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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下蠱之人

我想起這一茬,忽然覺得要拜託王寶刀一件事兒,我說到:“雲大叔,我師父一向不喜歡我太過高調,今天在場的人有5,60人,我希望借雲大叔的嘴,讓大家別把這事兒亂說,畢竟影響不是太好。”

王寶刀點頭說到:“這個你放心吧,畢竟沒有什麼離奇事件,人們也最多議論一下,不會出什麼亂子的!”

我剛想對王寶刀說那個李大師的事情,而此時李大師已經清醒了過來,被扇了兩個嘴巴,一張臉腫的跟個水蜜桃似的,還假裝風度的走了過來。

然後厚著臉皮對我說到:“原來小兄弟也是道家之人,這倒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啊。既然都是道家之人,小兄弟也知道家之苦,這件事情,我想小兄弟也不是存心陷害我,我就不追究小兄弟了。也算是給小寶兄一個面子。”

王寶刀頗為意動的樣子,我看出來了,他並沒有因為我,而不相信那個李大師,反倒是說到:“也是,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啊,我覺得大家說清楚,共同把這場法事進行完畢吧?畢竟這裡李大師不是說不太乾淨嗎?之後,我親自去擺一桌酒,然後大家就賞臉坐下來,說清楚誤會就是了,呵呵”

果然如此,王寶刀只以為是誤會,我才和那李大師過不去,而我心裡大罵到,你媽,咋有那麼不要臉的人,還擺出一副你不和我計較的樣子。

我火大,直接說到:“這裡面沒有誤會,他一定就是騙子,今天鬧到哪裡去鬥是一樣!雲大叔,你要信的過我,你就把你們的遭遇詳細的說出來,我來給你們解釋,是不是有人存心害你們。”

我很直接的說著自己的想法,而沒注意到,那個兇狠之人一直站在三胖的背後。

在李大師和我之間,無疑,王寶刀是比較相信我的,從經歷上來說,幾乎他們是一家三代都和我們師徒三代扯上了關係,如果我們不是道家正統,他不知道在哪裡才找得到道家正統了。

躊躇了一下,王寶刀對我說:“好吧,小師父,請過來說話。”

我對馬毒眼說到:“事已至此,讓人群散了吧。那些小老闆稍後我去跟他們解釋。”

然後我轉頭對李大師說到:“你要真有本事,你今天別走。或者你現在也可以走,但就算不把你們抓到局子裡去,但你也知道後果是什麼!”

後果是什麼,李大師當然清楚,今天來到這裡的,都是有影響力的,他的大客戶。如果今天證明他是個騙子,就算不進公安局又怎樣?只要還在CD,這幫人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而且他們也別想在CD再有翻身之地。

去別的地方?去別的地方或許是個辦法,但是要經營成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要花費多少功夫!而且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的圈子,在一個地方名聲臭了,難保就會傳到別的地方去。

所以,李大師要維持現在的風光,他只能硬著頭皮不走。

說實在的,我以為這個李大師會很慌張,可是他聽聞我只是要問王寶刀的經歷,反倒很淡定,眼中有一種別樣的自信。

人群很快疏散了,那些小老闆們留了下來,畢竟這個到底有鬼沒鬼關係到他們的生意,他們還是要等個結果的。

做完這一切,我和王寶刀走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然後王寶刀說起了他父親王寶強的遭遇。

“就是那麼回事兒,我父親在那一年皮膚很多地方都呈詭異的青紫色,然後每天總有些時候神智不清,而且神智不清的時間還越來越長。後來,那個李大師就自己找上門來,說有辦法解除我父親的症狀”王寶刀說到這裡頓了頓,我介面說到:“你於是就覺得很神奇,他怎麼知道你父親出事兒了?而且抱著一種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對吧?”

“就是這樣的。”王寶刀神色凝重的點頭。

我說到:“這個很顯然就有問題,你們不是身在道家之中,覺得這樣未卜先知的才是高人。但事實上哪有這麼神奇,芸芸眾生,要清楚誰有什麼遭遇,除非一早知道這個人,然後還要有精密的卜算之術,可你知道精確到這種成程度的卜算之術要付出什麼代價嗎?另外還有一種情況,就是派人四處打聽你們家的事兒,然後裝高深莫測的高人。這種主動找上門的,必是有所圖,知道嗎?只有小說裡,才會存在那種主角有難,有高人上門留藥的情況!”

“你的意思是說,他一早就知道我們家老爺子出了這事兒?意思是……”王寶刀有些猶疑的說到。

“意思是你們老爺子遭難,跟他們有關係。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們不是全沒本事,裡面應該有一個會下蠱之人。你們老爺子的症狀很明顯是中了蠱毒,然後”說到這裡,我心裡忽然非常不安,下意識的朝著李大師那邊望了一眼,想找尋那個面相兇狠的人,但我沒看見他,就看見三胖傻愣愣的一邊抓著屁股,一邊跟人吹牛。

我日,這三胖還要點兒形象嗎?

