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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三 回 蚩尤王獨闖苗寨驅妖婆 淫妖女可憐中計入黃泉

第十三回蚩尤王獨闖苗寨驅妖婆淫妖女可憐中計入黃泉

話說夸父來到冀州王跟前,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大手一揮,說:“走!”

冀州王聞言,趕緊催馬離開。

蚩尤見狀,欲追。

夸父族人攔阻。

站在一排巨人面前,身材魁偉的蚩尤不敢發威。

突然,夸父在蚩尤跟前,單腿跪下,——即便跪下,也有蚩尤高。

夸父部族也隨夸父單腿跪下,拱起雙手。

夸父雙手一拱說:“夸父部落願與九黎結盟。”

蚩尤,初,莫名其妙、驚訝;後,驚喜,擊掌呼好。

蚩尤趕緊扶起夸父說:“夸父王,你既要和我結盟,又放走本王的仇敵何故?”

夸父說:“謹尊薩滿神諭。”

“夸父王,既然你我結盟,你跟本王橫戈天下,還是繼續留在部落狩獵耕作?”

“尊薩滿之神諭,跟隨大王,征討天下。”

蚩尤大喜,遂帶夸父返回冀州。

蚩尤在冀州小住幾日,便起兵準備去和獞王虣王攻打西陵。探子忽然來報說住在黃河邊的苗王帶著禮物前來冀州城求見。

苗人和九黎是結盟國。蚩尤很注重義氣,只要是結盟國,便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聽說苗王求見,蚩尤趕緊讓請進大帳。

苗王哭訴說:“大王,近來苗寨來了一個垂耳妖婆,施弄妖法,禍害苗民,如今已有一十八個青年男子被掠走害死了。如此下去,將無苗人跟隨大王當兵打仗了。”

蚩尤說:“你為何不誅殺她?”

“我等奈何她不得,特請大王屈駕前往苗寨除治。”

刑天說:“大王,現在當務之急是去西陵。”

蚩尤說:“苗人乃我兄弟,今日有難,本王理當助之。刑天,你先帶領眾將士西去,本王一人前往苗寨。”

鳩寮說:“大王,讓我們一同前去。”

蚩尤說:“本王是降妖,不是去打仗,帶你們去作甚?”

刑天說:“那妖婆非同一般,大王……”

蚩尤說:“即便她有三十六魔法,本王也有七十二鎮妖之術。區區小妖,無足掛齒,你們莫要多言。刑天,快帶領人馬出發,我不久就會趕上你們的。”

刑天只好遵命。

蚩尤跟隨苗王來到苗寨。

苗人住在古山老林中。

山林中處處可見怪異的樹根,猶如章魚的觸手,穿過其他樹木的底部,順著地面綿延展開。往往是一棵樹就佔去好大一塊兒地方。樹幹也多是七扭八歪,或直躥高空,或由同一根部分別長出.再緊緊地纏繞在一起。繁茂的枝葉會在半空中搭起一個密不透風的天棚,把裡面圍得水洩不通。

苗寨安扎在原始森林中的一棵棵大樹上。寨的東面有座小山丘上,那山純石疊成,周圍樹木不多。寨內有幾條小溪流,因為雨淋日炙,溼熱重蒸,加以毒蛇、毒物的痰涎、矢糞,灑布其間,所以那河流溪水不是綠的,就是紅的,腥穢逼人。

寨中苗女們用樹皮折成尖尖帽戴在頭上擋雨陽,用芭蕉葉圍在身上遮羞恥。男人們則用一蓬樹葉遮在擋間。

苗人見到蚩尤,他們一起圍了上來,訴說妖婆的魔力。

蚩尤問說:“那妖女每天都來嗎?”

苗王說:“每天都來,一來苗寨就要這要那,尤其是要年輕力壯的男子,若要不給,就讓我苗人或死或病。”

“她每天何時來苗寨?”

