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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真正的老妖

我聽聞師父說起,這是黑巖苗寨最大的秘密,那麼多人秘密調查了那麼多年,都沒有接觸到這個真正的秘密。高金村彷彿給我提起過母蟲一共有4只,但是過了那麼久的時間,又在當時那種環境下,以我出色的記憶力,都有些記不太分明了。

但現在,走哪條通道都不是關鍵,關鍵的問題在於這個大廳中站滿了人,看他們的樣子彷彿就是為了等待我們。

為首那個人我是我的老熟人,黑巖苗寨的波切大巫齊收。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此刻站出來說話的是我師父。

那齊收的臉抽搐了一下,最後才呵呵乾笑了一聲,說到:“倒是沒有久等,你們比我想象的來的要快。”

師父望了一眼齊收身後的人,除了50個衣服整齊劃一的秘密部隊的人,還摻雜著幾個巫師,另外剩下的7,8人應該就是寨子裡所謂的蠱苗了。

一個寨子能有好幾個巫師,加上7,8個蠱苗已經是了不得的事兒了,就算是與世隔絕的生苗寨子,他們也不是個個都能稱之為蠱苗,能稱之為蠱苗的苗人,最起碼是要有一隻本命蠱的。

這樣的力量在別人眼裡看起來或許很強大,但是在我們一行人面前,就有些不夠看了,師父似笑非笑的看著齊收,說到:“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讓開,待我們處理好一些事情後回來,帶走你們。這樣,你們中大部分人或者會有一條生路。二是打過一場,但我們不會手下留情,你們中大部分人會死,或者全部的人都會死。你要選哪個?”

齊收的神色有些‘憂傷’,半晌都不說話,過了許久之後,他才嘆到:“我齊收得了寨子莫大的恩賜,白白得了二十年的壽命,說起來卻是最沒有用的一個,還是老祖宗垂愛才有這個機會。我又怎能因為你幾句話的威脅,就背叛老祖宗,我們總是要打過一場的。”

“你得二十年壽命,也就意味著,你就算投降,也沒有活路。因為你罪不可恕!那就打過一場吧,我留下大部分的人和你們打,只帶少部分的人離開,你知道我們要衝你們也攔不住,說不定損失更大。這大部分的人,你能留住他們多久,就看你的本事了。”師父望著齊收認真的說到。

最終,大部分人留下了,能繼續前行的只有我師父,慧大爺,莫雨青奶奶,還有上次跟隨我師父一起斬滅怨靈的三個道士,那樣學生樣的特異功能者,曉芬,一個我不認識的蠱苗,還有就是我自己。

至於我的兩位師叔和道心師哥,早在我們上山前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師父挑選的都是功力最高的幾人,除了我和曉芬,莫雨青奶奶不想曉芬參與到那樣大規模的廝殺中,師父同樣也不想我參與進去。

我和曉芬嚴格說來不算這個部門正式的人,也就沒必要面對這種廝殺。雖然,師父告訴我,這種程度的廝殺並不算太過厲害,有些任務的說不定就要死上幾千條人命。

道家人由於一些特定的忌諱,並不參與到普通人的生活中,或者說真正的道家高人,在你的生活中,你也沒辦法察覺,就因為這樣,道家人的犧牲往往是最不計代價的,和普通人不同,他們並不能得到一個英雄的名聲,就算他們所做的是真正的英雄之事。

亦或者,這個身後名,對把一切看得比普通人通透幾分的道家人來說,根本就不在意。

我們沉默著前行,師父從隨身的黃布包裡掏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子,從裡面倒出了幾顆藥丸,除了我和曉芬,他一人發了一顆。

“這一次的行動,你們知道是不能失敗的!失敗的代價就是母蟲徹底的失去束縛,甚至被黑巖苗寨的那些老妖怪弄到瘋狂的地步,那後果你們知道的。所以,如果有必要,吞下它。”一邊走,師父一邊平靜的說到。

這個藥丸我太熟悉了,曾經在我手上就有一顆,在關鍵時候,我就吞下了它,那就是那種屬於道家的‘興奮劑’,吞下它之後,能徹底的激發自己的力量,那後果也是嚴重的,我因為這顆藥丸,在事後整整昏迷了好幾天。

我相信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顆藥丸的作用,只是接了過去,默默的收下了,沒有一個人說任何反對的話,也許部門的任務根本不是束縛這些人去賣命的原因,束縛他們的只是他們心中的大義。

所學多一些,知道的多一些,擁有的多一些,也就為家國,甚至為世界承擔多一些吧,只是太多人忘記了這一點!所幸,這個部門的人從來不敢忘。

我們沒有走那4個通道中的任何一條通道,而是走的祭壇下的一條通道,看見我們只有那麼幾個人前去,齊收那老家夥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為我們指出了這一條路。

