說的卻是在三年前已經去世了的王寶強,雲老爺子的事情。

在人群中,王寶刀還在動情的說著:“跟我來的朋友都知道,家父在三年前去世,也算高壽。可是在他去世之前的一段日子,卻是非常的不好過,可謂受盡折磨,家裡也是怪事不斷。幸好五年前,我遇見了李大師,有李大師出手,才解決了一系列的事情,而且有些事情是我親眼所見,容不得作假。在下以在下的人格保證,李大師確實是有真本事的。”

王寶刀這段話說的也算簡單,他說玩後,衝眾人一抱拳,然後不再多說了,人群也安靜了下來,人們也都在想,這些人有頭有臉的,不至於特地跑來做假證,那事實是什麼呢?

王寶刀沒說話以後,馬毒眼此時又跳了出來:“鄙人馬毒眼,當然只是一個江湖外號。如果大家覺得雲兄的話還不可信的話,我也可以作證,以前的店鋪發生了一些怪事兒,也是李大師給解決的。”

呵,這個馬毒眼,我啃完了手上的梨兒,覺得肚子有了半飽,擦了擦手,然後摸了兩支煙出來,給了三胖一支,然後自己點了一支,我看馬毒眼說完,剩下來的人又有什麼話要說?

果然,這次跟隨王寶刀來的人,像是把這所謂的李大師當爹似的,一個個站出來都說了幾句,不過涉及到敏感話題,具體是什麼事兒,別人可沒說。

說完以後,那所謂的李大師又恢復了一臉的雲淡風輕,悲天憫人,不過神態中卻有一絲掩也掩飾不了的得意。

“無量天尊。”先是行了一個道家禮。

這李大師才說到:“幸有這些施主念著情分為李某作證,否則李某就算長了一千張嘴也說不清了。無奈之中只能在這裡跌一個大跟斗!所謂人生峰迴路轉,李某剛才就疑惑,原本粗通卜算之術,未算出自己有這一劫,原來有朋友相助,也算萬幸。”

媽的,他就這把事情定性了啊?這就玩了?暗示人們他沒這一劫,意思就是過關了?

有了這些人的證言,人們再度開始搖擺不定了,畢竟這是人類不可避免的天性,如果不是太關係到自己,非常喜歡跟隨大眾,人云亦云。

同時,那幾個小老闆也慌了,其中一個走上來說到:“李大師,照你說的,這裡是真的有鬼?那你還是幫我們解決了吧?”

“算了,這裡的鬼物我解決不了,有人利用這個設局,引我入局,能避過一劫,已是萬幸。恕在下不能出手了。”李大師很是平靜的說到,可是那話裡的意思分明就是生氣嘛。

而他的徒弟們也開始恰到好處的配合,其中一人走上前來說:“我師父很忙,每天接手的事物不知道有多少。記不得你們給了多少香火錢了,報個數我們退給你吧。到你這裡來,誠心誠意的做事兒,結果你們竟然要把我們送警察局,哼…………”

李大師要表現的淡定,要端架子,他手底下的人自然就沒有這個顧忌,當然要幫李大師適當的表現一下情緒。

那些老闆原本也不是多有見識和學識的人,至少在玄學這方面可以說是睜眼瞎,偏偏這些小老闆卻比誰都迷信,一看事情這樣了,紛紛慌了。

央求李大師的,求王寶刀幫忙說話的,什麼人都有。

呵,算那個李大師有本事,這樣都能扳回一局,而三胖在我耳邊說到:“這騙子太他娘的有人脈了,三娃兒,我們鬥不過,準備跑吧。反正行李已經收拾好了,我們趁現在跑,然後提著行李,買連夜的火車票,走他娘的。”

我對三胖說:“別慌,山人自有妙計。”

“妙你媽啊,都這樣了,你還能咋辦?”三胖著急的對我說到,就要動手拉我走。

而這時,李大師只是冷哼了一聲,忽然目光就望向了我和三胖,開口說到:“我一向算大量之人,我不明白兩位小兄弟為什麼和我過不去。我只求一個原因,你們告訴我就好了。餘下來的事兒我不計較。我要原因,也是想知道會不會和我仇家有關。”

“你能有啥仇家?”我叼著煙,斜眼望著他,一臉不屑。

李大師一看我這樣,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其實也不怪人家李大師如此,三胖事後對我說,當時他看了都想打我,明明是個道士,卻一身小雜皮的氣息,一副欠揍樣兒。

嗯,那怪不得我,誰讓哥們在BJ的時候,是個叛逆外加搖滾青年呢?

