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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 74 章

自古以來只要能在這片中原大地之上立國者,便可以天朝上國自居,那些周邊的小國都要將其奉為宗主國。

雖然在歷史中這些小國就沒真正的老實過,無一不在虎視眈眈的窺伺中原富庶之地,隨時都可能猛的撲過來狠咬一口。

大景亦是如此,自立國開始,西南和西北戰亂便沒斷過,東南海上也經常有東瀛倭寇上岸劫掠。

即便如此,那些可以彰顯大景宗主國地位的事情,歷任皇帝都還是願意去做的。

所以對這個統一年號的想法,徒睿很動心,難以決斷的是,到底要以哪一年為‘元年’,還有一件事情也讓他有些猶豫,一旦統一了年號,那麼現在的‘德祐年’將不再存在,感覺上他作為帝王的存在感將會減弱很多,內心深處多少有些不甘!

細想下去,涉及到的事情還有很多,得失方面的計較也多,徒睿隱晦的瞪了賈琮一眼,這個小家夥還真能給他找事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出來,看著翰林院那些老學究一個個眼冒綠光的樣子,可以想見的是,如果他不儘快同意或者拒絕這件事情,恐怕未來的日子是不會消停了!

下面的賈琮沒看到,如果看到了一定會大聲喊冤,這個想法他之前可從沒想過在這時候提出來啊,即使提也是想私下上摺子的,哪裡知道皇帝陛下會沒事找事的問他為什麼想去禮部或欽天監呢,這邊是理由啊,他向來是個好孩子,說謊什麼的,可不是他的風格。

頂著朝廷上下打量的目光,賈琮的微低頭拱手,目光清澈而純良!

瓊林宴過後,賈琮是由徒睻給護送回去的,本來徒睻是很想再將人給劫到王府去的,可惜今天沒什麼好理由,賈琮在宴席上用的酒水又不多,一點都沒給他機會,所以只能不甘不願的將人給送到賈府大門口。

按理說如此大事,賈赦應該是去榮禧堂或者榮慶堂那邊去等著的,畢竟那裡一個是正堂,一個裡面住著府中輩分最高的,只可惜賈赦雖為家主,這兩個地方卻沒一個是他的,就這麼乖溜溜的過去了,顯得他們大房也太可憐了些。

賈赦可不想明天到衙門的時候,頂著所有人同情的目光,所以只是派人跟賈母賈政報了信兒之後,便在大房這邊的書房裡面等了起來,至於禧堂榮慶堂那邊會不會派人過來,他卻是一點都不報希望。

好在族裡這次還算上道,賈珍和族老們都恭恭敬敬的等在了這裡,賈赦一邊心急如焚的等待兒子回來,一邊跟坐在旁邊的族老們閒聊。

“赦大伯,琮哥兒這次也是為了我賈家增光了,侄兒已經快馬加鞭讓人將訊息送回了金陵,讓他們好好選一個建‘狀元牌坊’的地方。”

抬頭看到賈赦和諸位族老都是一副贊同的樣子,又接著說道,“您看看明天開始要不要擺幾桌,大家熱鬧熱鬧?”

賈珍現在可真算的上是滿面紅光,榮府二房剛出了一個貴妃,大房這邊就又出了一個新科狀元,前朝後宮的人脈一下子便齊全了,雖然有些遺憾這兩人沒一個是他寧府的,但想著兩府向來親近,他又是賈家的族長,那點失落便也被他給壓下去了。

一筆寫不出兩個賈字,原來還沒什麼感覺,只琮哥兒會試得了會元,他在外面就跟著沾了不少的光。

賈珍這樣一說,剩下的幾個族老也跟著起鬨,大家都是有兒女家人的,先前幾年因為廢太子時間的流傳數度越想本來以為榮二房那邊出了一個貴妃,可能要將大房給壓下去了,所以他們這些日子多到榮禧堂那邊奉承,卻沒想到這才一錯眼的時間,大房這邊竟然又多了一個十三歲的狀元。

羨慕嫉妒的同時,也不得不再往大房這邊多跑幾趟。

如果是早半年,賈赦還願意聽聽這些人的奉承話,但現在卻是有些膩歪,還是自家兒子說的對,這些個小人,平時不少他們一口吃的就對的起他們了,稍微給他們點好臉色,多說上兩句話,還真怕他們打著自家的名號出去胡作非為呢,到時候這事兒算誰的?