我不知道他為啥那麼高興,看我們的眼光就跟看一群死人似的。

對於他們在祭壇下還藏著一條路,師父也表示很驚奇,根本就不知道黑巖苗寨就跟土撥鼠似的,在地下挖了那麼多四通八達的洞,有些無語。

齊收告訴我們,這條路是通往4個蟲洞的地底的,在那裡有一個黑巖苗寨的秘密大廳,是黑巖苗寨的最高議事廳,在那個廳中就有4條向上的通道,分別通往4個蟲洞。

原本4個蟲洞,就是在一片相連的山脈上,只不過分為了4座山,相隔不是很遠。

齊收告訴我們,所有人都在那個大廳等我們,我們只要透過了那裡,我們要怎麼樣,再也沒人能阻攔。

齊收那麼熱情的指路,無非也是認為我們必死,他帶著人攔在那裡的原因,也不過是想拼命耗費我們的人,為他口中的老祖宗爭取一些時間和生機罷了,卻沒有想到我們主動分散了人力。

這樣想來,這個齊收雖然罪不可恕,卻也不是沒有人性的閃光點,至少他對他那罪惡的老祖宗有著一份赤誠的忠心,可以連性命也不要。

我們安靜的走在這條秘密的通道中,我問師父:“師父,為什麼你要主動分散人力?”

師父說到:“這是為了節省時間,防止意外的變故,你知道一天的時間徹底的喚醒蟲子,只是我們的推測,我不敢拿一個推測去賭。第二,我讓大部分人留下,並不是為了殺光齊收他們,最重要的目的是牽制,這也避免了不必要的犧牲,他們只需要拖延過一個小時,就會帶人撤退出這裡,在外守候!因為此地在幾個小時以後必生變故,這個,他們中的領頭人是知道的。到時候,他帶著人撤退是來得及的。如果不是因為黑巖苗寨還留有這份實力,我也不會帶那麼多人來的。”

原來師父帶那麼多人來,只是為了牽制黑巖苗寨的力量一個小時,為我們對付那些老妖怪爭取一些時間,畢竟蟻多咬死象,單憑幾個人,是不能對付那麼多人的。一個小時以後,就算齊收帶著剩下的人趕來,該對付的老妖怪必定已經對付完了,剩下的事情也就輕鬆很多,我們可以從容離去,畢竟齊收他們也是逃不掉的。而且這樣做,的確也是最大可能的節約了時間,防止那些老妖怪留有後手,能提前解開母蟲的束縛。可是必生變故是怎麼一回事情?我探尋的目光剛望向師父,師父就開口答到:“別忘記,你王師叔在這裡布了一個真正的大陣,改動了風水走向,到時,你便知道了。”

我不再言語,看了一眼時間,此時已經是晚上7點多一些,看起來我們的時間還是比較充裕,按照最短的時間計算,至少到凌晨一點,我們還有6個小時。

這一條通道很長,我們一路走來,達到所謂的大廳整整用了半個小時,再有半個小時,我們的大部隊就會撤離這裡,但師父卻是一臉的淡定和從容。

他走在最前面,帶著我們進入了這個所謂黑巖苗寨最機密的地方。

進入了這個大廳之後,我開始仔細的打量這裡,畢竟是最機密的地方嘛,會不會有寶藏?這只是我一個幼稚的想法,事實上,這個大廳簡陋無比。

說起來,就是一個不超過一百平方的土洞,因為深處地底的原因,反而有些氣悶。

大廳的佈置也非常簡單,就是零零散散放了十幾個草墊,除了這個幾乎是一無所有,插在牆上的火把熊熊燃燒著,把這個大廳照得透亮,讓人一眼就在這裡大廳裡坐了10個人,還剩下了幾個草墊。

這10個人難道就是所謂黑巖苗寨的老妖怪?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應該不是,因為在這其中,有三個人,身著打扮一眼看去就不是苗人,他們中其中一人身著唐裝,看質地是絲綢的,很高檔的樣子。

另外兩個人都是穿著考究的西服,就這樣坐在這簡陋的大廳裡,顯得有些滑稽。

這三個人的年紀不大看得出來,彷彿是在中年和老年之間,總之是保養得當,我對他們很陌生,總之是不認識。

除了這三個人,另外七個人應該才是黑巖苗寨真正的老妖怪吧。

看見我們的到來,他們並不吃驚,其中一個坐在中間的老妖怪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坐吧。”

那聲音是如此的嘶啞難聽,可是我師父卻沒有動,他望著這些人說到:“我們是敵非友,有何坐下來談的必要?下一刻就要分出生死,那樣不覺得假惺惺的麼?”