我無語的轉過頭,卻看見王寶刀神色凝重的說到:“如此說來,情況的確有怪異的地方,那李大師上門來,就燒了張符紙,說是失傳的小回春符,讓我父親喝下去。第一天,我父親的症狀就有所緩解,一連幾天之後,我父親真的好了很多,然後,有一天,我父親的肚子就開始劇痛,接著我家照顧我父親的保姆就告訴我,我父親拉肚子,拉了一隻很奇怪的蟲子出來,那蟲子……”

王寶刀顯然形容不出來苗疆那些稀奇古怪的蟲子,要知道,我聽莫曉芬說過,蠱苗培育蟲子,無所不用其極,自己培育出來一些變異的種類,實屬正常。

而我師父也誇讚過蠱苗,說他們才是真正的昆蟲學家。

“那就對了,我有朋友,就是蠱苗。她告訴我,毒素不過就是幾大類,其中一類蟲毒就是神經毒素,中毒以後會導致人神智不清。身上青紫,顯然就是中毒,而不是遇妖魔鬼怪,我可以肯定的說,絕對不是!道家的符怎麼可能解苗家的蠱?因為每一種蠱毒的解法都是蠱苗的不傳之秘,有些甚至沒有解法”我很肯定的說到。

“可他的符水……”王寶刀臉上疑惑更重。

“給你講個歷史事件吧,曾經某個朝代,某一教派就是依靠著符籙迅猛的發展,成為了歷史上有名的邪教,人們都很信任那個教派,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們的符水喝下去,對人們的病確實是有奇效!這效果怎麼來的?秘密就在於寫符的材料,他們加入了藥粉。那個時候的民間,正好流行疫病,缺醫少藥的貧民哪裡懂得這些?就以為是符有奇效。要知道,道家符化為符水喝下去,可不是治尋常病的,那是”我解釋到,但在後面涉及到一些符籙的隱秘,不適合平常人知道,所以我就沒有再說下去。

“我懂了,你意思是那符上原本就有解藥,他們就是設了一個局,衝著我父親來的。”王寶刀的臉上幾乎是憤怒了,王寶刀不傻,相反,他很精明。

他一直都在奇怪,父親只是去個公園,回來怎麼就不正常了?那李大師怎麼就那麼巧合的找上門來?

只是,後來父親的病好了,他就懶得去追究,細想了。畢竟錢能解決的事兒,對於他們這種有錢人來說,就不叫事兒。經我一說,這件事的詳細脈絡才在王寶刀的腦中逐漸清晰了起來。

“接下來的事兒就更簡單了,你周圍的朋友熟人都是比較有名望,透過條條的人脈線,他們都相繼發生一些怪事兒,然後你介紹李大師給他們,李大師就成功的混跡進了你們的圈子。他們這群人哪裡是高人,分明就是徹頭徹尾的騙子,只是中間有一個蠱苗而已,我猜想,李大師不是什麼主謀人物,關鍵人物應該是那個蠱苗。”我說出了我的猜測。

王寶刀臉色一沉,然後說到:“太過分了,他們竟然衝我父親下手,那麼在CD我保證這些人將會如過街老鼠,而且我加入了全國性質的古玩商會,交遊了不少朋友,我保證透過這些人脈,徹底讓他們在全國都混不下去。走,我們現在就過去,我要揭穿這群騙子,讓他們把那個蠱苗交出來。”

我搖頭說到:“騙子還是進公安局的好,我想以你的能耐,這個不算難吧?至於那個蠱苗是個危險的人物,我不懂他出外圈錢是個什麼意思,其實在那邊一直有人控制局勢,否則,你想,這些蠱苗全國亂跑,會是什麼樣的亂局?”

這就是老百姓不知道的事兒了,其實國家秘密的在控制很多東西,保證平常百姓的正常生活,不然單單就是極端的蠱苗,已經會對社會造成很大的危害了。

“所以這個蠱苗……?”王寶刀皺眉說到。

“我會上報相關的組織,會有人來處理。”其實,如果我願意的話,這事兒我直接讓雨幫忙,這幫騙子無疑就會被扣上罪名,弄進監獄,不需要對老百姓解釋太多。但事實上,我更注重的是道家的名聲,我希望百姓們能多一些防騙的常識,才這麼大鬧一臺,至少讓大家弄清楚生活中,什麼是真正的靈異事件,什麼是錯覺,什麼是裝神弄鬼。

和王寶刀談到這裡,基本上我們倆就把這幫人的命運決定了下來,王寶刀幾乎是怒氣衝衝的走了過去,而那李大師還一副淡然的樣子,不知道哪裡來的信心。

我抱著一副看戲的心理走在王寶刀的身後,目光卻一直在人群中打量,我發現了一個讓我不安的事情,那個面相兇狠的人不在了,跑哪兒去了?難道剛才疏散人群的時候,趁亂跑了出去?

