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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打退犬靈

這樣就打退了犬靈,我簡直不敢相信,可這安靜的通道證明它的確是不在了,而且慧能這小子的天眼通比我還厲害,至少在感應厲害的邪物時,比我敏感,應該不會有錯的。

我不想和高金村撕破臉皮,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高金村迴避我的目光,只是說到:“那就趕緊吧,等下那些苗人追上來了。只有跑進蟲室,我們才安全了,蟲室對他們來說是聖地,除了某些人,他們是不敢進去的。”

他又知道?

我已經習慣了,看到莫曉芳的臉色不好,我對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別發作,然後和高金村一起,繼續朝前飛快的跑去。

通道原本就很長,奇怪的是,我們一路跑來根本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除了在身後響起了陣陣的腳步聲,那是那些苗人追逐的腳步聲。

但是越跑我卻覺得越來越不對勁兒,因為高金村明明告訴我,有9只犬靈藏於這通道中,為什麼就只出來一隻,還被慧能輕易的打退?

這個問題悶在我心裡,幾乎要把我悶瘋了,我有一種特別不好的預感,我覺得非常有必要說出來,我說到:“明明有9只犬靈,為什麼只出來一隻,還被慧能輕易的打退了?”

高金村沉默不語的往前跑,但莫曉芳的臉色卻瞬間變了,她說到:“糟了,道良,犬靈和貓靈不同,犬靈喜歡群起而攻之,據有一定的團隊智慧,它們會搬救兵。不想貓靈,如果不是主人刻意指揮,一般都會單獨行動,集體行動,也基本不會互相幫助。這是狗和貓生前的特性,沒辦法改變,我懷疑在前面的道路上,9只犬靈會聚集在一起等著我們。”

莫曉芳的話讓我的心一下子收緊了,儘管這一路上,我一直隱忍,不願意與高金村弄壞關係,可這時,我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一個箭步竄到高金村面前,一下子扯住了他的衣領吼到:“高金村,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個?如果你是想利用我們,對不起,我一定會讓你先陪葬。”

也許是連續的奔跑,讓高金村有些乏力,他任由我扯著衣領,喘息著對我說到:“告訴了又如何?難道就不過去了嗎?莫曉芳也說了,這是犬靈的特性,根本避免不了。你不要怪我不出手,你不要忘記這裡最難對付的是那只母蟲,只有我能對付,我要留著力氣對付它!如果你覺得你能,那現在我可以出手,你來對付蟲子幹不幹?”

我憤怒的望著他,他其實就是在把我們當槍使,自己保留實力,無奈這是一個陽謀,我們根本就無從反對什麼,誰敢說有把握對付那只奇怪的蟲子?

可面對我的憤怒,高金村只是分外平靜的看著我,半分畏懼也沒有,他有太多的本錢可以拉著我們走了,就憑我不想去送死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何況我們已經走到了現在?

就在我們爭執不下的時候,慧能忽然開口說到:“哥,別和他計較,我有辦法對付那些醜狗的,再(咱們)走!”

事已至此,該來的也躲不掉,我們不可能放棄。

至於高金村,我們繼續朝前,就是如了他的願,他哪兒還能說什麼?

幾乎是沒有歇息的奔跑,這條上次我和高金村一路小跑用了四十分鍾才跑到盡頭的通道,我們四個人只用了半個小時不到,就跑到了盡頭。“”

後面幾乎已經聽不見苗人追趕的腳步聲了,他們被我們遠遠的甩在了後面,是啊,他們只是追兵,只是被動的接受命令,哪裡是像我們是在逃命,幾乎是壓榨了全部的潛力。

通道的盡頭,一陣犬吠聲此起彼伏,我們站在離通道盡頭有100米的地方,大口的喘息著,我第一次覺得犬靈是如此可恨的存在,盡然恪守在通道的盡頭,這種成功在即的壓力和失落,遠比普通情況來的嚴重。

“姐,額要喝水。”慧能喘息了一陣兒,忽然說到。“”看

莫曉芳從揹包裡拿出水壺,遞給了慧能,慧能一連喝了好幾口水,喘了幾大口氣,然後忽然就取下了脖子上掛的佛珠,挺直了腰桿。

我擔心的望著慧能,憑他一人,能對付犬靈嗎?我嘗試著執行了一下功力,發現情況比剛才好一點兒,但依舊不能順利聚集功力。

這時,我仔細的體會過了,果然是一陣來自靈魂的虛弱,讓我難以聚集功力。

就在我臉色陰晴不定的思考時,忽然聽見慧能悶哼了一聲,我一下子擔心的望著慧能,以為犬靈已經開始襲擊他,卻不想他一口舌尖血噴在了佛珠上,然後用手一抹,整竄佛珠都沾染上了他的舌尖血。