在師父說話的時候,我則拼命的打量起那些老妖怪,活了那麼久的老妖怪,那可是少見之極的,這個時候不抓緊時間看一下,不是可惜了嗎?

令我失望的是,他們除了骨瘦如柴,皮膚光滑外,沒有什麼特別值得一提的地方,看見他們就如看見齊收老頭兒一樣。

但是其中一人和齊收老頭兒有一點點區別,就是坐在中間叫我們坐下的那個老頭兒,他竟然沒有一絲發毛,至少在我能看見的部位沒有,沒有頭髮,沒有眉毛,而且肚子鼓脹脹的,很是奇怪。

讓我頓時就生出了一個想法,莫非男人也能懷孕?可是,在下一刻,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兒,同時老妖怪,為什麼橋蘭還能貌美如花?咦?橋蘭呢?我怎麼至始至終沒有看見她?

面對師父毫不客氣的說法,那坐在中間的老妖怪只是笑了笑,一副很是寬容大度的樣子,只是我總感覺他的肌肉有些怪異,跟橡皮似的,少了應有的柔軟度,顯得很是僵硬,可想而知那個笑容有多麼怪異了。

總之,我身上是起了一竄兒雞皮疙瘩!

我想看看師父有什麼反應,卻發現師父的目光根本沒有盯著那個老妖怪,而是看著那個身著唐裝的人,沉默不語,因為是側面,我不清楚師父的眼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而順著師父的目光,我看見那個身穿唐裝的人也在盯著師父,眼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意味,甚是古怪,我也形容不出來。

老妖怪直接被我師父忽略,他心中自然是不爽,冷哼了一聲,站了起來,他一站起來,我就感覺更加的詭異,分明是一個骨瘦如柴的人,偏偏挺著一個大肚子,是個男人也就不說了,他偏偏還頗為深情的摸著他的肚子。

我用了很大的忍耐力,才勉強剋制住心中的衝動,不去扶他一把,對他說:“小心點兒,你都懷孕了。”

不管旁人的態度是什麼,這個老妖怪可能習慣了在黑巖苗寨中高高在上的滋味,他站起來之後,就用他那難聽的聲音高高在上的對我那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的師父說到:“你那小子,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吧。”

根據師父給我所說的資料,黑巖苗寨活得最長的老妖怪是活了200年之久,應該就是這個大肚子老妖怪了,他叫一聲我師父小子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師父終於回過神來,出人意料的,他倒也沒拒絕老妖怪的要求,反正都是要分出生死的敵人了,多回答幾個問題也是無所謂,師父點頭回答到:“你問吧。”

“我的那些子孫們可是被你殺光了?”這是老怪物的第一個問題。

“你的子孫如果是指望寨子裡的人,我可以回答你,他們已經走了。如果是指那個祭壇大廳中的人,他們恐怕活不下來。我真是很奇怪,如果你說的是寨子裡的人,你怎麼可能配叫他們為子孫?連女人孩子都趕下了山去,你這老祖宗可真是個好祖宗啊。”對於這樣的老妖怪,我師父的言談中沒有絲毫的客氣,諷刺的意味不言而喻。

“哼”那老妖怪冷哼了一聲,然後才說到:“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子孫為長輩犧牲又有何不可?只要我們得了永生,黑巖苗寨的火焰就不會熄滅,就會永存!那時,黑巖苗寨也會有新的子孫誕生,在我們這樣偉大存在的帶領下,走向新的輝煌。”

聽聞這個話,我忍了又忍,但還是忍不住怒喝了一聲:“放你媽狗屁!”這是我聽過的最噁心的歪理邪說,要知道被趕下去的那些人,首先是人,其次才是黑苗人,做為人,他們是有自己的思想的,憑什麼要為你們這些老妖怪所謂的永生犧牲?你們能代表他們的意志嗎?用一個黑苗人的身份就是剝奪他們生命的理由嗎?

我還無法想象的是,你們這些老妖怪還想生孩子?難道和橋蘭這樣的老妖婆生?一種深深的,無力的噁心感從我心中蔓延,我無法形容…………難道,這就是橋蘭消失的原因?被老妖怪們當成了薪火傳承的母豬?

可能在場的很多人都想到了這些,我發現除了那7個老妖怪,每個人的臉多少都有些抽搐。

面對我這大不敬的話,那老妖怪深深的瞥了我一眼,下一刻他抬起了手,對著我,似乎是要動手的樣子,這些活了那麼長時間的老妖怪,他們的巫術可是深不可測!

