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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五十一章 追女秘籍

緊那羅帶來的藥不能說沒有效果,鳳對於□□的認知和分析既然準確,迦樓羅王雖不能親來,所配的藥也八九不離十。只是各家的□□配置稍有不同,有些獨特之處,外人畢竟不能全解。

白墨起初對於□□並不瞭解,未覺有異,只當如生病一般,大夫雖不能親自診治拿捏輕重,但只要對症下藥便沒有大礙。然而緊那羅一番解釋獨門配置的□□與尋常□□有何不同,如果沒有獨門解藥無法根除甚至一個不小心所用藥物可能與□□中某些成分相剋云云,聽得白墨一身冷汗,暗道他們真不愧魔教中人,既膽大又胡來,白硯這還沒死呢就死馬當活馬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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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白硯的命夠大,一碗藥灌下去,人也晃晃悠悠地醒來。木鳶得意著他們果然沒有猜錯,沖天樓的大公子雖然要用白硯和白墨引他們上鉤,但並不打算真的害他們性命。那種陰險的人,怎麼會與白家結下仇恨。

看著白硯睜開眼,白墨總算松了一口氣,“二弟,你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

雖然昏昏沉沉搞不清楚怎麼一回事……不過他可不可以說哪裡都不舒服?

他費力地想要起身,卻只能跌回去,緊那羅在一旁看著並不搭手,白墨去扶,卻被推開,白硯固執地要自己做起來,起來一次便跌回去一次。緊那羅看了會兒,點點頭,大約瞭然,“暫時也就這樣了。”

“暫時!?暫時是多久?”白硯狠狠地盯著他,緊那羅聳聳肩,“我又不是大夫。”

白墨扶著白硯靠在床頭坐好,這一次他沒再拒絕,似乎想起了發生過什麼,也想清了現狀。

“二弟,你不必擔心,木鳶公子說過只要能夠拿到解藥,你很快會恢復的。”

白硯也不應,軟軟地靠在床頭悶悶哼唧了兩聲,說不定這樣倒好,往後可以光明正大地混吃等死,隨他這個大哥去優秀去能幹去擔起一切。

緊那羅對白硯可沒什麼興趣,見他已經醒了沒什麼大礙,便勾肩搭背地把白墨扯道一旁,神秘兮兮地問:“我說白督堂,你跟斷絃兒到底進展的怎麼樣了?”

白墨淡淡一笑,避重就輕地掩飾過神情間的一絲尷尬,“不必這樣叫我,喚我白墨就好。”

“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管稱呼?哎哎,你不會是想要眼睜睜的看著斷絃兒跟那個鳳跑了吧?這個問題,是男人,就絕不能容忍!尤其是那個極樂天的鳳!”

……敢情你這問題不在“跑”,而在一起跑的物件?

“我就跟你說,那個木鳶不是問題,可是鳳絕對是個大問題!說什麼幽冥天的人也不能被那個極樂天的屠夫勾搭去――白老弟,我支援你,追女人,絕對不能臉皮薄不能婆婆媽媽,不能不好意思,你放心,有我幫忙,絕對把斷絃兒從那個屠夫的魔爪下奪回來!”

“……”白墨還一句話沒說,這“好兄弟”就已經攀上,替他拿好主意了。“緊那羅王,這件事,我想……”

“哎――你什麼都不用說,我都明白。”他放開白墨,不知打哪兒抽出一把摺扇,刷地開啟,倜儻一笑,上面四個大字,正是――風流天下。

“我知道白老弟是正經人家的少爺,顧及的是身份臉面和規矩,這追女一事自然是不指望你有什麼經驗的,不過有我紅顏知己無數的緊那羅在,這點小事,不在話下。”