我壓下心底的不安,畢竟這種事情和普通人說,也解決不了什麼,反而是危機重重。我也很感謝王寶刀對我的信任,說出了這個蠱苗,如果放任他這樣下去,出了大事兒咋辦?

我忽然發現我有了一種自覺,一種道家人自覺匡扶大義的心理,一種不在那個特殊部門,卻還是做著那個特殊部門的人該做的事兒的心理。

這其實不是為誰,為什麼機構服務,這是為了——萬家燈火的平常幸福。

此時王寶刀神色凝重的開口了,他說到:“馬毒眼,你當時店裡出事兒,是因為不斷的有大條的蜈蚣,從店裡的各個角落跑出來吧?”

“曹愣頭,你的老婆是因為”

“李青雲,你家是因為”

王寶刀挨個的問到,大家都很奇怪王寶刀為什麼會那麼問,雖然疑惑,但還是一個個都回答了。

然後王寶刀深吸了一口氣,說到:“大家發現沒,這些事兒基本上都和鬼怪沒有關係,全部是蟲子,都是蟲子在搗亂!”

馬毒眼說到:“蟲子不就是招惹冤魂厲鬼的象徵嗎?李大師就是這樣說的啊,他還說咱們弄古玩,弄玉的,特別是古玉的,最容易招惹這些了。”

王寶刀說到:“我們都是走南闖北的人了,聽的奇怪事兒也不少,我想說的是,大家有沒有聽過下蠱這回事兒?我很慚愧,當年我也聽過關於下蠱的不少傳說,只是沒有親身經歷過,又為父親的病著急,後來治好了之後也不疑有它。經這位小師父提及,我才恍然大悟,這就是下蠱和解蠱罷了。”

在場的哪一個不是走南闖北之人?聽過的事情當然很多,王寶刀那麼一說,大家聯想起自己的親身經歷,忽然臉色都變了。

可這些人的臉色變得不算厲害,臉色變得最厲害的反而是那個李大師,看那樣子都快站不穩了。

王寶刀轉頭對李大師說到:“下蠱解蠱在你的範圍內,鬼怪之類的當然就要藉助一些可笑的騙局了,是不是?就比如那錄音機,夜光衣服!我父親如若沒中蠱毒,說不定會多活一些日子,今天我就不與你多說了,交出那個蠱苗,說出一切的事情吧。否則,哼”

王家在CD黑白兩道都算吃的開,加上人脈廣闊,這話自然不是威脅。王寶刀沒明說什麼,但從他眼底的怒氣來看,那意思是他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最好那李大師還是坦白從寬!

李大師也是個聰明人,知道一切的底牌都被揭開了,再辯解也是無用,一張臉變得蒼白而頹廢。

這時,在場的人精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紛紛憤怒不已,這個李大師的風光日子到頭了。

警車帶走了李大師,他畢竟不是主謀,王寶刀終究還是放過了他,在我的授意下,王寶刀給李大師打了招呼,就說你騙人好了,蠱苗之事就不用說了,否則就是人命案,你別想出來了。

這是恐嚇,可是對李大師有利,他自然是不會說出去的。

可遺憾的是,那個蠱苗果然就是那個面相兇狠之人,他竟然已經趁亂跑出去了。

不過,這幫騙子總算是解決了,剩下的事兒,就是我要給雨打個電話,通知一下這件事情,自然就會有人去處理。

三胖伸了個懶腰,在我旁邊說到:“沒想到啊,原來是個苗人在作怪,他倒挺聰明的,知道自己樣子兇狠,不足以取信於人,還找了一個挺能裝樣子的人在臺前幫自己辦事兒。”

“是個,那個所謂的李大師就是被人當槍使而已。”我也淡淡的說到。

三胖介面到:“那明天那雲大叔請我們吃飯,到底去不去啊?我覺得去吧,人還是得有些人脈啊,去吃頓飯又不咋的。”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很簡單,這天下哪有白吃的飯?一般是會有所求吧?說不定還想再買一塊靈玉呢?

見我沒回答,三胖就催著說到:“你倒是說句話啊,先說,老子可是很久沒吃好東西了。”

我轉頭望著三胖,說到:“我說,你他媽那麼大個人了,咋不注意點兒形象?一直抓屁股算咋回事兒?”

有那麼一瞬間,我懷疑三胖被下蠱了,可是以我那時對蠱術的瞭解,我又固執而刻意的認為,下蠱應該是蟲卵什麼的,或者身上被塗抹什麼,萬萬沒有屁股癢的。

但是我還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有被咬的感覺嗎?”