就在這時候,我師父上前邁了一步,說到:“我們總是要動手的,你也不用和小輩計較。你不是有問題嗎?可以繼續問。在這之前,我只有一個問題要問你,為什麼要犧牲女人和小孩子。”

那老妖怪不屑的說到:“他們已經走了,也就是背叛了,上天都證明我的決定是對的。至於為什麼要派出女人和小孩子,很簡單,我已經傳令下去,讓他們誓死抵抗,面對女人和小孩子,你們下得了手嗎?那總是能為我們多爭取一些時間的。可惜,這些叛徒……”

真的是畜牲,我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對於已經決定自己當‘種馬’,延續黑巖苗寨的瘋子,我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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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表現的比我平靜許多,他很淡然的點點頭,然後示意老妖怪繼續問。

“你們是不是已經找到了我們藏在外面的子孫?”這是老妖怪的第二個問題,意思很簡單,想探聽一下這張底牌是否也被抽走了,因為我們毫無顧忌的來進攻,傻子也能想到這個問題。

“是。”師父回答的更乾脆。

老妖怪臉上浮現出一絲怒意,說到:“你們漢人總是狡猾而卑鄙的,我們的老祖宗說的沒有錯。好在,我們也不是全無依仗,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有沒有退走的可能?我保證我們黑巖苗寨不會顛覆你們漢人的統治,為什麼不給我們一個生存的空間?”

這個問題真是莫名其妙,退走的可能?傻子都知道不可以!除非這老妖怪有什麼底牌!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而師父則直接搖搖頭說到:“你不代表黑巖苗寨,真正黑巖苗寨的族人已經走了。放棄了惡魔蟲的黑巖苗寨當然可以在這個大地上自由的生存。你們則不能,如果你們幾個想了卻餘生的活下去,只要你們配合我殺死惡魔蟲,我可以試著幫你們說說話,庇護一下你們。”

“哼!”那老妖怪重重的哼了一聲,卻也沒有急著發怒,他說到:“你竟然要我放棄聖蟲?那不可能!但你確定不聽聽我的底牌和條件,就拒絕我嗎?”

“沒有什麼可聽的。”師父搖頭,這是原則性的問題,師父是不會允許這蟲子存在於世間的。他比誰的態度都堅定,這份堅定背後的原因,除了大義之外,還有什麼,卻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就算我們的聖蟲馬上就要脫開一切的束縛,你也不聽嗎?如果你答應我,我能對保證,讓聖蟲繼續處於半沉眠的狀態。不讓它的怒火肆略這片大地,你看如何?”那老妖怪不甘心的說到。

果然,師父的判斷是對的,他如此的爭取時間,就是為了防備黑巖苗寨這一手,畢竟那惡魔蟲,最瞭解它的人永遠是黑巖苗寨的人,我們所掌握的資料和推測,根本不能保證百分之百的正確。

時間彷彿靜止了,如果惡魔蟲馬上就會脫開一切的束縛,後果是可怕的,黑巖苗寨這些老妖怪已經為了所謂的永生走火入魔,要他們放棄那所謂永生的可能,他們就要走極端的來個魚死網破。

要知道,放開惡魔蟲的束縛,他們也再也沒有能控制惡魔蟲的可能,而且第一個犧牲的必定是他們,惡魔蟲會用他們的生命來為自己獻祭。

這是師父告訴我的,但是有些語焉不詳,他只是告訴我,曾經,死掉過一隻脫離束縛的惡魔蟲,在脫離束縛的瞬間,它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把那個以它作為延續生命工具的老妖怪給吸乾了。

在那個時候,師父說當事人甚至以為,根本不是惡魔蟲給這些老妖怪延續壽命,而是把他們當成了儲存的工具。

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在安靜而沉悶的氣氛中,師父最終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接著,他擲地有聲的聲音在整個洞穴裡響起:“這件事,沒有任何的可能!”

師父的話猶如一個炸彈扔在了這個洞穴裡,他的話剛落音,原本坐在草墊上很穩重的另外九個人紛紛被炸的起身,一個個站起來,目光不善的望著我師父。

“要戰,便戰。”師父嘆息了一聲,只吐出了這4個字,意思卻表達的很分明。

那沒有毛髮的老妖怪搖搖頭,對我師父說到:“我們不與你戰,自然有人與你戰鬥,你既然執意要和我們鬥到底,我也沒有理由不和你們魚死網破,我黑苗人不可輕辱!”

