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都市 > 伏魔術師最新章節列表 > 第93章 無言以對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93章 無言以對

“真是吵啊,你給我閉嘴!”我師祖的為人本就狂放不羈,灑脫而不拘小節,果然在師祖一絲意志下,我的表現也是如此。

可師祖是什麼人?這一句話是隨便說的嗎?這一句話在出口的同時,已經蘊含了精妙的吼功,吳先雷又怎麼與師祖相比,師祖一句吼功出口,竟然讓吳先雷生生的‘吞’下了要吼之言,這種吼功原本就要行氣運功,被別人生生的壓下,那就相當於被打斷了運功,,吳先雷剎時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如此變故,讓吳先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怒,不過他是心思何等深沉的人?立刻就恢復了平靜,用一種平淡的語氣說到:“你成功了,果然逆天!只不過,還差了很多啊,要是此功能發揮出老李師叔的一半威力,我少不得會出現短暫的昏迷,任你收拾了。”

他說話是說話,手上卻不停,原本他就佈置了一個簡單的陣法,此刻更是手上不停,快速的在完成這個陣法。

而那個我面對吳先雷故意的‘打擊’之言,只是不耐煩的挖了挖耳朵,下一刻就從腰間摸出了那柄拂塵,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拂塵的手柄,低聲說了一句:“真是熟悉吶!”

我不能看見自己的表情和神色,卻從師父臉上看到了激動的神情,我雖然意志處於弱勢的地位,卻也能感覺此刻那個自己的情緒,淡淡的喜悅和懷念,這體會真的異常奇妙。

這樣的情緒只出現了片刻,那個我又恢復了無悲無喜的狀態,一揚拂塵,抬頭一看那邊的吳先雷,口中說到:“結煞陣,請煞神。那個傢伙年輕時候不就最愛用這招佔人便宜嗎?”

那個傢伙是哪個傢伙?由於我處於弱勢的地位,根本就不能觸碰到這股意志力所蘊含的資訊,也就是記憶的片段,所以根本不知道那個我所說的是什麼。

可是面對這個說法,吳先雷的臉上卻罕有的現出了一股怒氣,卻苦於正在施術,根本不能言,就只能憋屈而幽怨的望了我一眼。

我倒是異常快樂的看著他這樣,我是能夠體會他那情緒,他多半是想說,就算你是老李師叔,也不能這樣侮辱我的師父。

我是不懂這個術法如何占人便宜,但我知道寫符最重要的一步就是要結符煞,這張符才能有作用。符煞的威力越大,符的效果也就越好!所謂結煞陣,請煞神,相當於把只能作用於符的力量,用於自己的身上,倒是一個精妙的術法,相當於在自己的力量之外,再結了一層力量。

要是這樣想,倒也能理解,力外之力,又不用請神,耗費靈覺,又不用茅術,耗費靈魂之力去壓制平衡,倒真的很佔便宜。

而且這個術法,在那個陣法佈置好以後,施術的過程異常的快,在吳先雷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不過兩秒,那個我還在把玩拂塵的時候,吳先雷已經施術完成。

此時,他整個人的氣勢已經有所不同,望著我的神色也多了幾分自信和狂傲。

“囂張小輩。”那個我不屑的哼了一聲之後,拂塵一擺,拉開了架勢。

下一刻,已經多了一層外力的吳先雷開始了新的術法,這個地下的洞**莫名起了陣陣的旋風,這種陰沉的旋風我太熟悉了,不就是陰魂現身的前兆嗎?

那一脈陰毒的術法倒真是多啊,動不動就是詛咒術,請陰術,這些術法全是一不小心就會置人於死地的術法,根本沒有正統術法的那種萬事留一線的仁慈。

但這個時候,我也有幾分佩服吳先雷,功力不高之人施展請陰術,哪個不是要耗費很長的時間?而且,能請上來幾個就算不錯了。

看吳先雷輕描淡寫的樣子,揮手之間,洞穴裡的陰沉旋風一陣一陣的而來,就知道這個人當真深不可測。

可是這時的我根本就沒有多在意,一步踏出,那本柔軟的拂塵就如繃直了軟體,用一個精妙的角度就掃在了最近的一股陰風之上,那股陰風被這麼一掃,竟然就莫名的停息了。

看似輕描淡寫,只要被逼在靈臺裡的我才知道什麼叫苦不堪言,因為那一掃,是有本人的功力寄於拂塵之上,只是一掃,我就感覺我的功力像不要錢似的狂湧而出

吳先雷是何等的人精?若論術法的精妙,他萬萬不可與我師祖相比,但他深知術法再精妙,都必須靠功力來支撐,他選擇看似陰毒,實則對修道之人傷害不大的請陰術,就是這個目的,耗費我的功力。