“沒有啥感覺,就覺得屁股不知道啥時候開始就癢了,一陣兒一陣兒的癢,到現在還癢的厲害了。”三胖一邊說,一邊使勁的抓。

我懶得理他,乾脆刻意和三胖拉開了距離,和一個一直抓屁股的人走在一起算啥事兒?

三胖不幹了,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吼到:“三娃兒,你咋能拋棄我呢?”

無奈,我一臉黑線,抬起腳吼到:“你離老子遠點兒,一旦靠近老子5米以內,信不信我踢你。”

“你這個負心人!”三胖忽然喊到,然後一副幽怨的樣子。

就這樣,都好幾個人往我們這邊看了,我身上一陣兒雞皮疙瘩,三胖自己也繃不住了,兩人一陣兒狂笑,就這樣打打鬧鬧的回了家。

由於計劃著要去參加王寶刀的飯局,我們決定再在CD呆兩天,商量完這事兒,三胖就急吼吼的要去洗澡,說癢死了,現在已經蔓延到背上去了,得好好洗洗。

我不以為意的問到:“你娃兒上次洗澡是多久以前?”

三胖衝進了浴室,一邊開水,一邊回答我:“誒,我想想啊,這多少天了,哦,好像有6,7天了吧。”

我往沙發上一躺,一陣兒無語,罵到:“你乾脆學非洲土著得了,幾年洗一次,洗的時候找個瓦片,直接用瓦片兒把身上的汙泥刮下來得了。”

“好主意啊,多節約水啊。就不知道你娃兒哪來的毛病,非得天天洗。以後水費我不管啊,你交。”三胖在浴室裡吼到。

說是這個,我沒說話了,這天天必須洗澡的習慣,應該是跟著師父那會兒養成的,因為那時候幾乎天天都在泡香湯,風雨無阻。

可是最近這一年,這頻率倒是少了很多,我和師父都沒有說破原因,其實說起來也很簡單,師父積存的材料用得差不多了,我們的錢又不多。

按照90年的物價來算,一桶香湯的成本價,不算人工錢,應該在100多,有多少‘大爺’泡得起啊?這修道修道,果然是‘財侶法地’,財排第一啊。

怪不得山字脈的,一個個都很窮酸的樣子,我想起了我見過的那個骨瘦如柴的賣符紙的老頭兒,想起了元龍……

也不知道元龍咋樣了,我在CD昏迷那麼久,雨說師父安排人送他回家鄉了,有特定的人照顧著,可我竟然因為錢的原因,一直沒去看過他……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忽然聽見三胖在浴室裡大叫了一聲,然後這小子尖著嗓子吼到:“三娃兒,你來幫我看看。”

我一聽,從沙發上一躍而起,這是咋回事兒?連三胖這種神經大條的人都如此反應,我衝進了浴室,看見三胖指著肚皮,說到:“三娃兒,我這他媽被誰給染色兒了嗎?”

我一看,可不是三胖說的染色了嗎?他的肚子上竟然有一小團,一小團青紫色的痕跡,跟有人把水彩潑到他身上似的。

我想起了王寶刀給我描述的,他父親的症狀,心裡一下就緊了,勉強鎮定的對三胖說到:“轉過來,把你屁股給我看看。”

三胖望著我,一臉無辜的說到:“三娃兒,你要幹嘛,老子可是喜歡女的。”

“他娘的!”我一下子無語煩躁之極,到這份兒上了,這小子還能扯淡,深吸了一口氣,我說到:“你先轉過來,我看看,估計有事了。”

三胖開始本來是跟我開玩笑,看我這嚴肅的臉色,知道事情不妙了,趕緊轉了過來,我看見他右邊的屁股蛋兒上一團青紫的顏色,跟手巴掌一樣大,中心的地帶有些泛黑。

我用手碰了碰,三胖立刻大叫起來。

我詫異的問到:“是不是很疼啊?”

三胖望著我說到:“不是,我就是想和你說,我可是一個清白的人兒,這地兒只有我老婆能碰!”

我強忍著想抽他的衝動,對他吼到:“首先老子喜歡女的,第二,如果哪一天老子抽風了,喜歡男的,也不可能喜歡你這種一身肥膘的。你小子完了,中招了。”

最後一句話,我說的挺無奈,看這症狀,三胖的確是中招了。

“可我不痛不癢的啊,這是幹嘛啊!難道這中招了,就是要把我從一個清白的漢子變成一個青紫的漢子。”三胖一臉惶恐,最後還補充了一句:“三娃兒,我還沒娶媳婦兒啊,你得想辦法,變成青紫的漢子了,可就沒女人要我了。”

我特別煩躁的點了一支煙,我是道士啊,不是蠱苗,這可咋想辦法?只能對三胖說到:“你快點兒洗,洗完出來說。”

我們倆就這麼奇怪,明明中蠱這種一般人都會特別驚恐的事情,我和三胖還能扯淡。

三胖是覺得我特別有本事兒,這算不了啥大事。

而我是已經麻木了,經歷了老村長的事兒,還有啥事兒在我眼裡能算得上是大事兒?