端著茶碗慢悠悠的飲了一口,嗯,兒子弄來的茶葉就是好,這茶水泡的也地道,現在讓他去喝以前的茶,本來以為好喝的,竟然也都入不了口了。

賈赦享受夠了眾人殷勤小心的目光,才說道,“親戚朋友的少擺兩桌便可以了,現今萬歲爺崇尚簡樸,咱們這樣的人家很該帶個頭。”

“赦大伯說的是,等會兒我跟璉兒一起商量的章程出來,到時候再給您過目。”

“珍哥兒做事一向穩妥,我是知道的,便是璉兒這幾年歷練的多了,做事也有了些模樣,你們兩個肯費心,我是再放心不過的。

正好今天珍哥兒和諸位叔伯都在,我這裡還有一件事卻是不知當不當講。”

“恩侯說的這是什麼話?你雖不是族長,但好歹也是榮府的當家人,現如今琮哥兒眼見的又出息了,有什麼事情直說便是,哪裡有什麼當不當講一說!”

賈赦聽到這話,一臉得意的笑了起來,“既然幾位長輩都如此說,那麼我也就不客氣了,這件事我也跟珍哥兒說過的。”說著轉向賈珍的方向,笑眯眯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賈赦要說的事情是什麼,但賈珍直覺的感覺到好像有些不妙,剛剛好像嘴巴太快了,不應該答應的那麼痛快的,這麼想著,臉色便有些不好。

果然,他這裡還有些驚疑不定,賈赦那邊已經說出了下文,“諸位也知道,先大太太只給我留下璉兒一個嫡子,現娶的這位雖然賢良本分,奈何沒有子女緣,現在年歲漸漸已經大了,也沒給我再添個嫡子嫡女,好在琮哥兒自小長在邢氏膝下,兩人雖不是親母子,但比那好些親母子還要親密些,所以,我想著能不能將琮哥兒的名字記在邢氏的名下?”

這件事情賈赦以前便提過,說句實話,除了對賈璉有點影響外,對其他人要麼無關緊要,要麼利大於弊,所以,賈赦這做父親的有這心思,他們這些人當然不會無腦的反對。

但是,事實上卻是,賈赦當時雖然提出來了,但這事情卻是沒成。

主要是卡在了老太太那裡,那位現在雖然沒什麼實權,但好歹也是超品的誥命,賈府爵位最高的人,又是賈赦的親孃,她既然反對,這在他們來說無可無不可的事情,也就便成了不行了。

但此一時彼一時,那個時候賈琮才名不顯,在家裡的地位不過是仗著賈赦的寵愛罷了,現在卻是狀元公了,按照慣例,狀元入翰林可就是從六品的編修,賈家的第二個實職啊,而且含金量和前景可不是以前賈政的工部員外郎和賈赦現在的農官可比的。

人總是趨利的,這些老家夥只是一個眼神便已經知道該如何選擇了,“恩侯說的正是,你不說,我等也是要提出來的,雖說英雄不問出身,但琮哥兒庶出的身份說出去對我們賈家卻也是沒什麼好處的。

按我們的意思,不但要改在大太太的名下,便是琮哥兒生母的地位也可以提一下,怎麼說也是為我們賈家立下了功勞的。”

賈赦一聽這話頓時喜笑顏開,“六叔不愧是管著府裡族學的,這想的就是周到。”

賈代儒聽到他的恭維,卻只是點了點頭,那儒雅的氣質,瀟灑的舉止,到真像那麼一回樣子。

賈珍卻是有些著急,“老祖宗那裡······”

這裡除了賈珍之外便都是長輩,便是賈璉和賈蓉還都在外間候著呢,這些人雖然平時都求著寧榮兩府,但那架子也都是擺的足足的,說實話,他們也實在是有些看不上這個族長,除了吃喝嫖賭,就再沒什麼大本事了,如果不是手鬆的很,對他們這些族老向來孝敬有加,他們還真不大想跟他來往。

如今卻又如此不識時務的說出這話,這賈家有這樣的族長,也不知是祖上造了多少孽!