就如一隻獅子對一隻鬣狗可以毫不在意,那麼一百只鬣狗呢?所以,他利用請陰術請上來的小鬼,一隻我不會在意,多了就會讓我百鬼纏身,我必須一一的消滅,這就是一件耗費功力的事情。

在這邊的那個我,看似輕描淡寫,拂塵的揮舞之間,必有一股陰風被撲滅,在那邊,吳先雷卻接二連三的召喚,在這過程中,我的功力越來越不支,他卻沒見得有多大的壓力。

要論功力的深厚,唯有我師父能和他一比。

可惜,這個身體不是我在操縱,在這個時候,我也許會選擇一個頗具攻擊性的術法,乾脆與吳先雷一決雌雄,也好過他將我的功力壓榨乾淨,但那個我就是不緊不慢,中規中矩的破著吳先雷的請陰術,頗有些你來我往的意味。

我師祖明明就是一個狂放不羈,有些我行我素的人,怎麼鬥法會如此中規中矩?

我覺得自己快支撐不住了,因為功力就要被榨乾,卻在這時,那個我再次揮出了拂塵,我以為目標是下一股陰風,卻不想拂塵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吳先雷的身上。

正在全神貫注施法的吳先雷被這麼一抽,立刻怒目圓睜的吼到:“你這是要如何?”無論怎麼樣,此刻吳先雷的術法已經被打斷。

這時,我才驚喜的發現,在那看似中規中矩的撲滅陰風之舉,其實暗含著玄機,那個我是藉此為由,一步一步的靠近了吳先雷!

原本二人鬥法,近身的機會少之又少,畢竟道士鬥法,又不是凡人打架,鬥的是各種術法,功力的深厚,吳先雷全然不會想到,那個我會藉此近身,近身之後,還毫不客氣的抽了他一下。

面對吳先雷的責問,那個我坦坦蕩蕩,非常簡單的答了一句:“既然是相鬥,還用拘泥於形式嗎?我這拂塵三十六式除了打鬼……”

這話沒有說完,因為下一刻那個我已經用行動回答了他,又是一下抽在了吳先雷身上。

這拂塵中暗含了一些特殊的金屬鏈子,連老村長那種級別的殭屍都能打傷,何況區區的吳先雷。我覺著有些好笑,我這師祖真的是妙人兒,根本不拘泥於規矩之類的事兒,而且鬥法更是‘狡猾’,你欺負我功力不足,那我就不用功力壓制你!

當然,看似簡單的近身,背後支援著師祖的卻是精妙無比的術法,如果不是能快速的剿滅陰風,怎麼能如此‘輕鬆’的靠近吳先雷?

光是對付那些充滿負面能量的鬼魂,就應該是手忙腳亂,應接不暇了。

吳先雷被那個我抽得既驚又怒,而且皮肉上的痛苦更是難以形容,我能察覺到那個我有手下留情,雖然道家之人不修所謂武家的內力,但是常年習武健身,內勁總是有的,要是那個我抽出的拂塵暗含內勁,吳先雷怕是要傷筋動骨。

但是‘敵人’已經欺到了跟前,並且動手打人了,吳先雷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哪個道家之人又不會兩三手功夫?他當然選擇奮起反抗!

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吳先雷臉上的無奈和怒火,是啊,明明是與人鬥法來著,怎麼就打起了架來?兩個道士怎麼做起了武家之人的事兒?

但事情可不是以他的意志為轉移的,他那一點功夫,哪裡比得上我師祖拂塵三十六式的精妙,很快就被打得沒有了脾氣,功力我不深厚,但是體力我卻大大的有!

看著吳先雷在拂塵下被我抽得跟個‘老王八’似的,我心裡那個爽啊,恨不得馬上高歌一曲‘JF區的天,是晴朗的天’,剛這樣想著,我那師父和慧大爺已經開始一唱一合了。

首先是我師父扯著嗓子在這洞穴裡嚎開了,唱得是一手陝北的信天游:“羊肚子手巾頭上帶,我提上竹藍掏苦菜。”

這邊我師父剛唱完,慧大爺又趕緊接了一句:“掏一把苦菜唱一聲,世上沒有我這苦命人”唱完慧大爺還嘆了一聲:“哎,苦命人啊!”

師父馬上跟著說了句:“是啊,苦命人啊,被打了什麼的人最苦命了。”

我服了這倆大爺了,唱著歌來氣吳先雷,吳先雷原本就被這精妙的拂塵三十六式抽得憋了一肚子氣,師父和慧大爺這麼一唱一合,直接就讓吳先雷這股怒火爆發了,‘哇’的一口鮮血噴出,還直接噴到了我衣服上。

這就氣吐血了?我心中嘆息,叫你養尊處優,換成我師父和慧大爺這種厚臉皮,這種程度的諷刺算個毛毛雨!