咬舌頭很疼的,我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慧能的圓腦袋,他卻一把抹掉了嘴角殘餘的血,豪情萬丈的對我說到:“佛珠打不死它,就加上額的血!師父說咧,我的血陽氣靈氣都很足,效果好得很咧。”

我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算是鼓勵慧能,心中卻自責不已,李道良啊李道良,你怎麼要淪落到要慧能來保護大家。

同樣,莫曉芳的臉色也不好看,9只犬靈,交給慧能一個小孩子來對付,於心何忍。

只有高金村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而且他還說了一句:“這小孩子不同尋常,背後有金剛羅漢的影子,比一般的高僧厲害太多。”

我瞪了高金村一眼,我已經懶得追究高金村怎麼還知道慧能的事,我只知道不管慧能是金剛羅漢也好,還是佛陀轉世也好,他都只是小孩子,是我的弟弟。

而慧能此時已經掐了一個奇怪的手訣,開始念起咒語,那個手訣我看著很陌生,卻隱隱記得師父對我說過,慧天這個老頭根本沒有門派之限,無論是大乘佛教,小乘佛教,或是藏傳佛教等等對於他來說,都是追求佛家至理可以借鑑的路,我懷疑慧能用的是密宗的手訣,但也不確定。

隨著慧能的行咒,我彷彿感覺到了一股莊嚴的佛意,這股佛意不同,充滿了懲戒的意味,而不是常人所看見的所謂大慈大悲,隨著慧能腳的連跺三下,這股佛意達到了頂點。

一下子,小小的慧能忽然就睜開了眼睛,雙眉皺起倒立,怒目圓睜,這是慧能請到了金剛法相嗎?

慧能的這股氣勢,不要說我,就連莫曉芳和高金村也感覺到了,莫曉芳明顯有些緊張,而高金村則‘嘖嘖’稱奇,連呼,怪胎,都是一些怪胎。

也許是受到慧能這股氣勢磅礴的佛意影響,我的天眼竟然自發的啟動了,這種情況原本在我身上很少出現,因為從小師父就教會了我控制,這當真是我學會了控制天眼之後,第一次出現這樣的現象。

我首先看見了九條面容猙獰的惡犬,全部虎視眈眈的守在通道的盡頭,呲牙咧嘴,那樣子非常的可怕。

接著我就看見慧能小小的身影背後,竟然站著一個金剛法相,這個金剛法相面目模糊,身形也有些不凝聚,可是完全不影響它那股威嚴之意的流露,還有那種公道懲處的權勢。

這小子比我本事,我欣慰的想著這個的時候,慧能已經衝了上去,當慧能靠近那些犬靈五十米的時候,率先有三條犬靈撲了出來。

犬靈當然是不受所謂身體的物理限制的,它們撲過的時候,幾乎是天上地下,全方位的封鎖,慧能根本就無路可躲。

可是空間對靈體一樣是有限制的,否則我懷疑它們會全部的撲過來。

面對這樣的攻擊,我拉著莫曉芳不自覺的就前進了幾步,我生怕慧能吃虧,而我來不及救援,要知道,如果我拼著虧損元氣,也可以用一些秘術暫時激發自己的功力。

我是顧忌著高金村,所以不敢用這樣的秘術,我怕用了之後,慧能和曉芳面對高金村會吃虧,但如果慧能遇見危險,我就顧不上那麼多了。

但慧能這小子確實爭氣,面對撲過來的犬靈,慧能掐起了一個手訣,開始行咒,那行咒的速度估計在金剛法相的幫助下,是如此的行雲流水,非常快速。

隨著一個禁字的響起,慧能單手一合,有兩隻撲過來的犬靈竟然被生生的禁錮住了,剩下的那一隻迎面朝著慧能撲來,卻被慧能一個鐵板橋倒仰,生生的躲了過去,一回神,那竄兒佛珠,就打在了犬靈的背上,直打的那只犬靈哀嚎連連,不住的後退。

別人不明白靈體為什麼會受到攻擊,而哀嚎,可我卻看得清清楚楚,慧能的佛珠所過之處,那犬靈身上的怨氣所形成的靈體,就會生生的被剝落一團出去,然後散開,這佛珠本就是高僧舍利,加上慧能的舌尖血,充滿了正能量,犬靈身上的負面氣場,當然會被這樣的正能量打散,很是正常。

就好像化學實驗裡,一樣試劑中和或者溶解一樣試劑,把它變了一個性質,再說簡單點兒,跟血清解毒是一個效果。

所以,當一個人正能量強大,陽氣強大時,怕什麼鬼怪?鬼怪一般都會對比避之不及。

犬靈後退,不代表慧能會放過它,現在有九隻犬靈,能滅一隻是一隻,慧能乘勝追擊,一竄佛珠硬是被他舞出了雙節棍的效果,打得那只犬靈連連後退,連原本跟小牛犢一樣大的身體都變小了很多。