“在我華夏土地上有很多苗人,他們安寧的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也沒有任何打擾他們。辱你黑苗人的恰恰是你們自己。用別人的生命來為自己的生命續命,為了自己的永生,不惜用子子孫孫的命去填,你沒有資格談自己的民族。”師父這樣回答到。

那老妖怪根本不理我師父,竟然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對我師父說到:“成王敗寇,新的我就要誕生,我將以重獲新生的方式贏得永生。那個時候,不僅是苗人,你們漢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類,都會匍匐在我黑苗腳下,求我帶領人類走向一個新的世界。你們這幫人類的擋腳石,那時迎接你們的將是全世界人類的恨。”

師父神色古怪的盯著那個老妖怪的肚子看了一眼,最終搖了搖頭,低聲說了一句:“你永遠不會有新生,你只是可悲的為別的生命做嫁衣的人。”

那老妖怪哼了一聲,竟然帶著另外6個老妖怪轉身就走,走之前,他用苗語對那6個人說了句什麼,那6個人分外莊重的點了點頭。

莫雨青奶奶當然能聽懂老妖怪的話,她說到:“先念,我們要攔住他們,那老妖怪讓其它6人用犧牲的辦法徹底喚醒惡魔蟲。說他將肩負黑巖的使命,重現黑巖的輝煌。”

師父卻搖了搖頭,任由他們離去,反而是對那個唐裝老者說到:“吳先雷,讓你出手為老妖怪一戰,讓你組織不惜冒險來蹚這渾水,這老妖怪到底許了你什麼好處?”

這時,我也才反應過來,我們是追不了那些老妖怪了,因為這個叫吳先雷的人,已經帶著另外兩個人呈品字形的攔住了我們,就算我們強追上去,那些老妖怪再幫忙出手一下,也能輕易脫身,我們追了也是白追。

唯一的辦法,就是打倒面前的三個人。

吳先雷,原來這個人就是吳先雷,我聽師父提起過一次,貌似是那個組織中的高層,也就是說這三個人都是那個組織的人。

那吳先雷面對我師父的質問,苦笑了一下,然後才說到:“如你所說,的確是一灘好大的渾水,你們部門的最高指揮下定決心要收拾黑巖苗寨,不就代表了國家的意志嗎?要不是我們組織還有些能量,怕也是沒有能力來蹚這渾水了。就算如此,也不敢全力以赴,就只能小老兒出手一下,聊表心意了。”

“我不是來聽廢話的,你們組織無利不起早,到底許了你們什麼好處?”師父一點也不打算迴避這個話題。

“一隻從老妖怪肚子裡取出來的半成蟲而已,還有這蟲子的培育控制之法。怎麼,你也有興趣?”吳先雷輕笑著,非常淡然的回答了師父的問題。

看吳先雷那談笑風生的樣子,我覺得這個人確實是一個非常有風度有個人魅力的人,看他叫什麼立,估計和我師父是一輩的,但人和人之間差距咋那麼大呢?

在這嚴肅又危急的時刻,我忍不住的開小差,老想起師父混吃混喝,邋里邋遢,蹲大街上看姑娘的樣子。

可是我在那裡開小差,師父的臉色卻變了變,然後忽然問出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餓鬼墓,是你上面那位弄的?”

“什麼上面那位,你怕是也該叫聲師叔吧?就算理念不同,我從來也尊稱你師父為老李師叔的。你說那個餓鬼墓,只是我師父當年尋找你師父,到HB時,發現那裡有一個妄想成仙的大巫的墓室,就順便探查了一番,結果發現那裡是一個上好的聚陰地,又有一條活著的燭龍,有趣的是裡面還有一隻沒有起屍的殭屍,所以就總之,我師父怕是已經忘記了那個墓的存在,卻沒想到讓你給破了,看來老李師叔對我師父誤會頗深,已經延續到了徒弟這一輩啊。”吳先雷頗為感慨的說到。

而我的心卻狂跳了起來,這對於我來說,絕對是一個極大的秘密,我一直以為我們這一脈就那麼幾個人,我那神奇的師祖更是孤家寡人一個,怎麼冒出來一個同門?而且還關係頗為不合的樣子。我是瞪大了眼睛,仔細的聽著,生怕錯過了一個字,因為我那師父把我保護的太好,或者,他根本不想我參與到這些恩怨裡去。

面對吳先雷的說法,師父只是不屑的說到:“你不需要叫我師父為師叔,我師父就沒承認過你們,也沒承認過你上面那位是他的師弟!只是你,記得在我年少的時候,曾經見過你們師兄弟10人,卻怎麼也想不到你們成立了那麼一個喪心病狂的組織。如果不是因為餓鬼墓,我還追查不到你們這一重身份。收手吧,形而上的路子不是這麼走的。”

吳先雷聽到了師父不客氣的說法,倒也不惱怒,這個人養氣的功夫十足,只是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到:“我師父對老李師叔的手足之情一向深重,可你們……”

“不要廢話了,動手吧。”師父不耐的皺了一下眉頭,師父的態度已經告訴我,他對吳先雷那一脈的人無任何好感,更不想與他們攀任何交情。

可那吳先雷偏偏囉嗦的要命,面對師父要動手的要求,只是說到:“先念兄,你這徒弟不錯,聽聞動用中茅之術,竟然能請到老李師叔一現,你們這一脈,特別是山字脈,條件不怎麼好。不如你將你的徒弟交與我來培養,我一定待如親子的。”

師父忽然就笑了,然後對著我說到:“道良啊,你聞到什麼味道沒有?”