三胖洗完澡出來,我們倆對著抽菸,我告訴他我沒辦法,因為我不懂蠱術,但是我把已經過世的雲老爺子的症狀告訴了三胖!並且我說明了一點兒,我對蠱術不瞭解,所以毫無辦法。

三胖一聽,就急了,說到:“三娃兒,我要神志不清,會是個啥樣兒啊?”

我搖頭表示我不知道神志不清是啥樣兒,我說到:“你也別急,有辦法的。”

“有啥辦法啊,你說那個下蠱的人都跑了。”三胖有些頹廢了。

“你別忘了曉芬和莫雨青奶奶啊,她們的蠱術可本事著呢。而且那李大師不是被抓進去了嗎?我們可以從那裡得到一些線索的≤之,我看我們是去不成廣州了,看樣子得跑一次苗寨,不知道是去YN呢,還是去湘西。”我儘量淡然對三胖說到。

三胖點點頭,有些驚恐的又掀起衣服,看著自己的肚皮,卻發現那詭異的青紫色又淡去了一些,他望著我說到:“三娃兒,我這是好了嗎?”

我知道這苗疆的蠱術多有詭異之處,不像一般中了毒,毒勢蔓延了就是壞事兒了,毒勢淡了,就是好轉了,這苗疆的蠱術有一個反覆的過程。

我說到:“這不見得是好了,總之別亂動吧↓好明天要去王寶刀那裡,我們詳細問問,然後讓他找關係,我們去見見那個李大師吧。”

事到如今也只有這樣了,只是三胖入睡之前,很是不放心的對我說到:“三娃兒,我神志不清的時候,你可得照顧著點兒我。”

我點頭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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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切都是那麼的寧靜,累了一天的我和三胖分別在床和沙發上睡的昏天暗地,一個屋子裡全是三胖的打呼聲兒。

我從小因為靈覺強大的關係,睡眠其實不是特別的安穩,外面微小的動靜,在我聽來都是大動靜一般,所以我很容易在夜裡驚醒。

就在我睡得正香的時候,我有些恍然的感覺,三胖好像沒有打呼了。不過,我也沒有多想,不打呼是好事兒啊,我轉個身準備繼續睡,卻不想聽見一陣兒悉悉索索的動靜。

好像是三胖起床了,這小子是要去尿尿吧?我這樣想著,還是沒有多在意。

雖然知道三胖中了蠱毒,但我下意識的認為,應該發作不會那麼快,而且這蠱毒也不是太厲害吧?就算是雲老爺子不過也是身上有大片的青紫,然後神志不清,還沒聽說對身體有太大的影響。

這也是我還能鎮定,不驚慌的原因。

可是三胖的腳步聲響起了,他不是去廁所,而是徑直跑來了客廳,我睡的地方。

我很奇怪三胖這是要幹嘛,可這小子只是在客廳站了一小會兒,就拉開門,去了陽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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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覺得不對勁兒了,趕緊悄悄的起來,我怕三胖是夢遊,夢遊這一現象道家都解釋不清楚,但有一點卻是大家都知道的忌諱,那就是夢遊的人,你一定不能把他驚醒或者驚嚇到了,後果會很嚴重。

我悄悄的起來之後,摸到了陽臺,心說看看三胖要做什麼,卻不想三胖眼睛是睜開的,此時正目光爍爍的盯著我,用一口HB特有的‘椒鹽’普通話說到:“何方霄小,跟在本大俠身後,鬼鬼祟祟,意欲何為?”

我日,這小子是醒著的啊,我虛驚一場,對三胖說到:“你小子半夜別扯淡了,快點回去睡了,白天還有事兒呢。”

三胖眉頭一皺,對我說到:“你是何人?本大俠認識你嗎?明日與你一起,是有何事?”

“我日,你說我是誰?我他媽大名李道良,小名三娃兒,你從小到大的鐵哥們!得了,別扯淡了,我要冒火了啊。”我真的是火大,明明現在出了事兒,這小子還能這樣和我扯淡,還是半夜,說話一副文縐縐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古代人呢。

“李道良?沒有聽過!怎麼可能是我從小的兄弟呢?在下楊過,請求這位兄弟不要一再戲弄於我,否則別怪楊某劍下無情。”三胖一臉嚴肅的跟我說到,半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楊過?我覺得自己要瘋了!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又是擔心,此時我再笨也知道三胖這時蠱毒發作了,開始神志不清了,我不知道雲老爺子神志不清時是個啥模樣,這三胖倒好,直接把自己當成《神鵰俠侶》裡的楊過了。