旁邊倆韋數字見這情形,終於按捺不住了,那個韋一更是一步走過來,大聲喝到:“說好的鬥法,怎麼變成了打人?”

說話間,他已經掐動了手訣,看那樣子,馬上就要插手了。吳先雷朝著韋數字投去了一個‘幽怨’而感激的眼神,感激的是那木頭般的韋數字終於出手了,幽怨的是你怎麼他媽才出手啊?老子都快被打成豬頭了。

我腦補著吳先雷的情緒,笑得快抽筋,無奈身體不屬於我,我無法透過身體表現這一情緒,真是遺憾。

可另外一方面,我有微微有些擔心,中茅之術可是有時間限制的,並不能一直的維持下去,我那師祖爺如果自重身份,不能對小輩下狠手,那接下來我就慘了。

至於韋數字我根本不擔心,當我師父他們吃幹飯的嗎?

果然,韋數字一出現,我師父就蹦躂出來了,指著韋數字說到:“一開始說好,互不插手,我徒弟都被那吳先雷吼吐了,我連話都沒說一句,你是怎麼的?準備插手嗎?誰說這不是鬥法,我徒弟這幾招,那招不暗含功力?真是淺薄!你這樣,我可忍不住啊,我都還好,要是大家都忍不住,我也是不能阻止了。”

我那師父什麼時候又是個吃虧的主兒,他現在傷了本源,接下來還會有一場大戰要處理,對付兩個韋數字是得不償失的事情,他是暗示大家不要‘忍’了,那兩個韋數字敢動手,就群起而攻之。

傻子都能聽懂師父的話,他這麼一說,大家都圍了過來,虎視眈眈的盯著倆個韋數字,弄得這本想佔據道義高階,再來動手的韋數字反倒不知道怎麼辦了。

因為話已經被師父給堵死了,動手也解不了吳先雷的圍,反而自己要身陷苦戰,讓事情更麻煩,一時間倒是僵持了起來。

至於我這邊,彷彿是那個我也意識到了時間的問題,忽然說到:“教訓你這囂張小輩倒也差不多了,最後再給你三下,讓你記得,什麼叫重道,什麼叫坦蕩,什麼叫道義!”

那我師祖終於要下重手,解我的危機了,我心裡直嚷嚷,師祖你可別仁慈,把他弄昏了去啊,一定啊!我知道師祖不會殺他的,這是一種感覺,感覺我師祖雖然不屑他們這一脈,但多少有些情意,不忍下殺手。

我那老李師祖何嘗不是一個重情的人?我們這一脈的山字傳人,說起來個個都是這樣的人,外冷內熱。

“重道,重的道心,輕的是皮囊!”這話說完,那個我第一下就落了下去,這一下暗含內勁,抽在了吳先雷的手臂上,立刻吳先雷的手臂就有些抬不起來了。

“坦蕩,指的是態度,修道之人,心思太重,失了純真之心,難成大道!”說話間,含著內勁的第二下又落在了吳先雷左膝蓋下,立刻吳先雷的那左腿就支撐不住身體,一下子就跌倒在地。

“道義,道義,說的就是道與義並存,取道就不能舍義,沒有義的道只能叫羊腸小路,永遠成就不了大道!”說話間,師祖的第三下就要落下,這一下是朝著吳先雷的腦門,腦門這個地方是不會打死人的,力道掌握的好,卻能把人弄暈,現在那麼多人愛拍板磚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我那個舒爽啊,師祖當真可愛,哪怕只是一絲師祖的意志,果然就隨了我願,要把吳先雷弄暈過去。

但就在這時,整個洞穴搖晃了起來,變故頓生,怎麼回事兒?

不管人有多麼的強悍,面對大自然的威力,都是渺小的,忽然的地動山搖,讓整個洞穴裡的人都有些驚慌,而在這個時候,我的中茅之術時間限制也到了,那股力量已經脫離了我,師祖玩吳先雷玩的高興,連同我這身體也有些脫力,原本就有些軟綿綿的,這洞穴搖晃,我更加的站立不穩,眼看著就要跌倒下去。

這時,一個人從背後扶住了我,那清幽的香味我很熟悉,不用看我也知道是曉芬,畢竟她和曉芳是倆姐妹,就連身上的味道也那麼相似。

一時間,我有些恍惚,想起了曉芳,就全然忘記了此刻外面的地動山搖。

可在此時,師父的聲音一下子讓我清醒過來,他不屑的對吳先雷說到:“我看也就別鬥了,此地早已經花費了半年的功夫,佈下了大陣,佈陣人是相字脈之人,吳先雷,你該不會不知道輕重吧?”