“都是日出之時到來,日當午後離開。”

“你們不去射殺她以除禍害何故?”

“她會作法,我等殺她不得。”苗王說。

“她如何作法?”

苗王說:“她一來就有妖霧升起,我等在妖霧裡,混混沌沌,迷迷糊糊,輕則昏迷不醒,重則一命嗚呼。除非她給解藥,否則,無法活命。”

“好,明日我來鬥她。你們給本王準備一罐狗血、一罐人尿和一堆艾葉。”

“馬上準備。”苗王說。

“你明日再帶一個人跟著本王,其他人全部躲起來,躲得越遠越好。”

“好。”苗王答道。

第二天,天還沒亮,蚩尤帶著苗王等人就來到妖婆天天出現的地方藏了起來。

東方剛露紅,妖婆果然降臨。

往日苗王早帶領苗人在寨口恭候,這天卻不見人影,妖婆大怒說:“苗王呢?苗王死了嗎?為何不來迎接我?”

妖婆一邊大罵,一邊大搖大擺地向苗寨走來。

藏在樹上的蚩尤,待妖婆走到樹下時,一打手勢,讓提尿罐的苗人將人尿澆在妖婆的頭上。一罐騷哄哄的人尿,不多不少,全澆到了妖婆的身上。這一澆,妖婆的道業至少要破掉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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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王欲倒狗血,被蚩尤制止。

看到妖婆的狼狽相,蚩尤哈哈大笑,跳下樹來。

妖婆看到蚩尤,大驚說:“你是何人,竟敢戲弄仙姑奶奶?”

蚩尤說:“我是九黎之王蚩尤,你是何人?”

“我乃太上老君的徒弟香雲兒,你這小小毛賊,竟敢耽誤我的好事,你是找死。”

“老妖婆,今日本王就是來找你鬥鬥,看你有何能耐,至於誰死誰活,你就試試瞧!”

“好,既然你想死,仙姑奶奶就成全你!”

妖婆惱羞成怒,搖動破扇,作起魔法來。

但見扇起處,有形與無形的瘴氣一併漫出。

無形的瘴氣散出時,時而腥風四射,時而異香襲人。鳥聞鳥墜,蝶嗅蝶落。

有形的瘴氣初如藍霧,悠悠盪盪像一派潮潤的夢,彌散在路上、山野、林間。那夢雲雲霧霧,漫漫舞舞。它,似乎要給樹木獻上一張厚重的灰色大網。一切景物,隨風而動,時隱時現,神秘莫測,深邃幽靜,滯重低迴,令人不可言詮。那人、那路、那山、那樹、那草……都變得迷迷朦朦,呈現出朦朧的神謐態,幽邃莫測。漸漸的,有形之瘴幻若雲霞,但見叢林灌木之內燦燦然作金光,忽而從半空墜下來,小如彈丸漸漸飄散,大如車輪忽然進裂,非虹非霞,五色遍野,香氣逼人。

蚩尤不敢怠慢,遂作法對之。

蚩尤使用的是迷魂陣中驅毒法驅趕瘴氣。他帶著苗王等人將事先準備好的艾葉分九處點燃。這九處分別為東、西、南、北、瘴頭、霧底六處。另,三人居中,每人身旁也點起艾葉,共九處。

艾葉清香,瘴氣怪香。兩香相搏,互不讓步。艾葉瘴氣混雜,清香怪香纏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初始,艾與瘴還可以廝鬥一陣子,無奈瘴氣太烈,艾香單薄,漸漸地艾香便被瘴氣吞噬了。蚩尤知道,艾香一旦被瘴氣吞併,其毒將超過瘴氣,禍害更大。