可那只犬靈退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不退了,而是發出一種奇怪的吼叫聲,隨著它的吼叫,其餘的幾隻犬靈分為兩撥,都朝著慧能撲來。

慧能此時好像毫無畏懼,手下不留情的對那是受傷的犬靈繼續攻擊,而另外一隻手,又掐起了禁字訣,再次禁錮了三隻撲過來的犬靈。

但好像這已經是慧能的極限了,禁錮五隻犬靈,我分明從他的小臉上看出了一絲吃力的感覺。

可是他卻毫不退卻,面對剩下四隻犬靈的進攻,一竄佛珠舞的滴水不漏,那四隻犬靈根本佔不到任何的便宜。

但是,我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因為我發現慧能的禁字訣根本無法完全的禁錮犬靈,道家也有類似的法術,但是不是禁錮,而是鎮壓。

師父給我講解這個法術時,曾經演示過一次,這種鎮壓類的法術由師父施展開來,那才真的是禁錮鎮壓住了目標物件,可以讓目標物件絲毫不能彈動,而且師父如果不給解咒,那就是想鎮多久鎮多久。

慧能畢竟年幼,就算有金剛法相的幫助,能施展到這個程度已經算不錯了,我看著那些被禁錮的犬靈掙扎的越來越劇烈,心裡開始著急起來,腦子裡一下子閃過了很多念頭都是怎麼幫助慧能。

照慧能的實力,對付四隻犬靈綽綽有餘,如果不分心禁錮另外五隻犬靈,一定會更快解決,就在我絞盡腦汁的時候,我的手一下子摸到了手腕上的沉香竄珠,看著身邊同樣焦急的曉芳,一個想法忽然在我腦中成形。

犬靈是什麼,那時候我不瞭解,可我知道,靈體大致可分為兩種,一種是乾淨的靈體,就是全部由陰性氣場組成的純靈體,一種是汙穢的靈體,充滿了怨氣和穢氣。

犬靈當然乾淨不到哪裡去,但沉香是什麼?驅邪避穢最好的材料,如果是這樣的話

想到這裡,我立刻扯下了我的沉香珠,同樣一狠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一口舌尖血噴向了沉香竄珠

畢竟意念控蠱,不是人人可以做到,那麼下蠱就只有在手上做功夫。

往沉香珠子上噴完舌尖血,我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然後一狠心,又把手鍊給扯斷了,可惜這祖師爺的愛物,這已經是第二次被我扯斷了。“”

我把一顆珠子塞在莫曉芳的手上,對她說到:“你手上功夫怎麼樣?能指哪兒打哪兒嗎?”

莫曉芳接過珠子,仔細看了一下,說到:“如果距離不是太遠,我可以用這樣的珠子打死一隻蒼蠅。”

我看了莫曉芳一眼,很想扯著她問,說,你們蠱苗和傳說中的HB唐門有什麼關係?他們也是下毒,暗器,和蠱的性質差不多,只是沒有蠱那麼神奇而已。

但我知道,在這種緊張的情況下,是不適合扯淡的,我指著最先被禁錮的一隻犬靈腦袋說到:“打那裡。“”看

莫曉芳兩指夾著珠子,用一個很帥的姿勢,一下子就把珠子朝我指的方向甩了出去,那帶著舌尖血的珠子就準確無誤的擊穿了那只犬靈的腦袋。

犬靈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哀嚎,被帶著舌尖血的沉香珠穿過了腦袋,整個身形都黯淡了幾分,它們不是真的鬥犬,沒有陽身,自然也就沒有陽身的弱點,這樣的攻擊,當然不是說打腦袋,就能讓它們死去的。

可就是這效果,已經讓我震驚了,貌似我的沉香串珠,比慧能的舍利子,對這個犬靈的傷害還要大些。

我靈魂處於虛弱狀態,曉芳不是陽氣很重那種人,能這樣遠距離的幫到慧能,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那聲犬靈的哀嚎,曉芳自然是聽見了,她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驚喜的朝著我微笑了一下,我很爭氣的又被迷了一下。

慧能也察覺到了,笑嘻嘻的轉過頭,對著我和曉芳伸出大拇指,眨了一下眼睛,說了一句:“真棒!”

這才讓我驚喜過來,對著慧能也比了一個大拇指,對他說到:“小圓蛋兒,你也很棒!”