逃過最後一下的吳先雷有些站立不穩,倆韋數字扶著他,他狂笑了兩聲,說到:“**,你原來根本就不怕我阻攔於你,你早就算計好,大陣一旦發動,我們都必須跑出這裡。我說你放心讓你徒弟和我鬥法,原來在你心裡只是讓你徒弟撐過一時半會兒就好了。你只是有信心讓他撐過一時半會兒而已。”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師父口中的此地必生變故是什麼意思,我不瞭解相字脈傳人,也是風水師的王師叔佈置的大陣到底有什麼效果,不過連他都用了半年時間,肯定也有不少人幫忙佈下的大陣,一定非常得不凡,看這地動山搖的架勢也就清楚了。

我開始有些恍惚,此刻又驚異於師父瞞得我好苦,原來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一時間也就忘了自己還倚在曉芬的身上,這時,曉芬忍不住推了我一下,說到:“三哥哥,你是沒骨頭的人嗎?”

她故意說的大大咧咧,不甚在意,卻弄得我心中苦笑,有些尷尬,趕緊站直了,故意用輕鬆的口氣說到:“我這是戰鬥後遺症。”

其實,這樣的感覺讓我難受,我真的很想曉芬快點走出來,我們能快一些的重新恢復那種是兄妹,是朋友的關係。

這邊,我和曉芬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那邊師父對吳先雷的話回應的就不那麼客氣,他說到:“是啊,我只想我徒弟拖住一時半會兒,卻不想他把你弄成這樣。回去我會好好教訓他的,不懂尊老愛幼。”說完,師父還假裝生氣的瞪了我一眼,我吐了一下舌頭,一臉的無辜。

反觀吳先雷那個樣子,確實狼狽,質地優良的唐裝被拂塵快抽成了碎片,整齊的頭髮也散亂了,看起來,哪裡還有一開始的氣勢,倒可以和我師父以前在我們村子裡的形象媲美了。

被我師父那麼一說,吳先雷大怒到,說了一個:“你”之後,就再也憋不出來話了。

師父也不想與他多說,只是大有深意的望著他說到:“你還不走?你要的東西不是要到了嗎?只是,回去後要小心點兒,那東西燙手,什麼地方來的,你也清楚。”

師父說完這話,地動山搖的更加厲害,我甚至隱隱聽到水聲,吳先雷竟然沒有和我師父爭辯了,而是由倆個韋數字扶著,朝著洞穴裡的其中一條通道跑去,那是一條向上的通道,通往蟲室,這個我是早知道的。

地動山搖,外加水聲,我總覺得這次的手筆太大了,完全不知道師父在搞什麼,而師父卻說了一聲:“快走吧,耽誤的太久了,等下就來不及了。”

說完,師父選擇了另外一條通道,帶著大家毫不猶豫的朝著裡面跑去,我有些虛弱,是曉芬一路扶著我,莫雨青奶奶可能嫌麻煩,揮手之間就拿出了一個怪模怪樣的蟲子,趁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那蟲子扔我手背上,咬了我一口,然後就收回了蟲子,跟變魔術似的。

我幽怨的看了莫雨青奶奶一眼,知道我怕蟲子,幹嘛來這套?結果,我還沒來得及出生,被咬的地方就一陣劇痛,接著我竟然興奮了起來,有些虛弱的身體也有了力氣。

“這蟲子咬人的時候,會注入一種帶有興奮成分的毒素進入人體,毒素不是太厲害,大不了等下就是紅腫的厲害,一會兒會消。這興奮的作用倒是很好用的,副作用也小。”莫雨青奶奶淡淡的解釋了一句。

我心裡長舒了一口氣,幸好她沒扔我臉上,因為一瞬間,我的手就腫得像豬蹄似的了,要換臉上……

這時,曉芬已經跑到了前面去,莫雨青奶奶忽然湊到我耳邊悄悄說了一句:“和你師父一個德性,既然娶不了,也就不要招惹。你招惹了我一個侄孫女,就不要再想著再佔另外一個的便宜,讓她扶著你跑,想得美!”

額……我無言以對,望著師父跑在前面的猥瑣背影,心說,都是你害的!

跑在那向上的土洞內,地動山搖的也是越來越厲害,不時的有土塊落下,讓人跑動的很是艱難,可是這種時候根本不能停留,師父說過,有水很快就會淹沒了這裡,那就一定是真的,因為我聽見水聲已經越來越大了,如果不想被淹死,就要快點跑出這裡。

向上的通道並不長,我們一行人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這條通道,進入了一間蟲室,這間蟲室比我見到過的那間要大的多,橫七豎八的堆了很多蟲人之繭,裡面竟然有三隻母蟲。

只不過這三只母蟲和我見到的那只母蟲有些許的不同。

首先,體積上就比不上那只母蟲,其次,那身上的紫色和熒光彷彿要淡一些,最後,這三只母蟲都沒有進化出那類似人手的前肢,但看著也很是恐怖。

對於我們一行人狼狽的闖入,在這間蟲室的三個老妖怪很是憤怒,其中一個老妖怪幾乎是張牙舞爪的對我師父吼到:“你對我們的聖地做了什麼?”