在竹林小築的歲月裡,我和師父兩人就習慣了互相拆臺,要論嘴上的‘惡毒’功夫,慧大爺和師父早已交給了我他們的真傳,師父這麼一問,我立刻心領神會,立刻皺著眉頭說到:“有啊,很臭啊,師父,有人在這空氣不流通的地方放屁呢,咋辦?”

師父目光一斜,瞥著吳先雷說到:“還能咋辦?那就打他!”

“嗯,打唄!”我微笑著對師父說到。

吳先雷原本風度翩翩,見我師徒倆言辭如此‘噁心’,終於忍耐不住,喝罵了一句:“堂堂道家之人,卻把自己比作市井小民,哪來一點道家之人的風度。今天我就替老李師叔教訓你們一番罷!”

媽的,真會扯虎皮拉大旗,還扯上我師祖了,這吳先雷真是虛偽至極,什麼都要佔住理的樣子。

可我師父嘴上更加惡毒,喊了一句:“咦?什麼時候一條惡狗也能代表我師父呢?為什麼我師父說過見到某群狗的時候,不要廢話,衝上去就打呢?看吧,我不停師父的話,與狗說人言,這不被咬了?”

吳先雷被我師父的話氣的臉上鐵青,勉強深吸了一口氣說到:“**,今日你的對手就是我,希望你莫怕了才是。韋一,韋二,這群人只是烏合之眾,也是強弩之末了,你們隨便挑幾人做對手吧。莫丟了我們組織的臉。”

韋一,韋二,多麼奇怪的名字,我好奇的看了這兩個西裝男一眼,同時,心裡也擔心起來,我師父傷了本源,慧大爺在剛才也消耗了不少功力,況且他幾年前還受過傷,聽吳先雷的口氣,這韋一,韋二本事還不小。

這一場,我們能打贏嗎?

我的擔心不無道理,一路上我都注意到師父的臉色有些蒼白,畢竟傷了本源,需要珍貴的藥材徐徐進補,再靜養一段日子的,師父這樣連番大戰,如何能行?

那邊韋一的口氣很大,一站出來,直接就點名了跟隨我師父而來的三個道家之人,弄得那三人臉色很不好看,以一對三,怎麼說也一種侮辱。

韋二貌似很失望的樣子,只剩下一些蝦兵蟹將,疲憊之極的慧大爺在他眼裡或者也不夠看了,慧大爺雖然是一個猥瑣的老頭兒,可也是一個驕傲的人,哪裡受得了韋二那種目光,當下捏住了那顆藥丸,站了出來,吼到:“阿達(哪裡)竄出來的錘子(罵人的方言),你包(不)挑人咧,額與你打!”

慧大爺就是可愛,一個和尚,常常動怒,不爽了就要罵人,我對這樣的慧大爺感情不比對我師父淺多少,就是因為如此,我更不忍心他就這樣吞下這顆藥丸,要知道等一下還有一番大戰,這藥丸的副作用!

看著師父蒼白的臉,看著慧大爺手裡的藥丸,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站了出來,大聲吼到:“吳先雷,你可敢與我一戰?”

我這一聲吼出來,整個洞穴都安靜了下來,我一個小輩竟然要與吳先雷一戰?

“三哥哥……”在我身後響起了曉芬的聲音,一路上,她都安安靜靜,跟那個時候活潑的她大相徑庭,可這時,她卻忍不住叫了我一聲,聲音有些顫抖。

下一刻,曉芬就站到了我的身旁,直直的盯著吳先雷,平靜的說到:“你也是一個老輩,該不會怕打不贏小輩,不敢接受這一戰吧?但到底三哥哥只是小輩,加我一個如何?”

我看了曉芬一眼,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感動,但也僅僅只能是感動,我一把把曉芬拉到了我的身後,說到:“曉芬,你就在後面站著,別動手。我道家之人的對戰,就由我道家之人解決,你相信我能贏的。”

罕有的,師父沒有開口阻止,而是用一種欣慰的眼光看著我,我回應師父的是異常堅定的目光,長久以來,我總是站在師父的背後,看著師父用他的脊樑為我撐起一片天,用他的雙腳為我踏開一條路。

師父老了,我長大了,這一次,是我該挺身而出的時候了,這絕對不是衝動!

