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玄幻 > 黃帝演義最新章節列表 > 第 三十九 回 靈雲洞涿鹿中原軍受挫 昆吾山素女夜傳房中術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 三十九 回 靈雲洞涿鹿中原軍受挫 昆吾山素女夜傳房中術

第三十九回靈雲洞涿鹿中原軍受挫昆吾山素女夜傳房中術

涿鹿中原。

東靈山,山外有山,層巒疊障,怪石嶙峋,千姿百態。

靈雲洞,洞中有洞,洞洞相連,曲徑通幽,神秘莫測。

蚩尤的兵馬撤出冀州城後,來到東靈山,旋即隱入靈雲洞中。

蚩尤在洞中獨自飲酒,神情黯傷。

夸父勸蚩尤說:“大王,你不要難過,勝敗乃兵家常事。”

蚩尤憂傷地說:“我師父師叔都戰死了。侏儒魍也失去了,還有我的野狼隊,我的鬼魅魍魎隊,那都是我的精兵強將啊。他們都沒了,都沒了——”

夸父說:“大王,我們還有八十萬人馬,我們還有神象隊,我們還有神箭隊,更主要的,我們還有大王。只要大王你在,九黎部落就不會沒有,苗蠻部落就不會喪失。天下,我們還會奪來的。”

“夸父,你忠心可鑑,一旦滅了黃帝,奪得天下,我一定重重賞你!”

“謝大王。”

蚩尤問說:“刑天、鬼箭弦膠何在?”

刑天應道說:“大王,我正在巡查洞口。”

鬼箭弦膠回道說:“大王,我正在佈置神箭隊。”

蚩尤說:“爾等務必小心從事,不可疏忽大意。”

刑天、鬼箭弦膠說:“是,大王。”

蚩尤又問說:“夸父,軍中糧草充足否?”

“尚可供應幾日。”

“得想法搞到糧草才是。”

夸父說:“大王,我去附近部落徵集如何?”

蚩尤說:“附近人生地疏,不能前去。”

“那如何是好?怎不能眼睜睜餓死。”

蚩尤說:“我捉摸著,黃帝一定會來襲擊我們,想法搶他們的糧草。”

夸父擔心道說:“黃帝此時兵多將廣,士氣正旺,能搶到嗎?”

蚩尤說:“我自有辦法。”

此刻,黃帝的人馬已經追到東靈山下。

黃帝說:“力牧——”

力牧說:“大王。”

黃帝說:“派人前去打探敵情。”

力牧說:“遵命。”

不一時,探子返回說:“大王,蚩尤的兵馬已經隱入東靈山,藏進靈雲洞中。”

黃帝說:“再探。”

探子說:“是!”

黃帝問風後說:“先生,你對靈雲洞的情況知道否?”

風后說:“沒有去過,只是聽說靈雲洞共有九九八十一個大大小小洞組成,洞裡有河,河中有洞,洞水相連,環環相扣,神秘莫測。”

“如何才能攻下靈雲洞?”

“可讓女魃火攻,亦可讓應龍水攻。”

力牧說:“水攻和火攻,也可以同時並舉。”

黃帝搖搖頭說:“不可。我只想剷除蚩尤一人,不想殃及兵士。”

風后說:“大王,兩軍交戰,焉有不傷兵士之說?”

黃帝說:“縱然如此,也不行。山洞不是平地,進入山洞的蚩尤,猶如老鼠和狐狸,行動自如,僅靠水攻或火攻,抓不到他。靈雲洞,洞中有洞,洞下有河,水進入,會從地下河流淌走,淹不到蚩尤。洞內曲曲彎彎,洞口或大或小,可堵可塞,火也燒不著蚩尤。”

風后說:“依大王之見?”

黃帝說:“只有進入洞內,才可挖老鼠,薰狐狸,揪出蚩尤。”

風后說:“那太危險了。”

黃帝說:“危險是危險,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風后說:“大王,既然要入洞擒拿蚩尤,可讓應龍先施水攻,再讓女魃火攻一番,然後人再進入,行否?”