其實,對於賈老太太一直不肯送口,讓賈琮記在邢氏名下,賈家的這些老家夥心裡也都有些不明所以,明明便是榮府大房的私事,又不幹旁人的事情,不知道這老太太為什麼一定要給兒子添堵。

卻不知道,賈母的想法向來奇葩,在她心裡從來便沒將這些庶孫當成正經的賈家人看,那時賈璉沒嫡子,她心裡自然是存了念想,阻了賈琮記嫡的路,只要賈璉再一輩子生不出兒子,那麼賈家的一切雖然可能還是要讓賈璉來繼承,但是如果運作的好的話,卻可以讓他過繼一個寶玉的兒子。

百年之後,這一切到底還是會回到寶玉的身上,便是為了這一點念想,也不能讓賈琮記在邢夫人名下。

卻不知道她們那些想法純是異想天開,賈琮再是庶子,賈家祭祖的時候這一輩中也僅是排在賈珍和賈璉之下,比賈寶玉還要靠前一個位次。

賈璉再沒兒子,除非賈琮也一無所出,要不然這榮府的祖產也沒賈寶玉什麼事情。

書房裡賈赦陪著族裡的這些老太爺們,外面賈璉和賈蓉也在招呼族裡的一些年輕子弟。

後宅中邢夫人那裡更是熱鬧,不但是族裡的一些夫人都聚在了她這裡,便是外面一些相熟的夫人太太也是做了家裡探路的先鋒,一聽說賈家大房的三爺得了狀元,便一股腦的來邢夫人這裡賀喜來了。

賈琮回來的時候,大多數人已經散了,但還是有些相熟的沒有走,少不得應酬了一番。

只是一晚上竟然都沒見到喬先生,心裡便有些不自在,那畢竟是教導了自己七八年的先生,自己金榜題名高中狀元,回家之後竟然沒見到人?

心裡總感覺空落落的,好不容易等人都散盡了,這才找到時間問賈赦,“爹,怎麼沒見喬先生呢?”

“今天你那邊一傳出來跨馬遊街的訊息,你那先生便開始收拾行李,說是嫌棄咱們家鬧騰,要到慈恩老和尚那裡住一段日子去,我去攔了一回,倒被他給甩了好大的臉子。”賈赦現在說起此事還有些憤憤的,那死瘸子今天說話可不中聽,真是、真是~~賈赦被氣的暗自運了半天氣,心裡知道那家夥之所以會說話這麼直白沒顧忌,想必是打定了主意要走呢。

想來想去,賈赦都感覺請這麼個先生請的太虧了一些,狀元之才的兒子給他當了弟子,府裡的書畫外面或借或買的字畫,這些年來也不知道給他弄來了多少,現在這是字畫看完了,徒弟沒的教了,所以就要跑路了呢!

相處了這麼多年,大家怎麼說也算的上是老朋友了,如果那人回南的話,都這麼大年紀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再見的可能。

賈琮也想到了這些,心裡嘆了口氣,雖然不捨,但師父有妻有子的,為了自己已經在京城耽誤了這麼多年,現在人家要回,他也不好出面攔著啊。

心裡存了事情,晚上便有些失眠,也不知是高中狀元心裡興奮還是為了先生將要離開的傷感,心內五味雜陳,一時間竟然難以分辨。

瓊林宴賜官的時候,賈琮並沒有按慣例被皇帝安排到翰林院,而是欽點為御前行走,名稱很好聽,實際上也就是個打雜的,但只因為這是在皇帝身邊打雜,意義便格外的不一樣,不知道多少人寧可放棄三四品的高位也想在皇帝面前走這麼一遭呢。

按例,新科進士因為要回鄉祭祖,所以都有十天到三個月的假期,賈家在京城便設有祠堂,賈琮並不需要回金陵祖籍祭祀,所以只有最少的十天假。

這幾天不但家裡宴請不斷,還要外出拜座師,會同年,無論走到哪兒都是主角兒的待遇也不是人人都受的了的,有些分身乏術的賈琮恨不得假期趕緊過去,他現在寧可每日早早起床上朝當差。