和師父對望了一眼之後,我大聲對吳先雷說到:“你是不敢嗎?”

吳先雷目光複雜的望了我一眼,頗有些拉不下面子的感覺,說到:“我不想佔你便宜。”

“既然你不想佔我便宜,就你一個人出手和我打好了,我們這邊其他人不出手,你們那邊的人也不必出手,你看這樣可好?”我大聲說到。

吳先雷眉毛一揚,說到:“怎麼聽著,倒像你在佔我便宜?”

“我佔你什麼便宜了?你說為老妖怪出手一次,對誰出手不是出手,再說你想要的東西不是拿到了嗎?而且,我這個人心境不夠堅定,旁邊有人打鬥,總會分了心神,影響到我,還談什麼公平一戰?”我故意這樣說到,就是在為提醒吳先雷隨便應付應付好了,道家之人最怕心境上的空缺,這場交易,吳先雷若是負了那老妖怪,心境上一定會受影響,但按我所說,倒也算完成了承諾。

吳先雷目光閃爍,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到:“你這小子,倒也狡猾。只是鬥法,難免有所傷害,你可是你們那一脈山字脈唯一的傳人,你師父可答應?”

這吳先雷好狠的心思,他是要對我下重手,試探的招攬沒有任何可能,那就扼殺在成長的階段,反正我們這一脈和他們是敵非友,我們這一脈斷了最重要的山字脈的傳承豈不是更好?

可他虛偽,還要藉著鬥法的名義來個名正言順的殺我,免得落下一個欺負小輩的名聲,也順便用話來堵我師父。

我師父看了我一眼,問到:“怕不怕?”

我也看了師父一眼,說到:“能贏的事情,我怕什麼?”

“好!”師父讚賞的吼了一聲,然後從隨身的包裡摸出一件東西丟給了我,說到:“師父覺得你也能贏!”

我接過那件東西一看,這不是師父的拂塵嗎?那是師祖傳下來的寶物,很是不凡,拿著這件東西,我更有信心了。

吳先雷看見如此,只是說到:“既然先念兄也答應,那我就和你徒弟鬥上一場。只是我要提醒你,中茅之術,雖然能請來老李師叔,可那本事差得不是一星半點,而且你徒弟也沒有足夠的功力支撐老李師叔的通天本事!希望你不要出手干擾才是。韋一,韋二,會替我護法的。”

不就是提醒我們,那兩個韋數字會出手嗎?

有便宜不佔是白痴,在吳先雷廢話的時候,我就把師父交給我的拂塵往腰間隨便一插,腳踏步罡,中茅之術就開始施展了,這一招說起來我還是跟林良辰學的。

估計吳先雷原本還有一肚子廢話,可見我已經開始施法,終於安靜了下來。

在這封閉的空間裡踏步罡,和在外面的空地踏步罡根本就是兩個概念,因為對星辰之力的感應和接引都會弱了許多,在這一過程中我必須全神貫注。

所以,我閉起了雙眼,心神歸一,再也不能受外界一絲一毫的干擾。當然,我也就不知道吳先雷要做些什麼了!

步罡,行咒,手訣,感應,這一系列的過程,我做的非外順利,或者就如李師叔所說,我和師祖用著幾乎相同的命格,我對他的力量特別容易感應和� ��合。

可也就在這時,一聲巨大的吼聲在我的腦中炸開:“你必敗!”

是吳先雷的聲音,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在下一刻,原本已經感應到了的力量忽然就消失了,因為我被這吼聲一吼,立刻就分了神。

原本道家之人隔絕一切干擾施法的心境,是在學習法術之前,基礎又基礎的練習,可是吳先雷不知道用的哪一門子法門,竟然能讓他的聲音生生的出現在我的腦中,估計也是道家吼功的一種,他不弱於我師父。

我心中氣惱,這人嘴上說不在意我請來師祖,因為本事不及萬一,可事實上,這老狐狸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我的中茅之術施展成功。

這也不得不讓人感慨他的鬥法經驗豐富,直接把威脅就扼殺在搖籃中,讓我使不出那能讓我逆天的殺手鐧,我也就是一盤菜。

我深呼吸了一下,拼命的沉下心神,再次存思,感應師祖的力量。

可是,吳先雷哪能讓我得手,一聲又一聲的:“你必敗,你必敗……”在我腦中炸開!