我師父輕描淡寫的說到:“只是對這一帶的地下暗河做了一些手腳。我看大家不要囉嗦了,還是先逃命吧,你們能保住性命和蟲子,我們再來大戰一場吧!”

說完,師父轉身就跑,這裡當然也有跑出山腹的通道,和我見過的那個蟲室一模一樣,高金村只是告訴我,他奶奶是從那種通道裡逃跑的,卻沒有告訴我其它的蟲室也有,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通道,我此時已經無法思考,因為我看見了讓我覺得噁心又悲哀憤怒的一幕。

我看見了橋蘭,但已經不是活生生的橋蘭,而是已經死掉只剩下半截身子的橋蘭,她的雙眼還睜著,臉上帶著一種奇異的滿足的神情,在蟲子的身下,此刻的蟲子正用它那發達的口器,一口一口的啃噬著橋蘭的屍體。

不止是一隻蟲子這樣,這裡的三隻蟲子都是這樣,都在啃噬著女人,這些女人應該是這個黑巖苗寨裡,女性的老妖怪吧。

我想罵點什麼,可是罵不出來,我想說點兒什麼,可是也說不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了這一幕,曉芬已經扛不住吐了。

但是時間不能耽誤,師父只是咬牙再嘆息了一聲,然後轉身就朝著那個洞口跑去,此時,震耳欲聾的水聲已經在我們的身後。

這些看似無害的蟲子,只要靠近三米之內,就會對人暴起發難,師父已經走進了三米的範圍,果然這蟲子一下子就立了起來。

但是,那水聲可不是騙人的,我在奔跑中,也不知道那些老妖怪用了什麼手段,總之這些蟲子竟然安靜了下來,其中一個老妖怪喊到:“快,開啟山腹!”

然後另外一個老妖怪就跑去了一個什麼地方,接著,我看見那個預留的小洞口旁邊開始起了大片大片的裂紋,接著大量的土石紛紛朝兩邊滑落,在另外一邊,一個大石忽然從頂上毫無徵兆的落下,引得蟲室一片震盪。

我不知道什麼古代機關的原理,也不知道黑巖苗寨的人是怎麼做到的,總之,瞬間的震盪之後,那個洞口竟然變成了一個寬闊的通道,就像那個洞口生生被人撕開了一般。

原來這個洞口的存在,是為了他們在緊急情況下轉移蟲子啊,那洞口可能是由於機關的關係,不得不存在。

在震盪中,所有人都蹲下或者趴下了,再次站起來的時候,師父只來得及喊了一聲:“快跑……”接著,沖天的大水已經湧上了這個洞口,瞬間就帶著巨大的衝力淹沒了這裡,我的身子也站不住,一下子就被水沖走了!

被大水沖走的瞬間,我的思維一片空白,不是我不想去思考些什麼,而是在大自然瞬間的爆發下,你根本沒有那個反應能力去思考些什麼。

迷糊中,我被衝出了洞穴,衝下了一片地勢較緩的山坡,直到了一片平地之後,水流的速度才放慢下來!

也就在這時,我才反應過來,看準機會,抱住了一顆大樹,才讓自己的身體停了下來。

“”

安穩了之後,我第一個反應是觀察周圍的環境,這裡是山脈之間一個較大的山谷,除了為數不多一些樹木外,就是一片冬季已經枯萎的草地,和已經被剛才呼嘯而過的大水衝得七零八落的灌木叢。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我在一棵樹上,所處的地勢較高,遙遙的就能望見幾個大水流出的洞口,讓我感慨,怪不得人們常說順風順水,從洞口到這片山谷,我要用兩條腿兒來走的話起碼得半個小時,被大水衝到這裡只是瞬間的事兒。

甩開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也顧不得衣服溼嗒嗒的,我開始擔心起師父他們了,可是坐在樹上的我,只是藉著月光朝著周圍仔細觀察了一下,就立刻放心了。“”看

因為大水根本沒有繼續衝出,剛才那股水流到了山谷,也被巨大的山谷面積所容納,變成了淺淺的一灘,也就不到人的小腿肚子,所有的人都在這裡,我師父他們,吳先雷,老妖怪,大蟲子一個都不少,全被衝到了這片山谷裡。

師父這是要弄哪樣?這股大水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人衝到山谷裡嗎?我甩了甩身上還在滴水的頭髮,無意中卻看見在山谷有水之地的周圍,影影綽綽的出現了好些人影,這些人都舉著電筒,是如此的明顯,因為有些遠我也看不清楚,直到一個豪爽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李師他們被衝出來了,還有蟲子,我看見了。”