黃帝說:“正合我意。常先,大鴻——”

常先、大鴻說:“末將在。”

黃帝說:“爾等待水火攻後,速領十萬人馬入洞,搜尋蚩尤。”

常先、大鴻說:“遵命。”

黃帝說:“力牧,你帶領十萬人馬,守候在周圍洞口,謹防蚩尤逃走。”

力牧說:“遵命。”

黃帝說:“先生,你和我帶領大軍,進駐東靈山,把守各條山路、要塞、山頭,等候圍剿殘敵。”

風后說:“遵命,大王。”

黃帝說:“眾將官——”

眾將官說:“有!”

黃帝說:“爾等切記,在進山或進洞的路上,做好記號,一旦蚩尤使用迷魂陣,以便聽到傳呼,及時撤軍。”

眾將官說:“是!”

夸父說:“大王,黃帝大軍壓境。”

蚩尤說:“鬼箭弦膠的神箭隊都佈置好了嗎?”

鬼箭弦膠說:“佈置完畢。”

蚩尤說:“夸父,你把神象隊帶出洞外,隱藏在密林中,不得暴露。”

夸父說:“是。”

蚩尤說:“大家注意,待黃帝人馬入洞或進山時,一定要隱蔽好。等我做法佈下迷魂陣時,鬼箭弦膠的神箭隊和夸父的神象隊要及時出擊,刑天帶人立刻截斷黃帝的後路,務必將黃帝的人馬殲滅在東靈山內。”

靈雲洞內,寂靜無聲。

靈雲洞外,鳥鳴喧喧。

洞外的叢林中有幾隻猴子在蹦來蹦去。

突然天上飛來一隻烏鴉,呱瓜地落在樹上。

烏鴉說:“猴子,這兒馬上就要有一場惡戰,你們怎麼還在這兒戲耍,快逃走吧。”

猴子說:“誰在這兒打仗?”

烏鴉說:“人類呀。”

猴子說:“他們不好好過安穩日子,打什麼仗啊。”

烏鴉說:“咳,人類就是這樣,你爭我奪,爾虞訛詐,不會安穩的。”

猴子說:“這次是誰跟誰打呀?”

烏鴉說:“聽說是黃帝和蚩尤打。”

猴子說:“他們本來不是一家人嗎?”

烏鴉說:“一家人也不行呀,本來是好好的一家人,但是,一個要作亂,一個要平叛,還能不打?我說猴子,叫大家快跑吧,不然就跑不掉了。”

猴子說:“真倒黴,我們又得搬家了。”

常先、大鴻率人馬悄悄地來到靈雲洞外。

預先潛伏在靈雲洞的女魃,深深地吸一口氣,然後用力地吐出長長的一股真火,率先發起火攻。

那真火,烈焰滾滾,猶如火龍,遊走於洞內。所到之處,草木不存,人鬼難留。

可惜,火再猛,也燒不到蚩尤兵,因為藏人的洞都被堵死了。

女魃剛停止火攻,應龍便發水。

那引來的江河之水,越大洞,穿小洞,洶湧澎湃,滔滔不絕。

然而,水雖多,卻灌不滿靈雲洞,因為水順著洞中的地下河全流走了。

應龍的水攻之後,常先和大鴻,迅即率領人馬,點著火把,闖進靈雲洞中。

洞中空蕩蕩的,洞底僅存著火燒後燻黑的痕跡和大水過後殘留下的一些砂石、淤泥、雜物。

奇怪,沒有蚩尤人馬的一絲痕跡。

是被大火燒光了?還是讓大水沖走了?或者洞中本來就沒有蚩尤的兵馬?

常先和大鴻正猶豫間,卻聽到一陣喊殺聲,靈雲洞的子洞裡突然冒出了蚩尤的神箭隊,萬箭齊發。

多虧常先和大鴻事先準備充足,將士們藤甲裹身,盾牌護頂,造成的傷亡不大。

蚩尤的神箭隊一陣亂箭之後,沒有繼續拼殺,而是迅速底躲入小小的護身洞中。待常先他們回過神來時,神箭隊早無蹤皆無。

常先不敢魯莽行進,便和大鴻兵分兩路,一面做好記號,一面沿洞壁慢慢進入。

常先和大鴻的人馬沒走多遠,只見洞中霧起,旋即,霧滿靈雲洞,接著,從洞內撲向洞外。原來是蚩尤見黃帝的人馬進入洞內,便推開堵洞的石塊,待亂箭之後,暗念咒語,布起了迷魂陣。

但見那霧,又黑又濃。初隱南山之豹;漸迷北海之鯤。上接高天,下垂厚地;渺乎蒼茫,浩乎無際。溟溟漠漠,潔浩漫漫。返白晝為昏黃,變丹山為水碧。智,不能測其淺深;明,焉能辨乎咫尺?中隱毒蛇,因之而為瘴癘;內藏妖魅,憑之而為禍害。返元氣於洪荒,混天地為大塊。好一個迷魂大霧也!