於是,他趕緊舉起虎王劍。

老妖婆看蚩尤舉起虎王劍,也舉起破扇子,那扇子也不過就是破芭蕉葉罷了。不過,可不能小瞧這破扇子,它可是太上老君生煉丹爐用的。

老妖婆本是太上老君的女弟子,整日想著下凡,一天趁太上老君熟睡午覺之時,將扇子偷走,並騎著扇子來到凡間。為偷這把扇子,老妖婆差點丟了性命。

老妖婆在凡間,常變成年輕美貌的女子,將年少男子騙至林中,**喝血,直至將其折磨致死,再另選他人。

蚩尤舉起虎王劍,口中念動咒語,只見虎王劍變成一隻插翅斑斕飛虎撲向老妖婆。

老妖婆見狀,趕緊用破扇子阻擋,口中也嘰嘰咕咕念咒語。

那破扇子在老虎撲到之時,陡然變成一塊高大的巨石,擋住了老虎的去路。

老虎多虧眼快腿快,停得及時,不然一頭撞上去,非死即傷。

蚩尤見巨石阻擋,只好收回虎王劍說:“苗王,本王再次發起攻擊時,你爬到樹上,本王再將妖婆引到樹下,你趁機在她頭上倒下狗血,記住嗎?”

苗王說:“記住了。”

蚩尤說:“你必須倒在頭上,倒在別的地方不行,剛才那人尿就倒得很好。”

“知道了。”

蚩尤再次亮起虎王劍。

老妖婆見蚩尤又亮起虎王劍,於是也迅速拋起破扇子。

虎王劍金光閃閃,高懸於老妖婆頭上,似落而不落,說不落又似乎要下落。

破扇子也懸在空中,像一個厚厚的盾牌,擋著虎王劍。那破扇子似乎像個黑洞,虎王劍所有的光只要射到破扇子上,均被吸收。

蚩尤令虎王劍避開破扇子,攻擊妖婆的下盤。

那破扇子竟隨心所欲,見縫插針,無限擴大,虎王劍根本避不開破扇子,當然無法靠近妖婆。

蚩尤想把老妖婆引到苗王的樹底下,以便澆倒狗血,卻一時無法做到。一來妖婆不動,二來,即便妖婆過去,她的破扇子擋在上面嚴嚴實實,狗血也澆不到老妖婆身上。

蚩尤好不容易將老妖婆騙到樹下,苗王端起狗血就要澆老妖婆,誰知心一慌,竟澆到了蚩尤身上。蚩尤氣得哇哇大叫,恨不得一劍將苗王刺死。

苗王嚇得渾身篩糠,不敢下樹。

老妖婆樂得嗷嗷怪叫,那叫聲比貓頭鷹叫的還瘮人。

蚩尤怒道說:“老妖婆,你休要高興太早,今日不殺死你,本王誓不罷休!”

“小毛賊,你也休要張狂,今日不殺死你,你仙姑奶奶絕不拉到!”

蚩尤揮舞著虎王劍,意欲逼近老妖婆。

老妖婆冷冷一笑,用破扇子對著蚩尤猛扇了幾下。但見黑風陡起,飄忽淜(音péngpíng風吹物發出的聲音)滂,激颶熛(音biāo迸飛的火焰)怒。耾(音hóng隆隆的雷鳴聲)耾雷聲,迴穴錯迕(音ǔ錯迕:倒轉。),蹶(音jué.踏,踩)石伐木,梢殺林莽。

蚩尤似乎如一片樹葉,被那風吹得飄飄渺渺,暈暈乎乎,不知去向。

上天。

太上老君風風火火趕到風伯處所說:“我說風伯,你的徒弟刺殺我的徒兒香雲何故?”

“有這回事?”

“當然有啦。”

“什麼時候?”

“就是現在。”

“你有何根據?”

太上老君吩咐童子說:“把蚩尤帶上來!”

蚩尤見到風伯,納頭便拜。

風伯問說:“蚩尤,怎麼回事?”

蚩尤說:“師父,太上老君的弟子下凡後,變成老妖婆,在苗寨禍害年輕男子,徒兒受苗王之邀,前去除害,想不到老妖婆本領很大,徒兒打她不過,被她一扇子扇出,後來不知道怎麼就落到了太上老君的手裡。”

風伯說:“太上老君,你的弟子下凡作惡,你不去懲罰她,相反怪罪我的徒兒,這不太合上天之意吧?”