白墨勉強頷首笑了笑,只是,他卻未明白拒絕。

找了理由從屋裡出來,一番無妄之災總算有驚無險,但是他也很清楚,事情並未結束。無法知道寧弦打算如何應對解藥一事,那也不是他可以插手的事情……只是,會想起寧弦來救他時的場景,想起她的敏銳果斷,毫不猶豫,還有她和鳳並肩的樣子。始終保護著他的身影近在咫尺,也是咫尺天涯。有時候他會有種荒誕的感覺,這就好像說書人口中的一個冷僻喬段,江湖俠女富家公子,只是萍水相逢,然後理所當然的各奔東西,再無瓜葛。那時,她不是他的拜堂妻。

為什麼沒有直接拒絕緊那羅的提議,是他太強勢,或是他也想要留下些什麼――不是萍水相逢,不要各奔東西。

“你看起來好像還不錯嘛。”

熟悉的聲音讓他一頓,回過神,抬頭看著站在面前的一抹柳色――

“越姬?”

“嗯……我來看看你的。聽說你出了事,好歹大家認識那麼久……不過看來我來不來都一樣。”

白墨稍稍移開視線,似是而非地淺笑,對她,無論有話無話,或許都已不知如何開口。自己熟悉而愛著的女子,突然有一日,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自己的感情,不過是一場荒誕的騙局。

他穩下呼吸,轉回視線時,從那張淡如山水的笑臉上,看不出絲毫盡數被壓在心底的情緒――那些東西,於他於她都已無用,便該拋棄。

該拋棄,只是不能,做不到,便壓在心底,連自己也不去多看一眼。久了,大概自己也會忘記,曾經有過這麼一個女子。只是,不知還要多久。

清淡面容上,他的笑容依然那麼淡然,恰當地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越姬,你對將來,已經有打算了麼?”

越姬似乎毫不意外白墨對她這淡然有禮,絲毫也沒有被拋棄之人的態度,她太瞭解這男人,就算心傷成一片片,他也會補起來,繼續若無其事,分寸不失的當他的白大少爺。若非這般瞭解他,她也無法在兩年裡騙得他如此專注的感情。

只是,本來以為再加把勁,早晚能打破他的條條框框,讓他把自己迎進門……卻隨著越來越瞭解他,便越來越明白這件事只是做夢。她是進不了白家大門的,就算進了,也註定只是個妾。上下尊卑,在這個男人心裡條理分明,或許這般正經的人不會三妻四妾,但就算三妻四妾,也是合乎禮法。

倘若他娶的只是個標準的賢妻良母那還沒什麼,根本不會是她的對手,但是見到寧弦之後她卻覺得,白大少爺這裡,已經不是最好的安身之所。

“還好吧,木鳶公子答應了帶我走,我想這一次,應該可以不用再笑臉迎人裝巧扮乖的生活,可以過自己想過的日子了。”

“這樣就好……”他點點頭,“白某還有事,先失陪……”他正要離開,緊那羅已經像聞見腥的貓,從屋裡跟出來,頗感興趣地打量了越姬幾眼,“這位姑娘是……?”

越姬嫣然一笑道:“小女子越姬。”

那笑容讓白墨一怔,恍惚間宛若初見,匆忙收回自己的視線,轉身先走一步,不再去看任何有關越姬的事。

“公子也是魔教中人麼?”

“姑娘說是,那便是了。不知越姬姑娘可有興趣,讓在下帶你飛天共賞美景……”

………………

…………

身後的聲音漸漸遠了,他緩緩閉上眼睛,毫不知覺自己的手,已近緊緊握拳許久。

………………………………

寧弦在院子另一端的屋裡透過窗戶遠遠地看著,誇張地搖頭嘆息――何苦呦……光看著,都覺得活得好累。

“哎,你說,一個人要整天這麼累的活著,得費多大力氣啊……你說是不……”一回頭,才想起自己旁邊的人可不是跟她插科鬥嘴慣了的木鳶,自己是來照看鳳的,雖然她一直都懷疑他需不需要照看。

她尷尬地笑了笑,自覺地閉上嘴――反正問鳳這種問題,他也不會理睬的吧。

鳳早已經運完了功,閉目歇著,這時才張開眼,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若無其事――或者根本把發生過的事丟在了腦後的女人。

就算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先是他一趕來白硯就出事,然後又去救白墨,事情緊急也就罷了,不至於到現在她都沒有想到他是為什麼趕來的吧?