我才確定那些人影是我們的人!因為那豪爽的聲音是關喜哥的!他們怎麼跑到了這片山谷?在那些身影裡,我分明看到了摩托,馬之類的,說明他們還是快馬加鞭的跑到這裡的。

我一時有些疑惑不解,習慣性的想摸出一支煙,卻苦笑著發現,煙在我的衣服裡已經被泡得軟塌塌的,成一包煙沫子了,還抽個屁。

我苦笑著扔了煙,卻聽見底下一個聲音罵到:“還不下來,想在樹上當猴子嗎?”我低頭一看,不是我師父又是誰?剛才就我就看見,我們被衝到了很近的地方,我就一晃神,他已經走到我旁邊來了。

師父吩咐,徒弟哪敢不從,趕緊的下了樹,我師父望著我哼哼一聲,說到:“你這是有多怕死?所有人就你一個在樹上掛著!”

我臉一紅,辯解到:“這不是我反應快嗎?”

卻看見前方的慧大爺一邊擰著衣服一邊說到:“你這是返祖現象呢,看見樹就想爬。怪不得你從小額就覺得你沒進化完全,像個猴子咧。”

我無言以對。

很快,我們的人就聚集齊整了,而在那邊,老妖怪們也忙著聚集,也不知道他們在用什麼辦法,努力的想把蟲子聚集在一起。

一場大水,莫名其妙的把所有人都衝到了這裡,我也不知道師父到底是想要做什麼,正思考的入神,卻冷不防被一樣東西在水裡抓住了腳脖子。

我嚇了一大跳,本能的一踹,卻看見一個蟲人被我從淺淺的水中踹了出來,又再次呼嘯著朝我撲過來,我怎麼就忘了這一茬?所有東西都被衝了出來,這些蟲人繭當然也在其中。

面對撲過來的蟲人,慧大爺冷哼了一聲,一個漂亮的飛退再次把它們踹的很遠,這玩意兒沒有‘特效藥’,唯有道家引來天雷,才能滅了它。

師父說到:“這裡太靠近了母蟲了,這些蟲人肯定會攻擊,現在不是理會這些小事的時候,我們快走。和他們搶時間!”

說完,師父就帶著我們朝著人群的方向跑去,當然為了不麻煩,我們自然是遠離母蟲跑,免得這些蟲人發瘋。那母蟲在夜色下,散發著紫色的熒光,跟個大電筒似的,想不看見都難。

就是因為母蟲分外的引人注意,我才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卻發現一個讓我腸胃抽搐的事實,這些母蟲被衝出了洞穴,嘴裡的巨大口器還銜著屍體,這些屍體全是女性的屍體,大都殘缺不全那些老妖怪已經把母蟲聚集在了一起,此刻竟然開始圍繞著母蟲轉圈,跳舞時的發癲,嘴上也唸叨著一種神秘的語言。

看得多了,我自然知道這是在施展一種神秘的巫術,我看見只是瞬間,那些母蟲進食女人屍體的速度就快了很多,幾乎類似於吞

我忍不住打了一個乾嘔,師父說到:“別看了,他們也是在和我們搶時間,快一點。不然後果很嚴重!”

也不知道是誰從部隊那裡拿來了幾個探照燈,發現了我們之後,那燈光一路如影隨形的跟著我們,讓我們在這黑夜裡,被水淹沒了的山谷裡跑得還不算狼狽。

腳踩在水裡跑的滋味很不好受,每一步都濺起大量溼滑的泥漿,每個人都不知道跌倒了多少次,可是師父既然說了搶時間,我們又哪兒敢停留,只能咬牙朝前跑著。

好笑的是,跑到半途,竟然遇見韋數字和吳先雷,雙方沒有多餘的話,只是師父提醒了一句:“你們最好快點跑出這個山谷,等一下這裡就是大戰場了。”

吳先雷的樣子狼狽,聽聞我師父的話只是哼了一聲,然後說到:“**,你難道以為我看不出這個山谷有大陣的痕跡?你好算計!可你要記住,我可不是敗給你了,這次的行動,你身後站著的是國家。和你徒弟的鬥法,要多給我一點時間,我”

我發現吳先雷其實是一個很囉嗦的人,面對他在這種時候,還能喋喋不休的執著精神,我師父回應的很乾脆,帶著我們已經跑了好幾米。

我恰好聽見韋數字中的誰在提醒吳先雷:“老爺,我們快走吧,外面有人接應我們,讓他麼鬥個你死我活去。”

“我#%¥”吳先雷還在囉嗦,可是我已經聽不清楚,只是暗暗覺得好笑,估計這人在上位裝嚴肅裝久了,逮著機會,就會忍不住好好囉嗦一番。

溼滑的水淹地跑出去之後,速度就快了很多,再跑了十來分鐘以後,我們終於跑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我看見除了部隊以外,所有人都到齊了。

我懂師父的用意,雖然是屬於我們部門的特種部隊,但大多也是普通人,他們接觸的神秘事件或許會多一些,但是核心的東西,還是不要看見的好,只是為生活徒添煩惱罷了。

接近半個小時的奔跑,讓我原本溼嗒嗒的衣服成了一個半幹的狀態,到了目的地以後,我就再也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了起來,估計莫雨青奶奶那蟲子的藥效已過,疲憊的感覺就如潮水般的朝我湧來。

可是師父卻來不及喘息一聲,就對人說到:“把探照燈打到母蟲那裡去,我要看看情況。其餘人,來領陣旗,按我指揮,準備佈陣。我已盡人事,結果能不能消滅,安天命吧!”