太上老君詭辯說:“你說我的弟子作惡,有何證據?再說了,她是我的弟子,即便是真的作惡,我也不喜歡別人插手。儘管如此,我還是救了你的徒兒。”

風伯說:“你救了我的徒兒,我並不感激,除非你除了那個作惡的弟子。”

太上老君說:“你不感激我救了你的徒兒,我也不會除我的香雲。”

“你要是不除,我就去收拾她!”

“我說過,我的門內之事,不容別人插手。”

“我要是插手呢?”

太上老君拂塵一甩,氣哼哼地說:“那就走著瞧,告辭!”

風伯冷笑說:“不送!”

太上老君憤憤而去。

風伯冷笑笑沒有起身。

蚩尤說:“師父,你待他太冷淡了,他可是個老好人。”

風伯說:“他是自找的。雖說他是個老好人,但也是個馬屁精,整日拍玉帝的馬屁,我不喜歡他。”

“他畢竟救了我。”

“若不是救了你,我早就趕他滾蛋了。”

“他若是幫那個老妖婆咋辦?”

“我就到玉帝那兒參他一本。快說說,那老妖婆都有些什麼本領?”

“她其實沒什麼本領,就是有一把寶貝扇子,可隨心所欲。”

“噢。那就打掉寶扇子呀!”

“那寶貝扇子威力無比,徒兒無法打掉。”

“我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妖扇。”

苗寨。

苗人顫顫兢兢被老妖婆集中在樹林裡的一塊空地上。

老妖婆坐在一個樹墩上,懷裡摟著一個年輕的苗人男子,又是親,又是撥弄男子的下身,那男子已經嚇得半死。

風伯和蚩尤趕到時,老妖婆正在吸那男子下部精血。那男子已經氣息奄奄,危在旦夕。

風伯見狀,大叫說:“大膽小妖,休要作惡,快快放了那男子,免得一死!”

老妖婆說:“你是何方妖怪,竟敢在這兒指手畫腳!”

風伯對蚩尤說:“這小小怪物,真不知死活!蚩尤,祭起你的虎王劍。”

蚩尤連連擺手說:“師父,我的虎王劍制服不了她!”

風伯說:“我自有辦法。”

蚩尤念動咒語,將虎王劍祭起。

老妖婆見虎王劍祭起,根本不在乎,依舊懷抱苗人男子邊吸血,邊用破扇子化作盾牌抵擋。

風伯勃然大怒,丟擲飛廉。

虎王劍是刺,飛廉是劃。

老妖婆的破扇子化作盾牌以後,不怕劍刺刀戳,就怕尖物犁劃。就好像一個練鐵布衫的人,你用多大力氣刀砍劍刺,都破不了他的功夫。但是,你輕輕一劃,不用多少功力,即可破之。風伯採用的就是這種辦法。

但見飛廉飛出後,一把變萬把,像萬只飛鷂,直撲破扇子,亮起飛刃,盡情犁劃。

老妖婆怕寶貝扇子被破壞,趕緊收起。她又想搖動扇子,掀起大風,以便吹走風伯和蚩尤。殊不知風伯就是風神,豈能讓老妖婆得手?只見他張起身上背來的大口袋,那風全部收入袋中。

老妖婆知道遇上了上方神聖,不敢逗留,拔腿就跑。

風伯當然不會放過,一路追殺妖婆。

老妖婆逃出不久,便碰上了太上老君說:“孽障,哪裡去!”

老妖婆見太上老君到了,嚇得渾身哆嗦,連忙趴在地下說:“師父,弟子錯了,請饒命。”

太上老君吼道說:“孽障!還不快快變回原樣!”