在我和曉芳的幫助下,那些被禁錮的犬靈都受到了沉香珠的打擊,雖然不至於能打散它們,讓它們虛弱無力,無法再掙扎,確是能輕鬆做到。

有了這樣的配合,慧能很順利的消滅了那四隻沒有被禁錮的犬靈,又打散了兩隻被禁錮的犬靈,這個過程用了不到5分鐘。

也虧我們都有個怪物一樣的師父,法寶層出不窮,否則哪有那麼容易就滅了犬靈。

剩下的三隻犬靈,我沒讓慧能動手了,後面還有追兵,怎麼也得給他們製造一點兒麻煩,給我們自己爭取一點兒時間。

我問了一句慧能:“你的禁錮能堅持多久?”

慧能嘟嘟囔囔的回了我一句:“5,6分鐘吧。”然後身後的法相就暗淡了下來,然後快速的消失了,這小家夥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我一把抱住慧能,我知道這是脫力的表現,看來這個金剛法相不是慧能現在能駕馭的,否則他不會在請了法相以後虛弱到這種地步。

曉芳幫著我,把沉香珠子收了起來,我塞到了隨身的包裡,發現這沉香珠上的舌尖血早已失去了靈氣與陽氣,連珠子常年溫養的靈性都少了一些。

這些犬靈靈體,真的是汙穢的厲害。

後面追兵的腳步聲已經近了,不過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剩下的三隻犬靈足夠他們喝一壺的,從逃亡至今,我們終於爭取到了對我們最有利的局面。

背起慧能,我們三人繼續跑,只不過跑了兩分鍾,已經到了上次高金村帶著我來過一次的祭壇處。

我不認為這些苗人會輕易的放過我,事實證明,也的確如此,此時,那間有祭壇的小廳裡,站著不下五個人,這五個人都是我在寨子裡沒見過的人。

要知道,我的記憶很好,在這苗寨也呆了不少的時間,一天到晚瞎晃盪,只要是我見過的人,我都會有個印象,這五個人我的確覺得很陌生。

他們不是那種老怪物,相反,他們很年輕,很強壯,穿著像是制式服裝的奇怪苗服,就這樣站在小廳裡等著我們。

我們停下了腳步,高金村這時才小聲對我說到:“那些老怪物,這幾個月裡都不會出來的,所以你從始到終見到的都只有一個表面上的波切大巫。這些人,是寨子裡的精英,是守護那些老怪物的秘密部隊,平日裡根本不會到地上來生活。這次一下子派出了5個來抓你們,還真看得起你們。”

守護老怪物的秘密部隊?我再次狠狠瞪了高金村一眼,我發誓我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訊息,這高金村怎麼以前沒有告訴我?讓我什麼都不清楚的就闖了進來。

高金村倒是很輕鬆的聳了聳肩膀,小聲說到:“這秘密部隊,只對那些老怪物負責,我沒想到他們會出動。你小心一點兒,巫術雖然需要天分,不是人人可學,但是蠱術嘛這些精英部隊的人,個個都有一身不弱的蠱術。”

我的功力還沒有恢復,就算恢復了,要我用道術和這些蠱苗對拼,也只是兩敗俱傷的效果,也就是我拼著中蠱,也給他們下詛咒。

我摸了摸包裡,裡面有一張紫色的符籙,是師父留給我的符,這個符籙是一張攻擊性的符籙,上面封印了一隻鬼將,只需要一點功力和開啟咒語,就可以使用這張符籙了,可是我要在這裡用掉嗎?

要知道,我非常忌憚蟲室裡的一切,高金村說,我們跑到蟲室裡就安全了,因為那些苗人不敢追上來!但事實上,我覺得蟲室裡的一切才是真正可怕的

那些封印在蠶繭裡的蟲人,那怪異的母蟲,還有母蟲下沉睡的那個人,何來安全?

就在我猶疑不定思考的時候,那五個人中唯一包著頭巾的苗人漢子說話了:“你們是要乖乖的跟我們走,還是要我們出手把你們打到半死,再拖著你們走?”

我有些暈乎乎的,這五個人穿著一樣的衣服,咋一看,根本不知道誰是誰,這次幸好是頭巾哥在說話,換成別人,我還搞不清楚誰在說話。

頭巾哥剛說完,剩下的四人其中一個就說話了:“那也正好,就把他帶到蟲室裡去,我們的神已經等不及了。”我知道這說的就是我。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又有一個聲音說到:“那他又是誰?”

這一定是問的高金村,高金村此時穿著波切大巫的服裝,臉上畫著圖騰,包著的頭巾遮了小半邊臉,一下子,這些人就沒把高金村認出來。

只是他們爭先恐後,沒有一點兒時間間隔的說話,搞得人難受,我一下子就怒了:“你們能不能讓一個人,把幾句話說完,幾輩子沒說過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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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金村卻在我旁邊說到:“你猜對了,他們從十歲起,就在地下秘密訓練,吃喝用住都和地面上的普通苗人不一樣,每年只有一個月時間能在地上生活。在地面下,為了怕驚擾那些蟲子,他們是很少說話的。你別看他們這個樣子,很成熟的樣子,其實這些人都不會超過25歲。超過25歲的,就沒有資格呆在秘密部隊了。”

秘密部隊?這黑巖苗寨到底想搞什麼?