黃帝的人馬,全被罩在濃濃的黑霧中。

為避免損失,黃帝趕緊命令軍隊,點起火把,找到進山和入洞的記號,撤出東靈山,向王屋山轉移。

蚩尤抓住機會,命令夸父的神象隊出擊。

女魃提劍迎戰夸父。

力牧放出虎人隊攔截神象。

女魃在地面上打不過夸父,便長出血蝠之翼飛上天空。她渾身圍住烈火,從地面上望去,猶如中間有只黑鳥的太陽。

夸父揮舞著桃木仗繼續追趕女魃,直至飢渴疲憊,昏倒路上,才停止了追趕。

此時,蚩尤正率領眾將士,身披牛皮,貓腰前衝。蚩尤的士卒,以頭頂的青銅牛角集結成十數人一組,猛衝黃帝軍隊。在近距離搏鬥中,蚩尤的青銅武器裝備發揮了極大的優勢,在呼嘯衝殺之中,他們背水一戰,生死相搏,奮厲逞強,狠剁黃帝部落的人頭。

揮舞石斧和木棒的黃帝之卒,人自為戰,沒有編隊,與蚩尤的隊伍相撞,死傷甚多,隊伍大亂。好在應龍及時發來大水,黃帝方才脫離險境。

東靈山下,到處是哀嚎,到處是流血,成千上萬具士兵的屍體,成了禿鷲和野獸們的美餐。

來到昆我山,紮下大營後,黃帝便招來風后和力牧等眾將士。

黃帝說:“天時、地利、人和,我皆有之,依然大敗,不是上天不助我也,而是我等戰法,不敵蚩尤。我指揮不當,缺乏變化,造成上千將士傷亡。”

風后說:“這次還是吃了蚩尤迷魂陣的虧。”

黃帝說:“先生,你的指南車何時能搞好?”

風后說:“大王,我去直接督促建造,大約秋末冬初可以成功。”

黃帝說:“常先,你去催打青銅兵器。”

常先說:“遵命。”

黃帝說:“其它將士,各司其職。我打算去深山閉門思過數日,祈求上天贖罪,諸位萬萬不可打擾。正常軍機之事,暫由力牧主持。”

力牧說:“遵命。”

黃帝再次將自己關在昆吾山的一處小山洞裡,面壁而坐,不出洞口一步。

這一日,月明星暗,澗鳴峰靜。燈光之下,黃帝於恍恍惚惚之中,見一女子來到身旁。

但見那女子說:米脂羅裙,束環腰而成一線;玉潔夾襖,牽金枝而分對臂;冰雪其潔兮,灼若荷兮出淥澹。日月其精兮,溫如玉兮之將曖。眉若遠山兮分翠羽,睇如流波兮以清揚。眸流眄(miǎn旁視曰眄)兮剪秋水,指纖彈兮剝春黃。風行之處,縷縷清香迎面而拂;雲遊之至,朵朵羞顏轉身而逝。淡淡乎,有如千里沉醉百花園;淺淺也,有如萬里糊塗迷春色。纖手柔軀,滅三軍而亡六師;粉面玉容,掛華露而絕煙火。一朝點步,盡顯三山失色;半枚淺笑,只看枯木生機。倩笑閉月,解語羞花。顧盼驚鴻,沉魚浣紗。東鄰猶遜,西子猶差。纖賽靜婉,柔勝館娃。南威障袂,毛嬙自失。洛神掩面,湘娥斂跡。熟能克尚,芳塵誰繼?

這崇山峻嶺,深更半夜,何來一美貌女子?

黃帝極為詫異:“你是神仙還是鬼魅?”