老妖婆說:“師父,他們在追殺我。”

太上老君說:“少廢話,快變成原來摸樣,待他們來了,你萬萬不要承認下凡,更不要承認在凡間作惡。”

老妖婆變回原來香雲的摸樣,顫顫驚驚跟在太上老君後面。

風伯來到太上老君跟前說:“老君頭,你的弟子作惡,我乃親眼所見,這下你賴不掉了吧。”

太上老君說:“風老頭,我的香雲始終跟在身邊,你要說她作惡,這真是誣陷!”

“我明明看見她在苗寨作惡,怎是誣陷?”

“她明明在我身邊沒離開半步,如何作惡?”太上老君轉身問香雲,“徒兒,你離開過我嗎?”

香雲裝模作樣說:“師父,弟子沒離開過,也不敢離開。”

“你看,她就說沒離開過。本來嘛,我不同意,她怎麼敢離開?”

“好你個老君頭,想包庇不成?”

“風老頭,你真是知恩不報的小人一個,我救了你的徒弟,你不僅沒有感謝我,相反想陷害我徒弟,你的心未免太狠毒了吧?”

蚩尤說:“老神仙,你說你的弟子沒有作惡,我師父說你的弟子作惡,兩人都口說無憑,倘若我能找到證據,你能認輸嗎?”

太上老君說:“只要你能找到證據,我就認輸。”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蚩尤說:“那好!老神仙,你能把你弟子手中扇子拿出來看看嗎?”

太上老君說:“那有何難?不過,你得說說其中道理。”

蚩尤說:“那扇子在擋我的虎王劍時,被我師父的飛廉劃破多處,倘若那扇子上有這些劃的痕跡,就說明你的弟子在凡間作惡了,倘若沒痕跡,那就說明她沒在凡間作惡。”

太上老君說:“這有何難,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蚩尤問說:“什麼條件?”

太上老君說:“如果你無法證明她在凡間作惡,那麼,對你的這種誣陷,我得懲罰於你!”

蚩尤說:“如果找不到證據,我甘願受到懲罰,只是不知你如何懲罰?”

太上老君說:“以命相賠。”

“以命相賠?”蚩尤問。

太上老君說:“以命相賠。”

蚩尤說:“可以,倘若找到證據,你的徒兒也當如此?”

太上老君說:“那是當然。”

太上老君冷笑笑,讓香雲把扇子拿過來給蚩尤看。

香雲不由自主地將扇子藏到身後,不願意拿出來說:“師父……”

太上老君說:“怕什麼,拿出來給他們看!”

香雲極不情願地將扇子拿出,只見太上老君暗中輕輕一吹,那扇子上所有的劃痕竟全部消失。

香雲甚是驚喜。

太上老君的這個舉動,當然躲不過風伯的眼睛,不過他佯裝不知。待香雲亮出紙扇時,風伯用手指對著扇子劃了幾下說:“老君頭,你看,這扇子上有刀劃的痕跡。”

太上老君見扇子上出現刀劃痕跡,知道是風伯做法,又暗中吹了口氣說:“風老頭,這扇子上明明沒有刀劃之痕,你為何說有呢?”

風伯說:“老君頭,扇上的刀痕,有,還是沒有,你我心中明白,這樣鬥下去,也沒意思。”

太上老君說:“怎麼沒意思?你輸了,就承認輸,不要耍賴。”

風伯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說:“老君頭,咱們來個公平競爭好不好?”

太上老君問說:“怎麼公平競爭?”

風伯說:“讓你我兩個徒弟不使用任何寶貝,比試一番論輸贏如何?”

太上老君說:“這不公平。”

風伯問說:“為何不夠公平?”

太上老君說:“你的徒兒是男的,我的徒兒是女的,女同男鬥,總要吃虧。”

風伯說:“你的徒兒不管怎樣,在天上跟著你,不是神仙也算神仙,我徒兒是個人間凡人,凡人與神仙鬥,凡人才吃虧呢。”

太上老君說:“就信你一次鬼話,讓他們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