我和高金村在這邊囉嗦的時候,有一個人卻不想再說任何的廢話了,她只是說了一句:“用蠱的嗎?”然後手一翻,一隻長著翅膀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怪異蟲子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上。

是曉芳,面對這些用蠱的人,自然是她出手了。

“飛蠱?這只蠱的第一代蠱祖怕是五十年前的蠱了,你竟然有這個!”為首那個頭巾哥的臉色一變,羅裡囉嗦的解釋了一句。

我有些想笑,如果他們不是我的敵人,從某種方面來說,倒是滿可愛的。無奈,我們的關係簡直就是尖銳的矛盾,所以只能下狠手。

面對敵人的囉嗦,莫曉芳很酷,一句話也不說,下一刻,一片奇形怪狀的葉子就被她含在了嘴裡,然後吹奏起來,隨著節奏的響起,那只所謂的飛蠱,竟讓一下子就飛了出去,動作快到不可思議,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

我在心裡懊惱的想著,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要問清楚,這些蠱苗到底把那麼多東XC在哪裡了。

在這時候,我能輕鬆的這樣想著,那五人可不見得輕鬆,那飛蠱,什麼蠱祖,我不瞭解,反正五十年的時間聽著就很厲害的樣子,事實上,那只飛蠱的動作也的確快如閃電,不可捉摸。

我睜大了眼睛,想看一下,生怕錯過了一絲細節,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看到鬥蠱,事實上,也沒有讓我失望,這鬥蠱確實非常的精彩,也驚險。

曉芳,這個一直很冰冷的女人,也讓我見識了一個寨子唯一蠱女的真正厲害。

那只來去如電的飛蠱,讓對面的5人神色罕有的嚴肅了起來,在我看來,這樣的蟲子是可怕的,如果它還身藏劇毒的話,更是可怕,因為人的躲避速度根本比不上這只蟲子的飛行速度。

但這5人也只是臉色嚴肅了一些,但沒見得多驚慌,下一刻,其中一人竟然扔出了一件兒物事,那件物事落地之後,我就聽見了一聲熟悉的鳴叫聲,這聲音我太熟悉不過了,因為小時候在鄉下,幾乎夜夜都能聽見它們鳴叫。

趴在地上的,是一隻癩蛤蟆。

這只癩蛤蟆不過拳頭大小,身上的花紋很神奇,五條五條的擰巴在一起,看起來色彩很豐富的樣子,已經脫離了癩蛤蟆灰黑灰黑的低級趣味,是只蛤蟆中的貴族。

要不是它身上坑坑包包的疙瘩,我會以為它已經升級到了蛙類的層次。

這囉嗦五人組放出癩蛤蟆以後,其中兩人開始閉上眼睛,嘴中唸唸有詞,一副很吃力的樣子,而另外三人則開始了‘深情’的解說:“我看你怎麼辦?我這蛤蟆蠱專克一切飛蠱。”

“什麼蟲子能逃得過蛤蟆?哈哈哈……不然田地裡的莊稼早被害蟲吃光了。”

“這蛤蟆蠱的蠱祖可有百年歷史,這已經是很多代的子孫了,厲害無比。而且,我們用意念控蠱,那可是靈活的很啊。”

嗯,那個年代沒有櫻桃小丸子,但我想,如果櫻桃小丸子在場的話,面對這解說三人組,一定會做出那個經典的滿頭黑線的表情。

雖然這幾人給人的感覺有些扯淡,可是他們的蠱術的確不含糊,那只蛤蟆蠱閃亮登場以後,左蹦右跳的,一條長舌時不時的伸出,才速度,根本不是肉眼能捕捉的,在我看來,也只能看見那蛤蟆嘴巴一張一合,和解說三人組‘相映成趣’,只是非常偶然的時候,看見過一次它把舌頭縮回去。

許是天敵相剋,從那只貴族蛤蟆出來以後,那飛蟲就躊躇著不敢靠近那五人了,在莫曉芳的催動下,勉強的靠近五人,也被那只蛤蟆逼得左右翻飛,好幾次,差點被蛤蟆的一條長舌捲進了嘴裡。

“哈哈,如果這只飛蠱就是你的本名蠱,那麼你們最好跟著我們走吧。”

“就是,我們還有更厲害的傢伙。”

“真是的,就是這種小角色怎麼要我們出手。”

解說三人組得意之極,說話間頗多的威脅之意,高金村在一旁翻了一下白眼,小聲說到:“白痴,要是我的話,肯定趁現在放出蠱蟲壓制敵人了。”

莫曉芳面對這些人威脅的話語,只是嘆息了一聲,從嘴上取下了那片不知名的葉子,手一翻收了回去,然後解開她的頭巾,然後我看見了頭巾之下,是曉芳的盤發。

這盤發編的精緻,讓原本就國色天香的曉芳看起來更是女人味十足,我看了,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手也忍不住握緊了,難道曉芳準備色誘囉嗦五人組?