本來當自己是楊過也沒什麼,重點是這小子還能一本正經的和我對話,讓我在感慨之餘,不得不佩服苗疆的蠱毒簡直是厲害無比,直接把人弄成了一個大瘋子。

跟瘋子說話只能用瘋子的方式,三胖說他是楊過,我一大男人也不能假裝小龍女,只能雙手抱拳對三胖說到:“楊大俠,在下只是久仰大俠大名,和大俠開個玩笑罷了。不知大俠可否注意到,此地詭異,小子只是提醒大俠,要萬事小心。”

我同時也佩服起我自己來了,竟然一本正經的配合一個大瘋子說話。但是沒有辦法啊,誰叫站我面前的是我兄弟呢,我不能不管他啊,先哄他去睡了再說。

我這樣一說,三胖臉上立刻換上了一副驚疑未定的表情,望了望四方,說到:“確實如此,此地到底是何處?比之絕情谷還要詭異,四方全是詭異建築,隱見鬼火閃爍,你可知道一些什麼?”

得,這小子神志錯亂的夠可以的,我只能說到:“楊大俠,此地是為南柯夢境,暫時無法可破,小子已經身陷此地二十三不得而出了。要從此地出去,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矇頭大睡,或可每日能出去幾個時辰。”

“此話當著?”三胖一副焦慮的樣子,然後長嘆一聲說到:“可憐我還要找尋我的姑姑,每日只得幾個時辰,那可如何是好?”

“有幾個時辰可以出去,總比一直困在此處要好。我勸楊大俠暫且安歇,明日出去之後再想辦法也未嘗不可啊。現在時辰已晚,若楊大俠再不抓緊時間休息,怕是明天也出不去了。”我一副誠懇的樣子,耐心的哄勸著。

三胖皺眉沉思了一會兒,長嘆一聲說到:“也罷,楊某這就去安歇罷。”

我趕緊的把三胖帶到了臥室,讓他上床睡了,果然不到一分鐘,這小子又再次扯起了呼嚕,我苦笑到,還他媽楊過呢,你就是變為楊過,本質還是三胖,神經大條,那麼好騙。真正書裡的楊過可是一個心思細膩之輩,哪有那麼好騙?再說人家楊過要來了這樣的地方,哪有心思能睡著,你倒好,一分鐘不到就扯起了呼嚕。

三胖這小子是睡了,弄的我卻睡不著了,索性點了一根煙,靠著枕頭抽了起來,這還沒去苗疆呢,三胖就發作了,這一路上可咋辦啊?

而且這神經毒素還真厲害,把好好的一個三胖給我變成楊過了,我日,這下可好玩了,這去了苗疆,萬一他發作了,我要咋給別人解釋啊?

還有,我必須要去看一次元龍,可三胖我又咋放心的下?難道帶著一個神經病三胖去看元龍?

看來,只有找雨來幫忙了,這樣想著,我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很大的動靜下醒來了,睜開眼睛看見三胖在一本正經的梳著頭髮,身上還傳著西褲,襯衣。

我試探性的喊到:“楊大俠?”

三胖轉過頭來望著我說到:“三娃兒,你叫誰呢?”

我問到:“你不是楊大俠?那你是誰?”

三胖一臉驚恐的朝我跑來,說到:“我日,三娃兒,你咋了?我是三胖啊!誰是楊大俠啊?我說你小子平時起的比公雞都早,說是要做早課,今天比老子還起的晚,一起來就神經不正常,你說說,你是咋了。”

我的一顆心放了下來,這小子是三胖,不是楊過,我苦笑著,摸出了兩根兒煙,扔給三胖一根兒,然後自己點上了一根兒,問到:“今天你咋起那麼早?”

“你忘了?今天王寶刀請咱們吃飯,那可是高檔的地方,我這不得收拾收拾,打扮打扮?”三胖見我正常了,就不問了,這小子的神經估計有鋼筋那麼粗。

我說到:“你剛才不是問我咋比你起得還晚嗎?我實話跟你說了罷,那都是你娃兒昨天晚上給折磨的。”

“咋了?”三胖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於是,我一五一十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三胖說了,三胖聽了之後,已經不是一臉不相信了,而是一臉你在開玩笑的表情了。

我懶得多說,只是叼著煙說到:“你愛信不信吧!我估計是你的蠱毒已經開始發作了,就是搞不懂人家是神志不清,你小子咋會變成楊過。”

三胖聽我這樣說,倒是信了,苦著一張臉,很是煩惱的樣子。到後來,他忽然就精神了,說到:“變成楊過也好啊!多威風啊!你知道我從小愛看武俠小說,最喜歡的就是楊過。”

我無語了,有這樣的人嗎?也不想想,人家楊過威風是因為玉樹臨風,武功蓋世。你三胖除了一身肥膘,還有啥?還有啥?