女子笑著說:“小女子是大王日思夜盼之人。”

黃帝說:“我沒有思念你呀!”

女子說:“大王言行不一啊!”

黃帝說:“此話怎講?”

“妾乃九天玄女,曾跟你說打算授你勝兵之法,你忘了嗎?”

“勝兵之法,我夢寐以求,豈能忘記?”

“今日不言兵法,只道房中之術。”

“仙女,此刻只求兵法,不說別事。”

“兵法乃祭天之後,才可以傳授。”

“我軍連連敗仗,士氣低迷,我終日憂心仲仲,總覺危險將至,大限難逃。在此苦悶之時,哪有閒情探討房中之術。”

“此言差也。君兵敗東靈,如今身疲,力倦,心情繁重,可以理解。然而,此刻懂得房中之術,反覆地作練氣行功法,使精氣能通體圓滑地流暢著,便能精神飽滿而生氣勃勃,打起仗來豈不更好?大王的士卒,連年作戰,長時間停止交he,精氣不宜洩,陰陽之道即行隔絕。如此,怎能士氣高漲?當然,在交he之際,男人應遵守八戒,女子有九律,若忽視這些戒律而濫行交接,便會百病叢生,最後則一命嗚呼,永訣人世。總之,戰場離不開女人。”

“如此說來,士卒均須交he?”

“根據條件,逐次試之。”

“你的話似乎有些道理。”

“你我今夜交he如何?”

“待剷除蚩尤後,再行雲雨之事吧。”

“不可如此。天地的陰陽兩氣有開閉的現象,陽得陰而化育、陰獲陽而成長。陰陽相輔相成,互相感應,迴圈相生。如春夏秋冬和畫夜明暗等,都因時序變化而有不同。君亦應依據這種陰陽原理,隨著四季變化而行動。今夜乃良宵之時,不可錯過。”

“好吧,只要你能傳授我的兵法,我就聽你的。”

女子遂於黃帝洞中交he。

自此之後,女子每晚必至,毫無節制。

黃帝漸漸不支。趕又捨不得,留又很無奈,不知如何是好。

半月之後,那女子又想來到黃帝身邊,欲行苟且之事,想不到碰上九天玄女。逃之不及,只好迎了上去。實際上,那女子乃九天玄女之妹九天素女,天生蕩婦,一生潛研房中之術。她見姐姐對黃帝有意,便搶先插足。

玄女說:“素女,你來此作甚?”

素女說:“你來作甚?”

玄女說:“我受母后之命,前來傳授兵書《陰符經》。”

素女說:“我受女媧之託,前來傳授《房中之術》。”

玄女說:“傳授房中之術,豈可糾纏不清?”

素女說:“喲,怪會憐憫人嘛,他是你什麼人,如此心疼於他?”

玄女說:“他乃百姓之首,天之驕子也。”

素女說:“我不管他是誰,就是要佔有他。”

玄女說:“你明知我與女媧不對,何故仍要為其做事?”

素女說:“我幫其做事,也是為了黃帝呀?”

玄女說:“此話怎講?”

素女說:“黃帝征討蚩尤多年,部落男丁傷亡甚多,不需要補充嗎?如何補充?多多生子,此乃上策,所以我答應女媧,傳授房中之術,讓其多生貴子。此乃曲線幫助黃帝爭奪天下。你說錯在哪裡?”

玄女說:“你要幫,就幫黃帝的所有將士呀,怎麼單單糾纏黃帝一人?”

素女說:“既然你說他乃百姓之首,天之驕子,我焉能不先照顧好他?”

玄女說:“一派胡言!”

素女說:“怎麼,吃醋了?”

玄女說:“少廢話,趕緊離開!”

素女說:“我要不走,你待若何?玄女,今天看你是姐姐,我先讓你三分,不然,早讓你難堪!”

玄女說:“素女,你就不能走點正道嗎?”

素女說:“我看你才走的不是正道!噢,就興你來糾纏黃帝我就不能來?沒門!在家裡,母後一貫嬌慣於你,處處貶低我,我就不服氣。你哪點比我強?會兵法?那是母后偏心傳給你的,倘若傳與我,我比你還強。告訴你,玄女,我受你氣受夠了,從今日開始,我就要和你作對。你不是喜歡黃帝嗎?我就先佔有他,其奈我何?你反對蚩尤,我就支援蚩尤,支援到底!怎麼著?”