也就在這時,慧能哼哼唧唧的醒來了,不滿的嘟囔到:“哥,你捏額屁股蛋兒幹啥咧?”

我臉一紅,原本是我一直揹著慧能的,剛才一緊張,手一緊,竟然捏到了這小子的屁股蛋兒,我都不知道,我只得故作嚴肅的說到:“沒啥,怕你昏過頭了,你繼續昏著吧。”

慧能乖巧的嗯了一聲,竟然又趴在我背上睡了過去,看來召喚金剛法相確實讓這孩子疲憊至極。

那只飛蠱失去了曉芳的指揮,下場就比較悲劇,終於是被那只大蛤蟆一下子捲進了嘴裡,那只蛤蟆得意的鳴叫了幾聲,然後竟然朝我們這邊蹦來。

“這只蛤蟆有劇毒的,而且還會噴塗毒液。你們跟我們走吧……”頭巾哥得意洋洋的說話了。

而曉芳根本不理會囉嗦五人組,也不理會不靠譜的我和慧能,而是從頭上拔下了一根釵子,一條烏黑光亮的大辮子就落了下來,搖晃不已!

我第一次見到曉芳的時候,就驚歎她的長髮及腰,看起來風情萬種,沒想到編成辮子以後也那麼好看,只是我眼尖的看見這條長長的辮子梢上綁著一把薄薄的,寒光四射小刀片。

曉芳向前邁出了一步,我只看家她頭一甩,那條大辮子就跟鞭子似的揮舞了出去,那片寒光閃閃的刀片正巧劃過了那只蛤蟆,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只蛤蟆竟然倒地,就一動不動了。

辮子功?這是清朝時比較流行的一種功法,練到高深處,辮子如鞭子一般犀利,我沒想到曉芳也會這一手,只不過我很疑惑,這只蛤蟆的傷口明明就不深,為何這樣就倒地不起了,看起來死翹翹了?

這時,曉芳已經收回了她的辮子,很帥的把鞭子咬在口中,我不能指望她給我解說什麼,可是我有囉嗦五人組啊,果然,其中一人說到:“頭髮蠱,在藥引的激發下,根根髮絲都含有劇毒。”

“配合辮子功使用,怪不得在清朝的時候頭髮蠱會那麼興盛。”

“嗯,這頭髮蠱極難練成,這女的什麼身份,竟然有頭髮蠱。”

“我有聽說,莫曉芳,貌似是月堰苗寨的蠱女,可是白苗寨子的蠱女有什麼可怕的?”

他們竟然開始若無其事的討論,可是手上卻沒有閒著,這一次五人各自拿出了一個布包,其中一人囂張的說到:“有本事就敵過我們從小溫養的本命蠱吧。”

五人齊放本命蠱,看來這頭髮蠱已經深刻的刺激到了他們了,其實換我面對這詭異的頭髮蠱,也會這樣如臨大敵吧。

本來鞭法就已經遠距離的控場,和神鬼莫測的方向打擊而聞名,曉芳髮梢有一把小刀,只要被那小刀劃開一個小口子,再被劇毒的髮絲掃過……

那結果,就參考地上那只貴族癩蛤蟆吧。

面對五人拿出的布袋,高金村臉色變了一變,低聲說到:“秘密部隊的本命蠱,都是一種劇毒的飛蟻,本身就很堅硬,而且幾乎什麼東西都要吞噬,身上穿著一層防護衣也得被這些飛蟻給吞光了。一隻或者沒什麼,但是一群的話……”

高金村分明就是在提醒莫曉芳,而我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當秘密部隊一起出手,一群鋪天蓋地的飛蟻,這樣的東西已經可以劃歸於大規模的生物武器範疇了,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而且曉芳對付得了這些飛蟻嗎?