師父要在這裡佈置大陣?這時,一個人走到了我的身邊,是道心哥,看樣子是一臉的疲憊,看著坐在地上大喘息的我,他說到:“在洞裡鑽了一圈兒,那麼累啊?我和師父在這山谷裡佈置的也累啊。”

他只是一句無心之言,卻引得我疑惑連連,既然都是要被大水衝來這裡的,師父帶我們到寨子裡,到洞裡晃悠一圈是幹嘛去了?

可我師父此時哪有心思理會我,他在忙著吩咐佈陣的事,從他偶爾的言談間我就聽出來了,他要布得是一個真正的大規模的大陣,比我們在荒村佈置的天雷陣要厲害十倍的大陣。

這應該已經是我們這一脈關於雷法的最高法陣了吧——十方萬雷陣,這個陣法可引動方圓百里落雷,在理論上,只要沒有撤去幾個關鍵的陣眼,這裡的落雷就不會停止。

但這只是理論下,陣法是一種自己能引動天地之地的神奇之物,但無論如何,到了一定的規模,也是需要人來主持陣法的,越大的陣法需要的人也就越多,按照陣法自己能引動天地之力,就如風雨雷電,但是也要耗費主持之人的功力,只不過所耗比起施展術法小了許多。

可是在主持陣法的時候,功力的輸出是一刻不能停頓的,就算細水長流,也有耗盡的一刻,所以這個陣法也只是理論上能落雷不停罷了。

而這個十方萬雷陣,如果威力只是如此倒也罷了,可它還有一個特別的地方,那就是請到真正的天雷,引雷術我已經不陌生,但所引至雷,只是自然界的雷電,而不是真正的天雷,只是順口叫做天雷罷了。

在道家,雷電分為很多種,妖雷,水雷,龍雷,神雷,天雷,自然界的雷電只是水雷而已,妖雷和龍雷不屬於人類的範疇,而神雷到了如今只是一個傳說,因為它是至少成就地仙的人,才能引動的雷法。最後的天雷才是刑罰之雷,掌度劫,劈世間大惡。

只不過雷電都同屬一源,就如親兄弟都有相似的地方,水雷自然不如天雷,但多少蘊含了一絲雷電的真意。

五雷訣,我施展天雷訣引來的也只是水雷,不過蘊含的天雷意味要多一些,妖雷訣,龍雷訣,已經失傳。在道家曾經璀璨的歲月裡,能完整施展真正五雷訣的大能是不少的,還不要說隱藏在山林之中不問世事的真正清修之人。

這個十方萬雷陣,因為孕育的雷太多了,所以偶爾就能出現一絲真正的天雷,這天雷對於普通人來說也許和雷電區別不大,但對這世間已經背上因果,罪孽的邪物效果確實最好。

那山谷中的,無論是老妖怪,還是大蟲子從某種方便來說已經違背了天道,自然也天雷的威力劈在它們身上就大的離譜。

生老病死是最基� �的天道,除了累積自己的善和福緣來改變,任何強行的改變都是逆天的,就算是道家之人,到了一定程度不也避不開雷劫嗎?所以道家之人一般都會多行一些善緣,就是為了這虛無縹緲的雷劫。

只是效果卻是甚微,為此我問過師父這是為何?

師父說:“善的目的,竟然是為了減少雷劫的傷害,你認為這樣的善,能種多大的善因?”

既然佈置了十方萬雷陣法,師父一定會主持陣眼的,陣眼之人,自然就是那個引動真正天雷的人,畢竟落雷無眼,是要靠人來引動,劈到該劈之人身上的。

見我有些愣神,道心哥不由得問到:“想什麼呢?”

