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攸寧想起上次偷喝酒, 結果大半夜跑出去搞事,當時覺得酒不好喝,現在她想嚐嚐那味道。
楚攸寧舔舔唇, 見己夠不上, 跳起來雙腿盤住沈無咎的腰,摟著脖子,這樣就夠得著。
沈無咎身上還穿著盔甲, 她盤不住,早在她跳上來的時候就托住她的臀,懷疑媳婦被呵出的酒燻醉。
“沈無咎, 我嚐嚐你喝的酒有什麼不同。”
沈無咎愕然, 若不是楚攸寧眼裡的好奇實在太過認真, 真的會以為她是藉此撩撥。
不過,就算不是有意的,也被撩撥到。
不等同意,柔嫩香軟的唇就已經貼上來,剎那,渾身血液都在躁動。
兩人雖然早親過不知少回,但沈無咎怕剋制不住, 基很少深入,楚攸寧不是扭捏的性子,以說她對一切都好奇, 喜歡探索,比如接吻,這會她主動,就乎完全複製沈無咎平時親她的那樣,先描繪溫熱的唇形, 再舌尖頂開,探入勾纏。
不過都還沒用她頂,沈無咎已經啟齒迎她進來。
唇齒交纏會,沈無咎放下楚攸寧,貼著她額頭,音低啞,“嚐到什麼味嗎?”
楚攸寧眨眨眼,“忘記感受。”
吻得投入,忘記她是奔著酒味去的。
沈無咎笑著親下她的額頭,“那下次再讓你好好感受。”
說著把程佑叫過來,程安被留在興城那邊辦事,興城是聖上給越國國都取的名,總不能還老越國越國的叫。
回來後,程佑跟進宮隨身聽候差遣。
方才程佑看到公主跳到主子懷裡,迅速後退十步遠,並且背過身去,非禮勿視。
沈無咎從程佑手裡拿過食盒,“這是陛下特地吩咐人給你裝的,都是慶功宴上有的。”
楚攸寧抱住食盒,仰起臉笑得極甜,“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知女莫若父。”
沈無咎摸摸她的腦袋,能記得這句話,證明她打心底把景徽帝當父親,景徽帝嘴上嫌棄,也惦記著她。
幸好結局是沈家沒有和景徽帝反目成仇,沒有叫她為難。
……
兩人一進院子就被在院裡玩的奶糰子發現。
奶糰子之前被張嬤嬤阻著不讓出去找姐姐,這會看到立即興奮地跑過來,身後也跟好個伺候的人。
奶糰子八個月的的時候就能個到處亂爬,現在會走會說更待不住,時時刻刻想著出去玩,揪揪小花小草也樂呵,在沈無咎回來之前還鬧著要回鬼山揪小雞雞,撿蛋蛋。
奶糰子看到楚攸寧立即邁著小短腿衝上來,跑起來還不大穩,常常叫人看擔心會摔倒。
走到跟前,停下腳步,睜著琉璃珠子似的眼睛在楚攸寧和沈無咎身上來回轉動,像是在好奇,像是在分辨們是誰。
“姐姐……”
最終奶糰子還是更喜歡陪玩的姐姐,撲上去抱腿,露出一排愛的小乳牙。
楚攸寧把撈起來親親肉肉的小臉,埋進頸窩裡吸吸奶香味,把奶糰子吸得咯咯大笑。
吸娃完畢,楚攸寧指著沈無咎問,“是誰?”
“是誰?”奶糰子也歪頭學話,見沈無咎看過來就飛快轉過頭去,以為地玩起躲貓貓。
楚攸寧拍拍的小屁股,“姐夫在哪?”
小四伸出小胖手指向沈無咎,“姐呼……”
還真認出來,楚攸寧想起之前在馬車上她還逗好久,好久奶糰子才記住她是姐姐,沈無咎就抱一會,跟說是姐夫,就記著。
楚攸寧忍不住蹭蹭嫩乎乎的小臉蛋, “要姐夫還是要姐姐?”