為今之計,怕只有找到那個李大師了。

這樣想著,我起床了,洗漱過後,照例做了早課,然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和三胖一起出門了,在路上我告訴了三胖我的想法。

三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我說到:“反正有你在呢,我擔心個屁,你負責把我弄好就是了。”

果然!可我能有什麼辦法,誰叫這小子是我從小到大的鐵哥們呢?

找到一個公用電話,我撥通了雨辦公室的電話,這小子上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這辦公室的電話竟然沒有找到他。

我心裡苦澀之極,回想自己活了23年,從來就沒做過啥壞事兒,咋最鐵的倆個哥們是這幅德性呢?無奈中,我只能撥了好幾個雨可能在的地方的電話,總算把雨找到了。

雨在我們一共同的哥們家裡,電話一通,就聽見雨說到:“土不土啊?打這電話找我,不知道哥兒我有大哥大了嗎?”

大哥大這玩意兒,我一點都不瞭解,只在電影裡看過那些老闆用過,雨這紈絝公子哥兒,果然夠紈絝,我沉聲說到:“我咋知道你有大哥大?”

雨的聲音一下子驚喜非常,說到:“道良,你終於知道給哥兒我打個電話了。”

我沒有扯淡的心思,很是嚴肅的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雨說了,然後就聽見雨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他說到:“我在張鐵軍這裡睡的,有個女的,不太好意思帶回家啊。得,等我,我馬上就去買飛機票,我們幾個小時以後CD見啊。”

“嗯,到時候你到三胖家裡找我們吧,如果不在你就等等。”我說完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裡一陣兒溫暖,三胖和雨這倆個傢伙雖然德性不靠譜,可是人真的很靠譜。

雨要過來了,應該事情就不會那麼麻煩了吧。

王寶刀等我們的地方在琴臺路,一處非常幽雅清靜茶園包間。

我和三胖到了的時候也不過才上午10點多,我們原以為我們來早了,要等一陣兒,卻不想王寶刀,馬毒眼,曹愣頭,還有一個陌生的年輕人早已經等在了這裡。

待到我和三胖進去坐下,王寶刀就要親自為我和三胖倒茶,我不好意思讓一個老人家為我們倒茶,連忙阻止了,和三胖來了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茶是上好的鐵觀音,可我喝著卻沒什麼感覺,天知道我那師父都藏了些什麼‘珍品’,讓我喝外面的茶都覺得很一般,就那次在大師叔家喝的大紅袍讓我驚豔了一次。

不過茶桌上擺的點心倒是讓我和三胖吃得不亦樂乎,‘龍鬚酥’‘三大炮’‘白蜂糕’‘珍珠圓子’‘蛋烘糕’‘玻璃燒賣’……

我和三胖吃的� �叫一個滿嘴流油,王寶刀笑眯眯的看著我們吃,吃完了,他有點,有錢人就是好。

吃了一會兒,三胖忽然小聲對我說到:“三娃兒,別吃了,等下中午就吃不下了。”

這個臭小子!我倒是想著還是別吃了,還有正事兒沒說呢,想著有些不好意思,我扯過一張紙,擦了擦嘴,剛準備開口,卻聽見一個明顯有些氣虛的聲音說到:“爸,這倆娃兒就是你說的高人啊?咋這副吃相啊?我看還不如那個李大師。”

我不以為意,比起師父被別人常當成‘盲流’,我這算啥?三胖更不在意,他原本就不是什麼高人。

只是王寶刀的面子掛不住了,對著那年輕人呵斥到:“我看我是太寵你了,說話不分場合。看來幾年前你差點沒得命了,你都沒得到教訓!知道你身上那塊保命的靈玉哪兒來得不?就是這位小師父的師父用非常低的價錢賣給我們的。”

那年輕人桀驁不馴的說到:“我說過好多次了,那次我沒死,是我自己運氣好,關那塊破玉啥事兒?你和爺爺一個個迷信兮兮的,才信這些神棍。屁本事沒有,就靠一張嘴。我不陪了,我還有事兒。”

說完,那年輕人不管王寶刀臉色有多難看,非常乾脆的拂袖而去,偏偏王寶刀還拿自己這兒子沒辦法。

得,被說成是神棍了,我心裡隱隱的想給這個傢伙一些教訓,讓他知道心有敬畏,但是想起師父留信說過不得妄動道術,除非在保命的情況下。

我在想,就算師父在,肯定也不會在意這事情,他最討厭的事兒就是用道術爭強鬥狠,況且師父行走江湖那麼多年,更不在意一個自己的名聲,我又何必在意呢?