不過,李大師還是比較要面子的人,終究不想和我這種‘小雜皮’發火,他只是說到:“我的仇家,我所接觸的人和事兒,不是你能知道的,我只怕你被利用了,還幫人數錢。”

這話說的有意思,直接暗示人們,給我定罪名了,直指我和三胖就是陷害之人。外加還把自己說的高深莫測。

三胖那個火大啊,剛想說啥。那個曾經給我們做過假的小老闆已經迫不及待的跳出來了:“其實我認得他們啦,他們就是賣衣服,擺地攤的啦。前段時間還來找過我,幫忙做些些假啦。我就說啦,剛才就不怎麼信他們啦。”

得了,這算啥,牆倒眾人推?我那個無語,而三胖已經衝動的要上去揍那個小老闆了,他吼到:“你倒真他媽會落井下石啊,賺錢的時候你咋不說?你個他娘的。”

那小老闆吼叫著,一閃身就躲在了李大師後面,在他看來,李大師高人嘛,自然很厲害的。

而李大師哪裡會錯過塑造正義形象的時候,當前就邁出一步,大喝到:“豎子,爾敢!”

可是三胖想打的就是李大師,哪裡會管那麼多,要知道三胖和我都一樣了,到了困境的時候,都頗有一種光棍氣質,不然當年也不會拿著菜刀,擀麵杖和餓鬼王拼命了,而且三胖最想揍的哪裡是什麼小老闆,分明就是李大師。

就在李大師自我陶醉在光輝形象中,自以為仗著人多勢眾能喝住三胖的時候,卻不想三胖‘砰’的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李大師的眼眶上。

“啊呀!”李大師捂著眼睛大吼了一聲,他那些徒弟見勢就要圍住三胖,胖揍三胖一頓。

我就火了,拿起一個裝貢品的盤子就衝了過去,一邊衝一邊吼到:“幹啥子?幹啥子?要打人說?你們以為中國沒得法律說?今天你們要不把我們倆個打死,那麼你們也跑不掉,而且老子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p>

這不怪我,我是表面上謙謙君子,內心裡火爆郎君,被激出火了,也就非常的光棍了,原本還想裝個仙風道骨形象的,看吧,就是不如人家李大師,直接就用一個小混子的形象出場了。

而三胖也很懂的配合我,大吼到:“老子不懂古文的哈,剛才他喊了一句,我聽那意思是,別打他,打我。我就照著要求做了,你們別欺負人啊!”

三胖要說扯淡第二,那麼只能雨和他爭個第一了,我原本還火大,被三胖那麼一逗,又覺得好笑了。

那大師還想維持風度,可又不想放過我們,只是說到:“這人莫名其妙行兇,我們還是要講道理,直接去警察局說清楚吧。”

呵,這下還弄反了,感情你還要送我們去警察局?於是我望著王寶刀喊了一聲:“雲大叔,多年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嗎?怪不得要被假道士騙!”

我這一喊,很多人愣住了,特別是王寶刀,臉色那叫一個‘精彩’,估計因為李大師的關係,他對我的印象肯定不好,現在我來和他攀交情,這算咋回事兒?

我一把把三胖從人群裡扯出來,隨手就把盤子放下來了,這是‘兇器’可不能放手上,我可是好人。

不理會王寶刀的精彩臉色,我特別溫柔的跟三胖說到:“肉兒啊,你看看吧,小時候叫你好好讀者,你不好好讀,連古文都不會。”

三胖立刻配合的說到:“三娃啊,我小時候哪有心思讀書,不就跟你胡混去了嗎?”

我和三胖一扯淡,別人就看得眼抽筋,這算哪門子的事兒啊?那麼亂,那麼緊張的情況下,這倆傢伙還有心思‘肉麻兮兮’的扯淡,那是他們不瞭解我們,在餓鬼王面前都能扯淡的倆個人,這點兒事算個屁。

李大師可不想看我和三胖表演,直說到:“讓人報警去吧,我這臉上還有傷呢,對於這種暴力的行為,我絕不姑息。”

至於王寶刀則是有些驚疑不定的問我:“你是哪個?”

三胖指著李大師說到:“報警是肯定的,不過現在你給老子站在那兒,沉默!”

這話說的真精彩,李大師立刻臉色就變得一陣兒青,一陣兒白,至於我,骨子裡那痞子性格被激發出來了,爭強好勝的性子也就來了,我望著李大師說到:“你剛才那句豎子,爾敢喊的可真精彩,你身為道家之人,應該知道道家之人種種咒言的功法吧?別以為只有佛門才有獅子吼。”

說到這裡,我望著李大師停頓了一下,然後一口氣息已經暗沉丹田,輕聲說到:“你是不是想這樣喊?”說完這話,暗沉丹田的一口氣息已經爆發:“豎子,爾敢!”