奶糰子一聽立即轉身抱她的頭抱得緊緊的,“要姐姐玩。”
張嬤嬤看得欣慰,她家殿下知道無論何時都是姐姐最靠。
沈無咎笑著摸摸四殿下的小腦袋,“等姐夫更衣再來同你玩。”
說著順手摸下媳婦的頭,大步回屋更衣。
張嬤嬤看到楚攸寧過於嫣紅的唇,想到方才四殿下鬧著要去找姐姐玩,她領出去,結果撞見公主和駙馬親嘴,真是羞煞人。
顯而易見,公主和駙馬之前的感情更好,先前駙馬都還沒回到,公主就已經知道駙馬回來,當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家宴開始前,楚攸寧帶人搬出個紙筒捆成捆的東西,用石頭固定好,讓歸哥兒和姐妹花拿著火把去點上面的引線。
就連四皇子想玩也被沈無咎抱著手把手拿火把點一個。
沈:“四皇子同老四真親。”
沈五:“我陪在四皇子身邊大半年都沒見這般親過呢。”
沈三:“那是因為老四沒把當皇子敬著。”
女眷這邊也湊在一塊猜公主要玩出什麼花來,笑公主像是個孩子王,帶著孩子玩鬧。
砰!砰!砰!
璀璨的煙火點亮夜空,響貫耳,炸得整個京城的人都嚇一大跳,以為是越國餘黨殺過來,紛紛跑出來檢視,就看到夜空上炸開五顏六色的火花。
“那是何物?上天的爆竹嗎?”
“我曾聽說以前越國有種會上天的煙花,應該就是這個。”
“那地方是鎮國軍府啊,這就對!鎮國軍和攸寧公主剛從越國回來,帶回煙花也不奇怪。”
這一夜,乎整個京城的人都看到盛放在夜空上的煙花,看到那璀璨的煙火,彷彿看到慶國的未來也是如此絢麗姿,光芒萬丈。
陳子善看到後,硬是把媳婦裹好,敞開窗帶她和孩子往外看,還跟她說也有份參與搬這東西。
裴延初也在家中陪父母一塊仰望那煙花,心裡想的是媳婦,覺得以準備準備登門提親。
慶功宴上,聖上道領兵退敵有功,封為都尉官,食祿一千石,獨領一營兵馬,護衛京都。
曾經,裴延初想的是脫離裴家,靠掙軍功出頭,如今真的靠軍功出頭,雖然知道這機會是沈無咎這個好兄弟送給的,要不然論領兵哪個不比強。
不管沈無咎是因為是的兄弟,還是為妹妹,都叫人銘記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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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徽帝聽到響,也走出殿外,看到夜空上的煙花笑,“沒想到還是被她偷藏。”
越國能製作出煙花信號彈,然也製作出煙花,因為這裡面的製作配方與天雷相似,越國把控得緊,其三國出再大的價格都不賣,也就是在越國也只有皇家貴族才能放。
當初搜出來的時候景徽帝是想著一樣先控制在皇家手中,沒想到還是被閨女摸去好個。
看著夜空上五顏六色的煙花,彷彿能看到慶國未來的盛世之景。
沈家這邊放出慶國的第一場煙花後,一家人熱熱鬧鬧地吃完家宴,趁著今日喜臨門,大夫人帶著夫人給沈三夫妻倆重佈置房,以圓當初未能完成的洞房花燭夜。
各回各院的路上,楚攸寧看沈三哥和三夫人袖子下牽在一起的手,她直接牽起沈無咎的手給們看。
“三哥,有事你別親親哦,親親有傷風化。”她壞壞地笑。
三夫人羞臊得立即掙開手,假意摸摸頭髮。
沈無非恨不得拍死當日的己,笑道,“公主,三哥知錯,公主和四弟那是情難禁,感情好,三哥羨慕才那樣說的。”
楚攸寧覺得有理,“當時沒記憶的你是單身狗,以理解。”
沈無非覺得這不是夸人的話,“何為單身狗?”