要知道,成群的螞蟻在昆蟲中幾乎沒有天敵。

曉芳咬著辮子,一如既往的平靜,從她的臉上看不到什麼表情的變化,到是對面那五人已經扯開了那個黑色的小布袋,當小布袋一被扯開,一隻只的螞蟻就飛了出來。

很快,就在這五人身前聚集成一朵小小的蟲雲,我粗略看了一下,每一朵蟲雲大概都有2,300只所謂的飛蟻,這些螞蟻單獨來看,個頭已經算是很大的了。

怕有人的半個小手指那麼大,身上有著透明的翅膀,全身是紅黑相間的花紋,那對相對於身形,巨大的有些誇張的口器,證明了高金村所說之話不假。

我不懂本命蠱同一般的蠱有什麼區別,但是這五人指揮這堆飛蟻顯得毫不費力的樣子,比起剛才指揮貴族蛤蟆輕鬆多了。

那群飛蟻在五人的指揮下,開始散開,雖說每一個人

拿著莫曉芳遞過來的竹筒,我激動的幾乎流下了眼淚,不為別的,只為她說了一句‘藥粉’,是藥粉就要好處理的多,如果是什麼膏啊,液啊,等我抹好,估計也被這些飛蟻幹掉了。

我快速的把藥粉倒了一些在慧能身上,然後我和高金村各自把竹筒內剩下的藥粉也倒在了各自的身上,莫曉芳也做了同樣的動作。

面對我們所做的一切,那頭巾哥得意的笑到:“這些驅蟲藥粉有什麼好稀奇的,最多能阻擋我們這些飛蟻兩分鍾而已。”

這時,那些飛蟻已經密密麻麻的飛上前了,估計是藥粉的關係,它們盤旋在我們的周圍,很焦躁的並不靠近,可是也不離開。

可見那頭巾哥所說的話是真的,我開始懷念我的那個特效驅蟲藥粉,從荒村回來以後沒剩下多少了,所以我就留在了BJ,當是一個紀念也好。

也不知道那驅蛇人師徒怎麼樣了。

曉芳拿出的如果只是普通貨,那我那個應該算是特效貨了,再怎麼也能阻擋五分鐘吧?

面對頭巾哥的得意,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曉芳第一次說話了:“兩分鍾也就夠了,等得就是你們放出本命蠱。”

說話間,曉芳手一揚,這一次我清楚的看見,是從她寬大的袖口彈射出了3條全身碧綠的小蛇,小蛇的速度之快,猶自快過一開始出現的飛蠱,它們迅速的遊動,只是眨眼功夫,就快到了那五人身前。

而這時曉芳也快速的侵身而上,一根辮子舞動著,一下子就纏在了頭巾哥的脖子上。

在曉芳做這一切的時候,這五人是臉色大變,我看見有一大部分飛蟻都飛了回去,估計是要和小蛇纏鬥,無奈那幾條小蛇早已爬上了那三人的小腿,纏繞在小腿上,吐著信子,隨時準備擇人而噬的樣子。

而頭巾哥的脖子被曉芳的辮子纏繞住,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這時,我看見曉芳輕輕拍了拍一旁唯一沒被什麼東西纏住的一個人,然後一隻五色斑斕的大蜘蛛就爬上了那人的肩膀。

“你們不要試圖反抗,就算你們的飛蟻很厲害,也快不過我的蛇蠱,它們在死之前,絕對能咬你們一口。”曉芳冷冰冰的說到。

高金村則在一旁嘆息了一聲,說到:“這個女人不簡單,鬥蠱經驗豐富之極,她的那些蠱蟲不見得比這五個白痴的厲害,可是就是會充分的利用一切。”

“你這話怎麼說?”看見曉芳已經制住了這五個傢伙,我長舒了一口氣,我只是覺得蟲子來蟲子去的很精彩,卻不懂其中有什麼玄機。

“很簡單,如果說一開始就放出蛇蠱,這些人一定有很多辦法可以剋制,因為驅蛇的藥物太多了。一開始放出比較厲害的飛蠱,就是算好了蛤蟆蠱可以剋制飛蠱,但這飛蠱不簡單,一定要厲害的蛤蟆蠱才可以對付。當比較高階的蛤蟆蠱被曉芳用頭髮蠱殺死以後,無疑給了這幾人巨大的心理壓力,畢竟是高階蠱被輕易的殺死了。加上頭髮蠱的厲害,他們迫不及待的想建功,就只能放出本命蠱。要知道,一般的鬥蠱,是不會輕易放出本命蠱的,因為本命蠱是要從自身的精血溫養,還要有其它特殊的方式,總之本命蠱就是自身的一部分,心神相連。一旦放出本命蠱,就不能動用其它的蠱蟲了,因為一部分心神沉浸在了本命蠱上,根本不可能再指揮其它的蠱蟲,而且本命蠱一傷,本人的心神元氣也會大傷……總之,你就理解為,這幾人被自己的本命蠱限制了,然後有了空擋,被曉芳給逮住機會制住了,他們的蠱蟲是 很厲害,可惜經驗太少。”高金村說了很長的一段,我也大概聽懂了。