玄女說:“好,我不跟你爭論,你我今後走著瞧吧!”

素女說:“走著瞧,就走著瞧。不行的話,現在就比試比試。”

玄女說:“素女,你太不像話了,不教訓你,你不知姐的厲害,看劍!”

姊妹倆均使乾坤寶劍,便在天空進行了一場激戰。

素女一個“玉帶攔腰”,便想用劍腰斬玄女,玄女則“天馬行空”,避開劍鋒,轉手來一個“青龍出水”,直刺素女。素女急忙“巨蟒翻身”躲過,順手一個“泰山壓頂”,要結果玄女性命。玄女迅即右撤身,待素女收劍上提之際,一個“秋風掃落葉”,便向素女的脖子掃去,素女不曾料到此乃虛招,急矮身避劍,玄女趁機一個側踢,踢中了素女的手腕,素女的劍被甩到了地上,玄女緊接著又是一個“織女擲梭”,便要傷及素女。不過,玄女手下留了情,不然,素女肯定命歸黃泉。素女連忙跳出圈外,玄女提劍緊追。

行不多時,只聽素女大叫一聲說:“神石飛揚!”

一道閃光從素女手中飛出,射向玄女。

實際上,那閃光是一塊石頭所帶射出的,就像彗星一樣。此石非普通之石,乃凝固三昧之真火,為女媧補天所用。石頭飛出是一塊,但可讓素女隨心所欲,瞬間變成千萬塊,打擊對手的任何地方。被擊中著,即刻喪命。素女的這一手,乃女媧親授。玄女尚有同胞姊妹之情,素女可就沒這份善心了,她巴不得一下子治玄女於死地。

玄女見素女使出絕招,並不慌張。而是掏出手帕,對飛石拋去。那手帕也非普通手帕,乃吸取天地之精華,為王母造地之用。手帕飛出時小而薄,但可大可厚,大則遮天,厚可託地。

飛石撞在手帕上,就像撞在厚厚的海綿上,手帕沒被撞破,飛石卻被反彈了回去。虧得素女收回及時,不然,人間可就多了一次大的海嘯或強地震。

素女只此一個絕招,見不能取勝姐姐,只好悻悻地離開。

素女說:“我還會找你麻煩的!你等著吧!”

玄女沒有理睬,也沒有追趕,而是來到昆吾山,面見黃帝。

黃帝說:“仙女,你又來了。”

玄女說:“黃帝,我乃九天玄女。”

黃帝說:“我知道你是九天玄女呀。”

玄女說:“我不是你知道的那個九天玄女。和你行雲雨之事的那個,不是九天玄女,乃九天素女也。”

黃帝說:“她怎麼跟你長得一模一樣呀?”

玄女說:“她是我的孿生姊妹,我乃九天玄女是也。”

黃帝說:“哦,原來如此。”

玄女說:“素女傳給你的房中之術,可用,不可濫用,否則,你就毀了。黃帝,萬萬不可沉湎女色,忘記你肩上的擔子,那可系著國家的強盛百姓的禍福呢。”

黃帝說:“仙女所言正確,這幾日我正在反思。”

玄女說:“你祈禱天帝,欲得勝兵之法,上次尊玉帝之旨,託夢給你,欲傳兵書,不知你作何準備?”

黃帝說:“我已經做好準備,打算明年正月甲子日列席王屋山天都峰祭天,等候仙女降臨。”

玄女說:“明年不行,三年後方可。”

黃帝說:“何故乎?”

玄女說:“你還要做三件事,方可得到天書。”

黃帝說:“三件事?”

玄女說:“是的。黃帝要想做好這三件事,最少也需三年時間。”

黃帝說:“不知仙女所說三件何事?”

玄女說:“求鑄神龍寶劍一把。此劍非平常寶劍,乃取天下數千種精石,烈火百鍊,讓水晶的陰柔之氣暗藏其間,既有王者之劍的霸氣,又有慈悲聖賢水一般的柔和之感,純靈近神境,是天地陰陽造化所能達成的極致之寶劍。”

黃帝說:“此等寶劍,何處可尋?”