我的大腦在此時彷彿是被人真的塞進了一個東西一樣,又脹又昏,而且胃部也開始抽搐,壓抑不了想吐的感覺,這是大腦受到震盪,最直接的表現。

可我不能讓師父和慧大爺再去冒險,這是我心中最深的信念,我怎麼能才一交手,就敗在吳先雷的手上?

無法遮蔽腦中帶來的直接影響,我乾脆使勁的一咬自己的舌頭,利用劇痛強行讓自己清醒了過來,打斷了自己中茅之術的施展。

在張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我看見了師父略微擔心的眼神,畢竟是公正的鬥法,他不能開口提醒我什麼!

擾人心神是嗎?我雖然功力不能強壓於你,遮蔽你對我的干擾,可是我能藉助外物!想到這裡,我從褲兜裡拿出了一顆沉香珠子,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然後摸出了一把小刀,直接把那顆珠子切了幾片下來。

師父的眼中同樣閃過一絲心疼,他明白我要做什麼!

我有些感慨,之前我去引那怨靈出來時,再次扯斷了自己的沉香珠,含了一顆在口中,還在對著師祖道歉,徒孫已經記不清楚是第幾次扯斷你留下來的東西了,可這一次我卻要直接毀了它。

下一刻,我掏出了打火機,帶著沉痛的表情點燃了那幾片沉香……

師祖,對不起了,我是不得已而為之!

沉香片開始燃燒,散發出嫋嫋的青煙,這是師祖留下的珍貴的奇楠沉,我後來查過一些資料,知道這是奇楠沉中最頂級的綠棋,加上師祖多年的溫養,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其價值,可在此地卻被我那麼‘敗家’的燒掉了半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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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的輕煙從來都有凝神靜氣的作用,心神沉溺於其燃燒的香味中,可抗拒外界一切紛擾,從來都是靜心的上品,所以這奇楠沉對心臟病也有奇效,能夠迅速的穩心。

我個人不能完全抗拒吳先雷的干擾,只能藉助於這奇楠沉的力量,這沉香有我師祖的溫養,暗含師祖的道蘊在其中,效果更加的強大。

在我弄奇楠沉的時候,那吳先雷也沒有閒著,竟然開始佈置起一個簡單的陣法來,我修行的時間尚短,比不得這些幾乎修了一輩子的老一輩,見識也不算多,我根本不知道他布的是一個什麼陣法。

但也無所謂了,任你千變萬化,我自一力破之。

在那沁人心扉的香味中,我再一次開始了中茅之術,吳先雷當然也知沉香的功效,可他哪能那麼輕易的讓我施展成功,況且他也弄不清楚我拿出的沉香的來歷。

再一次的干擾開始了,可這一次在沉香那凝神靜氣沉心神的青煙的幫助下,我勉強能夠集中心神感應到了那股力量,只要能順利的感應到那股力量,接引力量是很順利的事。

吳先雷的干擾越來越大,我和他彷彿是展開了一場拉鋸戰,最終是我贏了,只是贏得並不輕鬆,強行集中精神存思,並不是什麼愉悅的事情,會給大腦帶來很大的壓力。

在感覺到熟悉的力量蔓延在身體的瞬間,我睜開了雙眼,而睜開雙眼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吐出了幾口苦水,因為大腦的壓力太大,身體不可能不起反應。

見到我如此的表現,吳先雷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色,而師父終於忍不住,擔心的走上前來,問到:“道良,不要再勉強,大不了……”

我擺擺手,然後給了師父一個放心的眼神後,自己的意識就逐漸的減弱,另外一個強大的意識佔據了我的身體,其實我這中茅之術哪裡算是完全版,因為我自己根本無法自控那股力量,根本就是看著師祖用我的身體‘表演’,什麼時候我能控制這股力量和意志了,才能算完全的完成這接近上茅之術的中茅之術吧。

我的意志被置身事外了,而另外一個化身為師祖的我,做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擦了擦嘴角,然後用一種自嘲的語氣說到:“還真是狼狽!”

那邊的吳先雷並不知道我的中茅之術已經成功了,還在呱噪的吼著,我自己的意識雖然處於旁邊的狀態,卻還是很清楚吳先雷的用心很險惡,他看我吐了,就判斷我一定是施術被打斷,整個人還沒徹底清醒過來,他這樣繼續吼下去,我就會被生生的震成白痴。

施術不是那麼容易讓心神重新掙脫存思,恢復清明的,就算中途說了一句狼狽什麼的話最多也只能代表意識稍有恢復,吳先雷見這個,只是吼得更加賣力。

這人的心思真是狠辣!我在心中不屑他的為人,同樣的想法也包括了我師父,我分明在他臉上也看見了不屑的表情,師父此刻是心知肚明,我已經成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