想著我也就釋然了,拍了拍臉色有些不好看的三胖,那意思是就是叫三胖也別計較。

王寶刀有些訕訕的對著我和三胖想要道歉,我說到:“沒關係,這些事情信的人他始終會信,不信也是自由,雲叔不必介意。”

一場尷尬也就這樣化解了過去,我和在場幾人說起了正事兒,問起了雲老爺子的具體症狀,在王寶刀的具體敘述下,我心裡逐漸有譜了。

這蠱毒確實是會讓人神志不清,激發人心裡最潛意識的**,就比如雲老爺子神志不清的時候,就好像回到了年輕時候的‘崢嶸’歲月,一身匪氣,呼朋喚友的要做什麼,要做什麼。

至於三胖,他的潛意識竟然不是做一個有錢人,而是當大俠啊,想到這裡我覺得有些好笑。

問清楚了這個,我的心事倒也了了,我知道三胖和雲老爺子中的一種蠱毒,那麼找那個李大師應該會靠譜,原本我想提出要王寶刀幫忙去見見那個所謂的李大師,不過雨過來了,倒是沒那必要了。

午飯是去一個所謂的高檔地方去吃的,王寶刀果然對我提出了再買一塊靈玉的要求,連同馬毒眼,曹愣頭也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八十年代是個好時代,很多人都趁著這股東風發了財,現在不僅是王寶刀,連同馬毒眼,曹愣頭都是有錢人了,一個個的對我表示,只要有靈玉,錢不是問題。

我苦笑,對於他們來說,錢不是問題,可是對於我來說,靈玉卻是問題,道家養器和佛家開光有本質的不同,佛家開光耗費的是高僧的念力,佛家一向念力出色,也容易附著在要開光的器械上,可是道家哪一件兒物事不是要耗費大量的時光?

師父留下的靈玉也就那麼幾塊兒,很多都是要當成陣眼兒或者法器來使用的,很多年前,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師父也不會拿出靈玉來賣。

說起來,我缺錢,真的非常缺錢,如果賣靈玉能換來錢的話,我當然不會推辭。可是,此路不通,靈玉不是那麼好溫養的。

拒絕了王寶刀幾人的要求,但同時我也答應了他們,給他們一個大概可以聯絡到我的方式,以後有什麼事情我會酌情的幫忙處理。

我扔給他們的聯繫方式,是雨給我的大哥大號碼,至於為什麼這樣做,是因為我覺得以後我總要有個生存的方式吧,這條路我已經看到了難走之處。

就算我不留戀世間的繁華享受,可是這修行哪一步不是要靠金錢來鋪路?

和王寶刀他們算是愉快的吃完了一頓飯,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2點多,我怕三胖路上發作,咬著牙奢侈了一把,招了一輛那時還很新鮮,很罕見的計程車,和三胖坐著計程車回了家。

所幸的是,到家之後,三胖也沒有發作,我們就在家裡無聊的看著書,扯淡,等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雨這小子到了。

一進門,雨就開始嚷嚷了:“聽說三胖變了個花屁股,給哥兒我看看唄?”

三胖作勢就要抽雨,倆人鬧騰了一陣兒,雨這才記得把行李一仍,往沙發上一躺說到:“明天咱們就直接去局子裡吧,我在BJ那邊找了關係,已經電話裡溝通過了。這一層層的人情啊,三胖,你可欠哥兒我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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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去找到那李大師,還指不定有沒有效果呢。”三胖嘴巴上可不領雨這情意。

雨也知道三胖這人,和他在一起,是嘴巴上不饒人的,也懶得和三胖計較,雨對我說到:“道良,我可是求爺爺告他娘的,弄了一年的事假,你們這次去苗疆可要把我帶上。在BJ機關大院的日子可把哥兒我憋壞了,我得去看看這個世界。”

面對雨這個瘋子,我無話可說,只是說到:“你忘記老村長的事情了?跟著我可不是啥安穩日子啊。哪天沒命了,我拿啥來賠給你爺爺?”

“不會沒命的,你在苗疆不是有個很厲害的妹妹嗎?就是那個美女——莫曉芬啊,有她罩著,什麼蠱哥兒我都不怕。”雨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

我卻懶得再解釋什麼,畢竟對於蠱術我比他們知道的,也多不了太多,只是在瞬間勾起了滿腹的心事,我去苗疆能遇見我師父嗎?他還在苗疆嗎?

我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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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雨兩人直接去了某看守所,至於三胖被我們鎖在了家裡,是反鎖在的家裡,還加了一把大鎖。

這小子光半夜發瘋了,雨也見識到了,昨天半夜,人家三胖不是楊過了,而是變身成了郭靖!真他媽讓人無語,這樣能讓人放心帶他出來嗎?萬一在路上又變成‘韋小寶’咋辦?

所以,這次來看守所,就我和雨倆人。

手裡有權,辦事兒就是方便,在特意的關照過後,我和雨兩人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在看守所見到了那個所謂李大師,而且還是在一個單獨的屋子裡。

最好的地方就是,看守所的警察都守在門外,我們說話辦事兒非常方便。

那李大師此時哪裡還有一點仙風道骨的樣子,他被意外的叫來了這裡,看見是我,倒是大吃了一驚,他沒想到要來見他的人是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