一向被人譽為――冰冷傲慢目中無人,一般人根本連鳥都不鳥你,二般人惹著了直接揮刀砍你沒商量的人肉屠刀鳳大人――偏偏碰上了這個女人,總是有著想要捏死她卻又無可奈何的鬱卒。

他伸手撈住她的後腦撈回來,讓她的目光對上自己,冷冰冰地不滿道:“你面對我倒是很輕鬆,不覺得你忘記了許多事情?”

“呃?”難得鳳大人居然肯開尊口問她話,可是……她本能地拼命向後挺著脖頸,無奈後腦勺上那只手跟鐵鉗一樣,根本不容她後退。

――忘記……?呃,他不會是在說……記憶裡的畫面再次倒退,倒退……倒退到來這裡之前――那一碗不地道的薑湯之前――最後是湖邊,那個充滿了小蔥油餡兒餅味道的……呃,那個。

被這一堆事情打斷,她真的忘記了……這個,也不怪她,真的是忙著救人,事情緊急嘛。

“看來你想起來了?”鳳冷冷而傲慢地嗤了一聲,放開手――總算不是個豬腦子。

“是……對不起……”

鳳冰冷稍退,神情稍稍軟了下來――也不必道歉吧?

他移開視線,似乎稍稍有些不知應對,他素來冷傲,也算是個行動派,要做就做,但是要讓他說什麼或者面對這樣的氣氛就有些不知如何應付……

“幹嘛這麼正經兒八百的道歉?”

“那個……”寧弦為難又歉意地看了一眼自己剛才幫他送來,一直擱在一邊兒沒動的飯菜……

“是我忘了你討厭蔥花……可是挑食真的是不好的習慣,你也不用這麼較真吧?”難怪他這半天都沒吃。

“咔。”鳳的拳頭發出清脆的響聲,轉回頭,從牙縫裡字字冰冷地擠出:“你給我出去!”

……喂,人家特地給你來送飯,你這什麼態度啊?

寧弦不滿地晃出房間,好女不跟半死的鳳凰鬥,萬一一言不合把中毒的鳳凰氣出個毒火攻心來,她上哪兒去找個人肉屠刀賠給教主。

一出門,就迎上走到門口的木鳶,看她一臉怨婦相,打趣道:“這是怎麼了?你小爺惹你生氣了?吵吵架是沒什麼關係,增加情趣,不過如果他欺負你,甭怕,告訴我,我幫你收拾他去。”

……你這麼好心哦?

“我說過我會罩你啊,怎麼說,我也算是你的大爺,不向著你,好好管束一下後輩怎麼行呢?”

“……”怎麼後輩了?鳳怎麼就成小爺了?她跟鳳有什麼關係了?可是轉念想到湖邊的事…… 呃,鳳的那個舉動,的確讓人搞不清……難道這就算他答應了?

寧弦撓頭,話說在魔教找個姘頭逍遙快活的確是她的初衷,但是會匆匆找上木鳶和鳳的原因是什麼來著……貌似,是因為白墨在她前面出牆?如今白墨剛剛才被甩,她突然就跟鳳和木鳶“三人行”,是不是有點不太厚道……不知道如果她去跟鳳說這事兒咱們緩緩再說,以鳳那高傲的性子會不會把她滅了……?

抬頭,“木鳶,你說要幫我撐腰?”

木鳶自得一笑,展開扇子輕搖,“自然,誰讓我是大爺呢。”

“……這麼說,你的武功打得過鳳嘍?”――這個問題咱可一定得弄清,畢竟木鳶的真功夫如何,她心裡還是沒譜。

“某人現在中毒在身,就算用內力壓住,也不是我的對手。對付個把小鳳凰,我還不放在眼裡,你安心。”

“那如果他的毒清了呢?”

“…………那你自求多福,爺我另謀姘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