這門功夫要的就是氣息悠長,悠長的氣息中也要暗含功力,這是相輔相成的事兒,我的功力不算豐厚,從小時候7歲算到現在,也不過16年而已,不過16年的累積也不是小事兒。

豈是那種騙子可以比的?這門功夫不算太難,師父早教過我其中兩種吼法,一種是喊魂歸來,一種就是鎮魂的喊法,這一招老李曾經用過,就是當即把人鎮住,讓人神思一片空白。

如果是老李或者我師父卯足了勁兒來喊,可以讓人一兩分鍾都是痴傻狀態,我的功力尚淺,不過一喊之下,那李大師也直接傻愣傻愣的愣住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在場的人們不是首當其衝的人,自然沒有那麼深刻的感覺,只是覺得我這一喊之下,聲浪如同氣浪滔滔不絕,甚至在這廠房裡起了很大的迴音,就如我手持麥克風在說話。

這手功夫顯然鎮住了所有人,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平常人喊不出這個效果。

而李大師的徒弟,只管喊著師父,師父,可李大師此時就跟一個白痴似的,哪裡會答應?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然後我才跳上供桌說到:“大家以為的道士是什麼樣子?仙風道骨?不食人間煙火?還是成仙得聖,高深莫測?我要說的是,道士也是人,更不神秘,就是所學不同而已。知道我為什麼和這李大師過不去?就因為他敗壞我道家的名聲,裝一個仙風道骨,裝一個高深莫測,最後他賺了一個盆滿缽盈,我道家落了個聲名狼藉。我原本不想說我才是個道士的,可是這騙子欺人太甚,仗著人多勢眾,就想塵埃落定,矇混過去嗎?”

說到這裡,我望著王寶刀,馬毒眼,曹愣頭等一眾人說到:“十五年前,CD騾馬市,xx茶樓,我和師父曾去賣玉,你們可還記得?”

王寶刀臉色一下子鉅變,馬毒眼和曹愣頭的表情也非常震驚,我不管這些繼續說到:“當日,我記得雲老爺子情願用一半家產換我師父一塊玉,我師父只收了兩千。我道家之人,從不掩飾需要黃白之物,可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有勞有得才是正途。而且還要在不壞因果的時候出手,才換心安,錢財反倒是其次。哪有像他這樣的,跟救火隊似的,哪裡有難,哪裡出現?每次出現,必然伸手大拿而特拿?不怕被錢砸死?不怕因果纏身,修為不得寸進?這騙子真他娘的討打!”

我越說越是憤怒,此時王寶刀已經激動的衝上前來,說到:“小師父,你可不可以跳下來,讓我看看?”

我勉強忍住火氣,跳下了供桌,王寶刀激動的雙手搭在我肩膀上,對著我仔仔細細的打量,不單是他,連同馬毒眼和曹愣頭等人也圍了上來。

我任他們打量,眼睛卻落在那個所謂的李大師身上,我看見他那一群徒弟中,那個面色兇狠的徒弟終於站了出來,對著李大師狠狠的抽了兩個耳光

這倒是個辦法,我心裡想著,可這時,曹愣頭已經驚喜的喊到:“是了,就是他,當年那個小師父。我說看著有些眼熟,原來真是那個小師父。”

曹愣頭的話剛落音,馬毒眼和王寶刀也已恍然大悟,馬毒眼非常急切的問我:“小師父,靈玉還有沒有?無論如何請賣給我一塊兒。”

而王寶刀則直接眼淚都出來了,對著我作揖,久久不肯起來,我沒搞清楚是咋回事兒,連拉帶扯的把王寶刀拉直了,這王寶刀很優雅的抹幹了眼淚說到:“你師父是我們家寶貝的救命恩人啊!”

我迷迷糊糊的,啥救命恩人?我師父啥時候去救我王寶貝,我咋不知道?

“我家寶貝一根獨苗,從小備受寵愛,反倒是教育不足。十幾歲時與人打架鬥毆,鬧出了大事,當時被人捅了很多刀,靈玉也在那個時候碎了。可那天一起被尋仇的三人,兩人都死了,唯我家寶貝搶救了過來,醫生說那麼多刀,沒有一刀刺中要害,而且在那偏僻黑暗的地方,還有人路過,及時發現了他,也沒有失血過多。諸多巧合,真的是擋災玉救了他一命啊!”就在我疑惑的時候,王寶刀娓娓道來,解了我的疑惑。

我心裡說不出來什麼感覺,說實話,我知道人玉相養,諸多益處,是否擋災,卻不敢肯定,畢竟在道家更講因果。如果是命定的死局,什麼東西都擋不了。

不過,是命裡的災劫,跳過之後,可以續命,倒是可以擋擋,這就是人生有坎的說法。

至於我自己,天師命,可不是一個靈玉就可為我擋災的,我需要大功德去消災。

此時,李大師早已經被這些人遺忘了,至於看熱鬧的人們更是嘖嘖稱奇,這峰迴路轉的,簡直比看電視劇還精彩,真假道士,嗯,精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