拆開來念知道意思,結合起來就不行,尋思著沒有記憶時也沒像哥那般活成野獸模樣啊,怎麼淪落成狗。
楚攸寧想想,“大概就是沒有媳婦,跟狗一樣孤獨的意思。”
沈無非萬沒想到以理解成這樣,是失憶的這年興起的詞?
沈無咎忍不住輕笑,帶楚攸寧離開,“就不打擾三哥和三嫂,我還等著抱侄子。”
沈無非看著們大大方方牽在一塊的手,再看著夫人的臉蛋在夜色下已經紅得醉人,還在故作鎮定不敢看,倒是有分婦的羞澀。
笑著牽起她的手,輕道,“那我們莫要讓四弟們等太久。”
……
今日的月也是圓的,高高掛在天上,皎潔的月光灑滿人。
楚攸寧洗完澡出來,穿著月色裡衣,對著鏡子照照,用手量量己好像大一圈的胸。
沈無咎沐浴出來,同樣穿著月裡衣,比起穿著裡衣越顯嬌小的楚攸寧,看起來仍是身姿挺括,額前髮絲有許打溼,看起來增添一絲凌亂美。
沈無咎沒料到沐浴出來就看到媳婦在揉胸,只覺得有團火在往下腹燒。
“沈無咎,你快過來一下。”楚攸寧發現沈無咎,忙招呼過去。
沈無咎上前,“怎麼?”
楚攸寧抓起的手往胸口放,“有沒有變大?”
沈無咎在慶功宴上來就喝杯酒,家宴上忍不住與失而復得的兩位兄長喝不少,這會突然被媳婦這麼一勾,腦子有暈乎,深邃如星辰的眼眸亮得灼人。
看著媳婦澄澈滾圓的眼眸,再巡視過她嫩的小臉,那麼純那麼媚,她一定不知道她此時有勾人。
“沈無咎,我聽說揉揉以變大哦。”楚攸寧眨眨眼,還抓著的手抓抓。
沈無咎只覺得之前看的煙花在腦海裡炸開,絢爛過後腦子一片空,只有眼前這抹豔色。
摟著她一個旋轉她壓到床上,俯首看她,她有一張小巧飽滿的唇,然微嘟,好似邀請人品嚐般。
接受邀請,低頭吻上去。
楚攸寧眨眨眼,在細細描繪她唇形的時候覺得癢,便張開嘴輕咬下的唇。
沈無咎眸色更深,扣住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
……
沈無咎最後還是剋制住,也如媳婦的願,揉半夜,把媳婦揉得哼哼唧唧,兩人沒比沈三的洞房花燭差少。
因為如今整個天下都是慶國的,需要商議的事實在太,沈家個兄弟都得上朝議事。
楚攸寧這邊正在用早膳,宮裡來人,道是太后要見楚攸寧這個孫女。
她剛啊嗚咬口剝殼的雞蛋,聽到太后要見她,她嘴裡還塞著雞蛋,睜圓眼,一雙眼珠子黑溜溜的,跟嵌寶石似的。
她差點忘太后這個人的存在。
當初,若不是沈查到父兄的死和越國有關,給沈三傳回訊息,也不會被太后的人察覺,繼而告訴越老帝,才有後來沈的失蹤,沈三的暗殺。
說到底造成那麼不幸的罪魁禍首是太后,這筆賬要是想算只能算在太后頭上。
張嬤嬤也怔下 ,連公主出嫁那日都沒出來見一面的太后,居然要宣公主進宮?
她直覺這不是好事,太后的理由是,公主是此次滅越的大功臣,她想要見見這個孫女,更因為嫁去晏國的公主隨著晏國滅亡,被接回來,而真正的四公主也重認祖歸宗 ,趁此機會個姐妹該好好聚一聚。
相比見太后,楚攸寧更感興趣的是素未謀面的公主,在原主的記憶裡,那公主好像是那麼兄弟姐妹裡唯一一個敢跟原主嗆的人。
楚攸寧不緊不慢地享用完早膳才在張嬤嬤和個婢女的收拾下,換上隆重且華麗的宮裝進宮,再加上她走得昂首闊步,那派頭絕對十足,勢盛得叫人看不敢再看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