大意就是曉芳鬥蠱經驗豐富,在最後放出了速度極快的蛇蠱,然後利用速度制住了五人。

在我們說話期間,曉芳已經威逼幾人收回了自己的本命蠱,然後不知道用什麼蠱,把這五人都弄昏了過去,說實話,我很佩服她,這五個大漢如果是直接動用暴力的話,我們還比較麻煩。

不過,想想也不可能,因為有這些厲害的蠱在,怎麼動用暴力?怕早已經不知不覺的被下蠱了吧。

高金村的話,曉芳聽到了一部分,她並不是很在意的重新盤好了她的頭髮,輕聲說了一句:“運氣好而已,他們的本命蠱是飛蟻,蛇蟻一類的剋制藥物比較多罷了。如果是其它種類的本命蠱,我少不得要放出自己的本命蠱,而且要用秘術,消耗心神,多指揮幾隻蠱和他們鬥了。”

“可就是這個飛蟻才有問題,因為這樣的蠱蟲適合真正的戰爭,知道嗎?那人也說了,藥粉不過能擋住幾分鐘而已,和那些飛蟻的數量比起來,這些藥粉怕是更難得一些吧?”我的臉色有些難看,越想越覺得黑巖苗寨所圖不小。

曉芳也微微皺了皺眉,倒是高金村說到:“我們還是快進蟲室吧。不然追兵還是會不斷的,這一次只是5個人,誰知道下一次會有幾個人?”

我望著高金村,很嚴肅的問到:“你肯定這些人不會追進蟲室。”

高金村詭秘的一笑,說到:“我肯定!”

我沒有多說,這個時候,通道裡的追兵已經追了上來,被慧能禁錮的犬靈也發揮了作用,竟然纏住了那些人,我回頭看了一眼那些追兵,和中了貓靈不同,這些人中了犬靈的人,爆發的是一種類似狂犬病的症狀,開始神志不清,嘴角流著口水,竟然對著同伴撕咬起來。

這副場景和人間地獄差不多,像極了在當代拍攝的所謂一些喪屍片,黑巖苗寨所有的東西,無一不是惡毒之極,卻也難以防備到極點,怪不得國家都會對他們那麼忌憚。

容忍他們偏安一隅,做一些見不得人的罪惡,因為和大勢比起來,這些小罪惡總還能被壓制在一定的範圍,就如某些國家,破例允許一些城市吸毒,允許一些城市賭博,集中總比氾濫好。

而到了一定的時刻,總是要把他們連根拔起的吧。

我這樣想著,然後不再看那副情景,我也沒有什麼罪惡感,所謂自作孽,不可活。

然後揹著慧能,帶著曉芬,和高金村一起踏上了去蟲室的階梯,走在階梯上,高金村明顯放鬆了許多,甚至有一種壓抑的興奮,他對我說到:“你也是幸運,但這幸運也是必然。不然那些老妖怪出來,哪個不可以一根指頭就滅了我們?哈哈哈……”

我望著高金村問到:“什麼意思?”

“很簡單,那些蟲子衰弱,那些老家夥就衰弱。不要說動法,動用功力抓我們,哪怕走上幾步,都怕流逝了生命,只得隱忍不出。要度過這衰弱,可是得靠你的鮮血啊,哈哈所以說你也是幸運,但這幸運也是必然。”走到了這裡,高金村終於肯透露一些有用的資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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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卻聽得我毛骨悚然,怪不得波切老頭兒那麼看中我,原來是和蟲子的衰弱有關係,我從高金村的話裡得出了一個結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能那麼輕易的放過我嗎?

至少從追兵的質量來看,那絕對不是這個寨子的全部力量,我幾乎是不加思考的脫口而出:“如果是這樣,他們憑什麼放過我?讓我輕鬆的進入蟲室?”

高金村的臉上又浮現出了那種神神秘秘的笑容,說到:“如果你是往寨子門口跑呢?這個寨子的巫師,蠱苗是絕對傾巢而出的,你往蟲室跑,呵呵,說不定是他們內心盼望的呢,你說對不對?”

我的臉色一寒,望著高金村問到:“你這話什麼意思?”

在那一刻,不僅是我的臉色變了,連同莫曉芳的臉色也同樣變了,我甚至注意到了曉芳有了一個小動作,那就是手指的縫隙間多了幾根竹針,如果稍有不對,我相信曉芳會第一時間對高金村出手。

這個發現讓我感動,如果不是在乎我,為什麼表現的比我本人都還要在意高金村這句話?

這也難怪我們,高金村說的這句話,意思太容易讓我誤會了,一不小心就會理解成,是他高金村刻意引我們入局的意思,在這緊張的氣氛下,我們不懷疑才是怪事了。

這時,青石階梯已經走完,已經來過一次這裡的我當然知道,只要再過一個拐角,就會進入蟲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