我剛想回答,卻聽見有人說到這些老怪物在幹什麼呢?原來,探照燈已經打在了那一群任由我們跑,卻毫不理會的老妖怪身上,他們的所作所為引起了人們的好奇。

我順著燈光看了過去,在幽暗的夜裡,燈光下的一切是那麼的清晰,我一眼就看見那些蟲子已經吞完了那些女人的屍體,而除了那個大肚子老妖怪以外,其餘的老妖怪全部躺在了蟲子的肚子底下。

這裡的人們雖然也是見多識廣之輩,但這麼詭異的情景也是第一次看見,怪不得紛紛驚呼。

可我卻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我在蟲室裡看見的一切,那根惡魔之觸一般的吸管,我忽然有點明白老妖怪們要做什麼呢。

那些老妖怪不施展巫術和我們拼鬥,也不逃跑求一絲生機,打定了主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蟲子上,寄託在那個大肚子老妖怪身上,他們是在‘慷慨赴死’啊,說不定也會像我在蟲室裡看見的那個老妖怪一眼被吸成不知道什麼的碎片兒。

此時,師父已經吩咐完了佈陣的人,看見此場景,更是高聲呼喊人們快一些,我看著那邊燈光下,那個大肚子老妖怪盤坐在蟲子的中間,看著多年的夥伴死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只是看著看著,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6個老妖怪鑽進了6只母蟲的肚皮下面,一個大肚子老妖怪沒有鑽進去,按說還應該有一隻母蟲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偏偏又不是師父安排的佈陣之人,一個人坐在那裡,有些鬱悶,道心哥原本在我這裡,這時,我看見他已經跑去和那個學生樣的特異功能者說話了,他是這樣,對女性永遠比對男性熱情一百倍。

“還有一隻母蟲在那老妖怪的肚子裡,如果高金村此刻還在一個地方躲著,也應該是此副情景。”所有的陣法人員已經各就各位,師父趁著間隙走到了我的身邊,看著我望著那邊百思不得其解的目光,忽然就開口對我說到。

知子莫若父,師父在某種程度上就是我的父親,他知道我在想什麼。

說完這話,他就走了,他一下子提起高金村,我異常的擔心,這高金村不是跑得沒有了影子嗎?師父難道不擔心?

“師父,你既然花費半年時間安排了風水大陣,毀了黑巖苗寨的地下洞穴,為什麼還要帶我到寨子裡,地底下轉悠一圈吶?”我望著師父的背影高聲的問到,我實在想不通,入寨之旅的連番苦戰是為了什麼。

這時,王師叔走到了我身邊,摸了一把我的腦袋說到:“傻小子,自然是要去的,不然怎麼佈置下最終的陣眼?控制水流的方向?你師父一路上都在按照一定的方法安插著這個。”說話間,王師叔掏出了一把黑白子,這是佈陣常用的材料,就是磨圓的黑白石之,但是要有效力,必須經過道家之人的溫養,可確實算不上什麼珍貴的東西。

“最後你師父還要插下陣眼之旗,引導大水衝出來,否則困水不出,引起山體塌方,這因果就大了。這一趟是非跑不可,他是這個大陣的最終完成人。別問你師父什麼了,這個十方萬雷陣雖然威力奇大,可是能不能滅了那些東西,還是兩說,你師父精心佈下這個局,心力憔悴,也忐忑啊。”王師叔在旁對我說到。

我心中一陣內疚和擔心,但是事到如今我是幫不上什麼忙了,我原本功力不算深厚,根本不可能參與主持大陣,術法再是精妙也沒有用。

這個時候,在燈光照射下,我已經親眼看見一個老妖怪率先被吸成了人幹,那只母蟲身上的熒光開始變得耀眼起來,整個蟲子也活躍了起來。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那只母蟲開始四處爬動,看樣子還處於一種才清醒有些迷茫的狀態,可是它所過之處,蟲人紛紛起身,晃晃悠悠的不知道要做什麼。

接著,母蟲接二連三的吸乾了那些老妖怪,那個大肚子老妖怪已經起身,他開始唸叨著奇怪的咒語,那聲音之大之激動,生生的傳到了我們所在的山坡上,聽聞的人無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總是說不清楚的,感覺裡面有一股奇怪而瘋狂的力量。

奇異的是,那個大肚子老妖怪並沒有手舞足蹈的做什麼,只是起身之後又跪在了地上,五體投地的跪拜著什麼。

見到如此的情景,我知道有些危險了,當母蟲們完全甦醒的時候,首先行動的就是這些蟲人嗎?那些難纏的傢伙,只怕天雷啊!接著,那母蟲,吸人壽命的特性……

我替師父著急了起來,而這時,師父站在陣眼之位,也就是最前沿的地方,開始唸誦起一篇禱文,在任何威力上了一定層次的大陣啟動之前,都是要先念一篇禱文的,真心祈求天地之力。

禱文很是簡短,當師父唸完以後,大喊了一聲:“行咒!”

我終身難忘的一幕壯觀景象,至此拉開了序幕!

我沒有參與到大陣中去,可隨著師父的一聲行咒的落下,那情景還是讓我終身難忘,數十個道士齊齊行咒,齊踏步罡,引來烏雲,吹來山風,數十人一起衣襟飛舞,這是何等壯觀的景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