玄女說:“此劍只有湛盧山的宸冶子可以鑄成。”

黃帝說:“這第二件事呢?”

玄女說:“製作夔皮戰鼓。”

黃帝說:“何謂夔皮戰鼓?”

玄女說:“夔,是生活在東海的流波山上的一群神奇動物。其貌似牛,體色蒼灰,獨腿,頭上無角。目光如日月輝映,聲音似雷霆轟鳴,每當出入海水,必定伴隨著大雨大風。你可將夔捕來,剝下皮晾乾,製成戰鼓。”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黃帝說:“第三件事呢?”

玄女說:“僅有夔皮戰鼓還不行,好鼓尚需好槌相配。黃帝還須去雷澤,取回雷神之大腿骨製做鼓槌才行。倘若這三件事做成了,方可得到兵書。”

黃帝說:“仙女,我一定要做好這三件事。”

玄女說:“黃帝要切忌,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黃帝走出山洞,回到軒轅城大營。

眾將士看黃帝身體健康,精神爍矍,歡呼雀躍。

風后等眾將士急忙來到黃帝身邊。

黃帝說:“先生,指南車造好否?”

風后說:“已經研制成功。”

力牧說:“大王,風相的指南車非常神奇,不問黑夜還是白天,不管有雨有霧還是電閃雷鳴,那車上小磁人都指向南北,真不可思議。”

黃帝說:“推來試之。”

風后令人推來指南車。

黃帝將指南車推來轉去,果然如力牧所言,大喜。

黃帝說:“先生,此神車真乃天賜,你命匠人,仿造百部,以備戰場之用。”

風后說:“是,大王。”

黃帝說:“力牧,蚩尤近來可曾犯我?”

力牧說:“偶有小犯,即被擊潰之。”

黃帝說:“務必小心謹慎。”

力牧說:“是,大王。”

黃帝說:“我閉門思過之時,玉帝派九天玄女傳來密旨,讓我尋劍制鼓,研讀兵書,習練兵法,以便打敗蚩尤。”

風后說:“大王,那兵書在何處?”

黃帝說:“那兵書須尋劍制鼓後方可得到。”

力牧說:“何方尋劍,又如何制鼓?制什麼鼓?”

黃帝說:“寶劍就在湛盧山尋,鼓須取東海夔之皮,方可製成。”

風后說:“湛盧山在蚩尤的境內,去那兒太危險。”

力牧說:“大王,你讓我去尋劍。”

黃帝說:“不可,我必須親自一人前去。我走後,你們繼續在此整頓人馬,把守大營,以防蚩尤進犯。”

眾人說:“遵命。”

黃帝說:“先生——”

風后說:“大王。”

黃帝說:“你還記得鑿木為舟之事嗎?”

風后說:“當然記得。”

(戰冀州時,黃帝的兩員大將共鼓和狄貨,被風伯雨師發來的洪水捲進一條大河裡。他們無意中,抓住漂浮在水面上的一棵大樹,發現洪水不論怎樣上漲,怎樣衝擊,這棵大樹始終浮在水面上,因此,他倆也沒有沉下水去。此刻,他倆只顧逃命,顧不上弄清不沉的原因,只知道緊緊抓住大樹,任憑洪水推著前進。後來,一個大浪把大樹帶人衝到岸邊。共鼓和狄貨爬到岸上,折回頭看那岸邊的大樹,半面是空的。共鼓和狄貨向黃帝大家講述了他們的遭遇,以及大樹如何救他們的故事。黃帝在共鼓和狄貨的引領下,來到大樹跟前,細細地看了一遍,然後,讓人將大樹推之水中,自己爬了進去,樹在水中飄浮,黃帝身上未沾一絲水星。黃帝大喜說:“共鼓、狄貨,你二人立了大功也。”眾人不解。黃帝說:“共鼓、狄貨發現了水上可載人運物的東西,能不是立了大功?”黃帝遂令共鼓、狄貨專門尋找空心樹,或鑿木為舟,以備後用。)

黃帝說:“因時間緊迫,待我進山尋劍之後,你讓太子昌意隨共鼓和狄貨一起,在海邊火速打造特大船一隻,以備我回來乘它去東海捕夔。”

風后說:“遵命,大王。”(未完待續)