這一日又是出去赴了一個小晏,回來的時候被賈珍抓住認識了幾個世交故友,好不容易脫身出來,賈母那邊便派人來請,說是林家和史家來人了,讓他過去見見。

會去老太太那裡的,只有內宅女眷,賈琮現在這個年紀又已經入朝為官,早應該有所避諱了,卻不知道老太太是怎麼想的,竟然每每讓自己過去見客。

深處一群女人當中,出於於禮貌,連頭都不敢亂抬,眼睛更是不能亂看,每次多呆一會兒都會感覺渾身彆扭,這一點上他倒是真的佩服賈寶玉,在那樣的環境裡,怎麼就能混的如此如魚得水呢?

到了榮慶堂的時候,屋裡除了賈寶玉和林家的小豆丁林磊,果然又是一屋子的女人,暗歎失策,應該將賈環和賈蘭兩個給拉過來作陪的。

向賈母施了一禮,便被她笑著叫了過去,向身邊的一個太太介紹道,“這就是我那孫兒,其他的到罷了,也就是會讀點子書。”

“姑老太太真是謙虛了,現在外面誰不說府上風水好,要不然那也不會引得文曲星落在這裡。”說著又向邢夫人和王夫人那邊笑了笑,“你們每常長誇我們溪哥兒長的好,我說你們是客氣話你們還不承認,現在可打嘴了吧!我就不信天天見著琮哥兒這模樣氣度,眼裡還能見其他人?”

邢夫人因賈琮已經正式記在了她的名下,心裡正是歡喜的時候,聽到史家的太太這麼說,忙接了過去,“就沒見你這麼埋汰自家兒子的,要我說,溪哥兒不但人長的俊,便是身體也比我們琮哥兒要壯實的多,聽說一杆銀槍耍的很有老侯爺當年的風範,果真不愧是將門之後。”

這麼你捧我我捧你的,幾個婦人越說越熱絡,倒撇的賈琮在一邊無聊,他又不想上趕著湊過去讓人調侃,站在那裡邊顯得有些尷尬,正想著是不是告退出去呢。

一抬頭正好看到林黛玉和惜春那邊正衝自己招手,賈寶玉也在那邊探出個腦袋向自己望了過來,禮貌的告了罪,便向著隔間的方向走去。

裡邊賈家的三春都到齊了,此外還有林家的黛玉薛家的寶釵史家的湘雲,這都是以前常見的,在此見到並不稀奇,倒是湘雲身邊還坐著一位姑娘,年齡似乎比她要小上那麼一些,身上的衣服釵環多有相似,便如三春一樣,讓外人一看就知道她們是一個家族的姑娘。

史家平時的時候向來只肯放湘雲一個過來,剩下的最多也就是兩位侯夫人過來走動一下,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其她的姑娘前來賈府呢。

這麼想著,便聽到湘雲在那裡笑道,“琮哥兒還沒見過我這個妹妹吧?”說話時指著身邊的女子,“這是我二叔家的妹妹,名字叫做湘琴,平時最是靦腆的一個,這次如果不是嬸嬸說她年紀也見長了,這些老親竟然是沒有幾個見過的,還不肯出來呢!”

她雖然仍如以往一樣語調輕快,一副豁達的樣子,但瞭解她的人不難察覺到她那笑根本連往常的三分真心都不到。

不過是沒人揭破罷了,三春向來不合她太親近,黛玉是事不關己,寶釵那裡卻是抬頭看著她笑了下,那笑裡帶著安慰鼓勵,從賈琮這個方向正好看到。

心下有些有些疑惑這些女孩子在打什麼啞謎,面上卻是一絲不顯,跟史湘琴相互見了禮,因是第一次見面,難免有些鄭重。

見禮後剛找了個位置做好,那邊惜春已經安奈不住的快步到了賈琮面前,跟他小聲討論起來畫畫上面的事情。

一時間,除了之前經常跟惜春一同練畫的黛玉外,別人不要說插話了,便是聽也有些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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